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债血偿,师姐该怎么尝: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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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1海棠林

    ◎温婉可人的,有娇俏活泼的,还有那等艳若桃李的◎

    “你真是司少棠?”

    司少棠回到房中,看着突然出现的陌生女子,微微皱眉:“没错,我就是司少棠。今日有些醉了,有事明日再说吧。”她绕过女子,径直走到桌边,饮下一杯茶水润喉。

    年琼翠走到桌边坐下,仔细打量着她,见她模样与渡仙门时一般无二,仍有些不敢置信:“你真是渡仙门那个……已经死了的司少棠?”

    “没死,不久前才逃出业火。”司少棠淡淡道,语气平静得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

    年琼翠瞳孔微缩,缓了缓神,才低声道:“予竹她……”

    司少棠一听到“年予竹”三字,酒意瞬间散了大半,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急声问道:“你认识我师姐?她怎么了?失忆了吗?为何今日见到我,却像不认识一般?”

    年琼翠被她连珠炮般的追问弄得一怔,摇头道:“她没事,也没有失忆,但确实……不记得你了。”

    司少棠眉头紧锁,声音微沉:“前辈,可否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年琼翠点了点头,目光渐冷:“今日在殿上见到你时,我也吓了一跳。因为我和予竹都以为,你早在六十年前就……”她顿了顿,继续道:“六十年前,我们回到降真城,也就是如今的栖棠城后,魔尊因连年征战受了伤。当时魔族已占据五洲大半疆土,众魔将纷纷请战,可魔尊却突然宣布止戈,与人族签订互不侵犯之约,随后便闭关不出。”

    司少棠:“人族魔族和平共处,不是好事吗?前辈,这些与我师姐何干?”她根本不在乎什么两族之争,如今大仇得报,她只想与师姐长相厮守。

    年琼翠眼神骤然一寒,厉声道:“你懂什么?人族倚仗神族,欺压魔族数百年!多少魔族英杰死在他们手中,如今这所谓的和平,如何能平息我族万千将士的恨意!”

    司少棠被她突如其来的怒意震得一愣,下意识抬手挠了挠头,苦笑道:“前辈教训得是……那后来如何了?”

    年琼翠敛去周身戾气,目光渐渐沉了下来:“说来,我也算看着你入门的。当年在渡仙门,我始终陪在予竹身边。你身死之后,予竹她……竟想逆天改命,用无相珠再次将你重生带回。”

    司少棠呼吸骤然一滞。

    年琼翠声音低哑:“可逆天改命岂是儿戏?无相珠仅能催动一次,她耗尽心力却徒劳无功……那丫头见救不回你,便连自己的命……也不想要了。”

    司少棠猛地攥紧衣袖,指节发白。胸口仿佛被利刃生生剖开,疼得她几乎弓起身来。“是我……对不住她……”话音未落,喉间已染上哽咽。

    年琼翠见她如此动作冷笑一声:“魔尊岂会放任她寻死?便骗她说有法子救你回来。起死回生之术,连上古真仙都未必能做到,何况魔族?十年前予竹察觉真相,执意要回渡仙门寻你,魔尊不得已……只得将她关于你的记忆尽数封印。”

    最后一字落下,司少棠脸上已是一片冰凉。泪水砸在桌面上,溅开细小的水花。“我这样的人……怎配得上师姐如此……”她颤抖着手去擦眼泪,却越擦越多,最终将脸埋进掌心,发出一声呜咽。

    “你知道就好,此番回来要么你以后好好待她,要不趁早离开。我本就觉得你配不上她。可她封了记忆以后,过得似乎更差了,整天如行尸走肉一般,只知道修炼和处理事务。”年琼翠说罢起身便要离开。

    司少棠擦去泪水着急问道:“师姐她现在住在何处?”

