如何驯服隐藏狂犬: 5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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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女人欺骗的感觉怎么样?”

    脚下的木板被残暴的咒力席卷掀开,禅院真依看了眼耳侧建筑的一个大洞,怀疑禅院直哉有那么一瞬间是真想杀了自己。

    可笑的是,禅院真依已经不怕他了。

    郁纱姐死的时候,禅院真依听说了禅院直哉不肯将郁纱尸体交给五条悟的事。

    张嘴就是嘲讽的小少爷难得保持安静,直到看到五条悟愣愣地站在门口,眼泪一滴一滴地往下掉,才带着一种要拉其他人下水的恶毒,说五条悟那是鳄鱼的眼泪。

    真依想,禅院直哉大概是真的很喜欢郁纱的。

    郁纱姐还在的时候,禅院直哉称呼郁纱总是“那女人”,他说那女人无礼,脆弱,三心二意,也就是看在那点小时候的情分,他才允许郁纱在禅院家自由出入。

    郁纱姐不在的时候,禅院直哉依旧称呼郁纱为“那女人”。

    可因为临死前,郁纱在电话里的一句“我好像很爱你”,禅院直哉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大老远地从京都跑去东京,去了在郁纱的墓前也不说话,就用手指抹去上面的灰尘,依旧嘴硬地说“这就是你当年要跟着五条家的人走的代价,五条悟那没用的东西,把你的墓建在荒郊野岭,哪天被偷了都不知道”。

    多有戏剧性啊。

    禅院真依想。

    禅院直哉这辈子都想不到,郁纱还有回来的一天。

    “真不知道?”禅院真依继续拱火,“高层的那些人一直在通缉郁纱姐,想必所有人都以为是你的手笔。”

    “诶,你说,郁纱姐要是真不小心又被他们害了,或者因为他们受了伤,在对抗百鬼夜行的时候被人害了——”

    “真依。”禅院直哉听出禅院真依的言外之意,扬起下巴,说话时声音有点阴森森的意味,“就你还想算计我?”

    给高专他们,尤其是五条悟他们当苦力,可能吗?

    禅院直哉这几年时不时就和乙骨忧太打一架,他巴不得夏油杰把乙骨忧太那烦人的东西抓走,死哪个都行,反正禅院直哉都觉得碍眼,还能从中获利。

    禅院直哉是真的很火大。

    真依没计划得这么快的脑子,多半是烦人的真希也加入算计他的计划之中。

    这对象征着不详的双生子,或许一开始就被除掉一个才行。

    也就是郁纱那女人一次一次地欺骗他,还得寸进尺地欺骗他当真依的老师。

    “你也可以不去。”

    禅院真依耸肩。

    “不过,真希说了。”

    “这几天郁纱姐一直住在五条家,不仅没吵架,关系还好得很。你要是不想被算计……”

    “索性就得他们结婚了再去。”

    第52章 第52章“你死我亡”

    被抛弃的愤怒,被欺骗的怨恨,这所有的一切,构成了禅院直哉对于月见里郁纱的感情。

    他要让那女人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禅院直哉的面色阴冷,直到见到月见里郁纱的前一秒,脑子里依旧是这种思想。

    京都离东京不算远,禅院直哉还没蠢到直接去五条家要人,也没蠢到要被利用,被五条悟那伙人联合起来,去帮他恨不得踩死的乙骨忧太打白工。

    百鬼夜行的这天早上,禅院直哉最先见到的其实是出来晨练的禅院真希。

    禅院真希对此没什么意外,大概是和真依通过电话,手背蹭过下巴的汗珠,眯了眯眼,毫无感情地问了句“来找郁纱?”

    不等禅院直哉说话,禅院真希又收回视线,从台阶慢慢地往上爬:“郁纱不会这么早来。”

    出乎预料的,禅院直哉没再用嘲讽的语调,他看着先前脱离禅院家,又在自己面前大言不惭地说要打败自己的禅院真希,语气出奇地平淡:“你没别的话可说了?”

    “哦。”禅院真希抬眼,她站在高专的大门口,长发清爽地扎成马尾,闻言挑眉笑了声,“别误会,那句是郁纱让我带的话,我和你可没什么可说的。”

    禅院直哉的面色又阴沉了几分。

    他正欲开口,声音却被从学校里走出来的乙骨忧太打断。

    “真希同学。”少年的身材高挑,身形看着清瘦,实际上禅院直哉却看见过他单手接下一辆被咒灵扔过来的卡车的模样。

    乙骨忧太看了靠在树边的禅院直哉一眼,没多说什么,只将目光重新移回了禅院真希的脸上。

    “狗卷同学买了早饭,他们说在操场等你。”

    禅院真希笑了笑:“你不去吗?”

    乙骨忧太

    回以个无害的微笑:“我有事想和郁纱姐说。”

    和其他咒术师想象得不同,即使知道自己即将迎击的是曾经和五条悟一起被称为天才的夏油杰,乙骨忧太的行动比起平常也没多大改变。

    禅院直哉甚至发觉他周围的氛围更轻松了些。

    禅院真希摆了摆手,抬腿往校门里走:“嚯~也不知道前几天是谁躲着郁纱。”

    乙骨忧太眨了眨眼,慢半拍地反应过来自己前几天的所作所为,笑容里多了些无奈的意思。

    “禅院君。”等到禅院真希的背影消失,乙骨忧太礼貌性地朝看着自己的禅院直哉点头,勉强算是打了个招呼。

    禅院直哉不明白这家伙有什么可高兴的。

    明明从事实上讲,乙骨忧太被欺骗得比自己惨多了。郁纱离开的时候,乙骨忧太还不到十岁,他从那时就养成了孤僻的性格,尽管后来被五条悟抚养,可作为家主的五条悟很忙碌,自然没空真的好好养他。

    等到乙骨忧太长大,他在任务里一鸣惊人,因此也被评为特级,连校服的颜色都与旁人区分开。

    据京都校的其他人说,乙骨忧太第一天到学校报道的那天,恐怖的咒力几乎是令所有人下意识地拔出了武器,少年淡淡地瞥了眼横在自己脖颈上的咒具,直到被五条悟拍了拍肩膀,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能力会给别人造成困扰。

    禅院直哉嘲讽地笑了声,毫无感情地收回头看向乙骨忧太的目光:“你这家伙的脾气倒是真好。”

    乙骨忧太的手指勾住剑袋,他侧过脸,看了眼肩膀上落下的弧度,对此的回答是:“如果是指郁纱姐和五条老师的关系,我又没有生气的理由。”

    禅院直哉不屑一顾,径直说出了很少有人知道的真相。

    “你把自己诅咒了吧。”

    乙骨忧太的手顿了下,这才分出心神去看向远处身影隐入树影间的男人。

    禅院直哉的身上依旧是名贵的和服,京都的贵族似乎在这方面有着特别的执念,他们看不起京都以外的人,也不大喜欢现代化的潮流,总是坚持着自己的那套,把所谓的人类分为三六九等。

    乙骨忧太勾了下唇角,他的眼睫下敛,看着脚下的土地:“因为我诅咒了自己,我就要怨恨郁纱姐吗?”

    禅院直哉静静地看着他。

    “又不是郁纱姐让我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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