    “栖棠城正上方悬着一片海棠林,每到月亮最亮的时候,满树海棠映着月光,远远望去像浮在天上的红云,予竹就住在那里。”

    司少棠仓皇出门,跃上屋顶朝南边看去。

    时近子夜,栖棠城仍浸在一片暖融融的灯火里。长街两侧的灯笼明明灭灭,与天边疏星遥相呼应,明月如银盘高悬在天际。

    城中央银月下,千株海棠凌空而立。层层叠叠的绯色在月下舒展,恍若天上宫阙垂落的云锦。忽而晚风拂过,万千花瓣簌簌而落,纷纷扬扬洒向人间,如同下了一场绯色的雪,城中人纷纷出门接住散落的花瓣,当作是魔尊的祝福。

    司少棠纵身而起,如燕般掠过城中央,顺手从小贩的草靶子上摘了串糖葫芦。足尖轻点屋檐,几个起落便飘入了那片绯色海棠之中。

    海棠树夜夜都会开,落在林中的海棠花瓣经久不衰,积了薄薄一层,每一步都踏出沙沙的轻响。

    深处凉亭里,年予竹斜倚栏杆,白玉般的手腕垂落,指尖松松勾着酒壶。琥珀色的酒液顺着壶口滴落,染湿了一大片的海棠花瓣。

    司少棠看到年予竹的一瞬,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攥紧了一样,喘不上气来。

    师姐难道夜夜都是这样渡过的吗?

    想到这里司少棠不由感到有些难过。

    要知道师姐以前可是很少喝酒的,更别提会喝醉了。

    她屏住呼吸,轻手轻脚地靠近。月光下,年予竹双颊绯红,长睫在脸上投下浅浅的阴影。司少棠心头一酸,缓缓蹲下身来。

    借着几分酒意壮胆,她小心翼翼地环住眼前人。年予竹被惊动,迷迷糊糊地抬眼,含混地嘟囔了句:“大胆…”

    司少棠瞬间全身僵住,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正想着编出个理由来时,年予竹头一歪又靠在她的颈边睡了过去。

    脖颈处一点温热,瞬间点燃了司少棠的全身,肌肤上浮起一层淡粉,看起来比年予竹醉的还厉害些。

    她小声道:“师姐,我给你带了零嘴,酸酸甜甜的,以后你就别喝酒了,喝酒伤身。而且怎么能睡在亭中呢?喝酒发了一身的汗,夜里起风再吹着凉了可怎么办。我抱你回房休息可好?”

    说完怀中人好像哼唧了一声,她也听不真切,只当是应了。掂了掂怀里的人,从海棠林中漫步找起居所处来。

    夜风拂过,扬起满地落花,她低头看着熟睡的年予竹,忽然觉得这飘摇半生,终于找到了归处。

    海棠林不大,她很快便发现林中最中央处,用竹子建了一处竹屋,脚尖轻抵木门,房门缓缓打开,司少棠迈步进去,待看清屋内陈设,司少棠不由怔住,这竹屋的格局摆设,竟与渡仙门那间竹林小屋分毫不差。

    她轻手轻脚地将年予竹放在床榻上,动作轻柔得像对待易碎的瓷器。先是小心翼翼地褪去鞋袜,又捧起那双玉足轻轻放在锦被中。

    取来铜盆盛了温水,司少棠拧干面巾,细细擦拭年予竹沾了酒渍的纤手。

    忙完这些,她终于得以坐在床沿,借着月色静静端详这张朝思暮想的面容。长睫如蝶翼般投下阴影,鼻息轻浅,唇角还带着些许酒意的嫣红。

    年予竹沉睡的面容笼着一层薄愁,黛眉轻蹙,长睫不时颤动,似在梦中辗转难安。

    她掀开锦被一角,纤长的手指滑入年予竹的掌心,十指相扣的瞬间,仿佛又回到了渡仙门的日子。

    司少棠俯身凑近,唇瓣几乎要贴上青丝:“师姐…从前是少棠不懂事,总为些琐事拈酸吃醋,平白惹你忧心。又抛下你一个人消失了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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