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债血偿,师姐该怎么尝: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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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少棠心头一慌,立时收拢双臂将她紧紧圈住:“别走!你说什么便是什么,我绝无二话!”

    “我不要!你就是个骗子,我再不会信你了。”年予竹也说不清缘由,只觉一看到司少棠在意那墨明尘,心头便莫名烦闷,仿佛天生与那小丫头犯冲。被欺骗的委屈涌上心头,眼眶一酸,泪意便汹涌而至。她不愿让司少棠瞧见自己这副模样,偏偏对方死活不肯松手,反叫她更添气恼委屈。怕眼泪落下,她只得将脸深深埋进司少棠颈窝,闷声控诉:“你不止骗我说以后只听我的,你还欺负我,不让我回家。”

    颈边传来的湿意让司少棠瞬间慌了神。她一手轻抚年予竹的后脑,一手在她脊背上温柔安抚,声音软得不能再软:“我没有,真的没有。你不喜欢便算了,不拜师就不拜师。我都听你的。别哭了,你哭得我心里难受。”

    “真的?”年予竹抬起泪眼朦胧的脸望向她。

    她也不知自己为何如此失控,许是知道墨明尘为救司少棠连命都不顾时,她心底便生出一丝危机。纵然如今的墨明尘尚是稚龄,可司少棠承了她如此大的恩情,自己又与那丫头这般不对付……若将来对方要司少棠离开自己,又该如何是好?

    司少棠慌忙为她拭去脸上的泪痕,又在湿润的眼睫上落下轻吻:“千真万确。只要你别哭,叫我做什么都行。我只是……只当这是小事,未曾想你会在意。”

    年予竹轻轻点头,随即又觉羞赧,侧过脸去避开她的视线。良久,才在司少棠惶恐不安的目光中,自齿缝间挤出几个字:“我从前……是不是就与她不对付?不知为何,一见她,我便……便是不喜。倒也说不上厌憎,就是种说不出的感觉。”

    司少棠回想片刻,两人从前确实互不待见,每每相见总要拌上几句嘴。可如今前尘尽忘,再提旧事只怕徒增芥蒂,一时竟不知该不该如实相告。

    犹豫间,她甫一低头,便撞上年予竹冷冷审视的目光。

    她喉间微动,紧张地咽了咽:“其实也算不得什么不对付,不过是偶尔想法有些不同罢了。”

    年予竹蹙眉:“想法不同?你既说她与我并非同峰,又怎会因想法不同争执?究竟是为着何事?”

    司少棠:“时日太久,我……我也有些记不清了……”

    年予竹见她神色不似作伪,确然是记不清了,便又追问:“那是否次次,都与你有关?”

    司少棠沉吟片刻,终是老实点头。

    至此,年予竹已经了然。

    怪不得一个师尊能为了徒弟不惜与亲妹决裂,甚至甘愿赴死。而自己与司少棠那时便已两情相悦,以她的性子,若非墨明尘做了什么令她无法容忍之事,绝不会那般任性行事,顶撞师长。

    或许是墨明尘不看好她们这段情缘。

    又或许,是她不愿见自己珍视的徒弟与任何人过分亲密。

    “那你觉得……”年予竹抬眸,指尖无意识地收紧,攥住司少棠的手臂,“我与墨明尘,谁更好看些?”

    司少棠被她问得一愣:“自然是你。她如今才十五岁……”

    年予竹白了她一眼,手指在她臂上拧了一下:“我自然知道她如今十五!我问的是前世,她与我比,如何?”

    司少棠眼中掠过一丝玩味的笑意,手臂微沉,便将年予竹顺势压向身后的软榻,低头覆上她的唇瓣,舌尖轻易撬开贝齿:“未曾想,年年是在计较这个……师尊是长辈,岂能相较。”

    不多时,年予竹已被吻得浑身绵软,眸光迷离。司少棠这才稍稍退开,温热的唇息贴着她的耳廓,轻声呢喃:“在我心中,这世间万物,无人可及年年半分。容貌、品性……皆是如此。”

    心事被如此直白点破,年予竹面若桃花,羞恼地瞪了她一眼,猛地翻身,反将司少棠压在身下。

    “我何曾说我不及她好看?不过是想瞧瞧……你的眼光罢了。”

    司少棠仰首,轻吻她泛红的脸颊:“我可未曾说,年年是恼了。”

    年予竹羞赧更甚,索性低头,以唇封缄,不让她再吐出令自己心慌意乱的话语。

    月色如洗,悄然漫过窗棂。室内气息渐促,衣料摩挲声轻响,散落的罗裳堆叠于榻畔。

    “这……这可是在别人家做客……”司少棠气息不稳,试图去推拒年予竹的肩,“窗……窗也未掩……”

    话音未落,年予竹已十指紧扣住她的手腕,不容分说地将她压回榻上。素手一路向下游移,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恍惚间,司少棠似乎听见年予竹含混的低语:“墨明昭说了……此地偏僻幽静……无人会来……”

    而后除了淅淅沥沥的雨水和自己的喘息声,司少棠便再也什么都不记得了。

    次日清晨,司少棠是被一束斜入窗棂的晨光晒醒的。

    昨夜缠绵至深,床榻间一片狼藉。匆匆沐浴收拾后,两人只扯了一床锦被铺在软榻上相拥而眠。

    此刻,年予竹正伏在她身上,温软的身躯不着寸缕,光滑的脊背间散落着几处未消的浅淡红痕,一件薄衫随意搭在腰际,半遮半掩。司少棠的手自然地搭在那诱人的腰窝上,食指无意识地轻轻摩挲着细腻的肌肤。

    年予竹在睡梦中轻轻一颤,发出一声带着浓浓倦意的嘤咛,将脸更深地埋进司少棠颈窝:“累……再睡会儿……”尾音渐弱,气息复归绵长。

    司少棠无奈哑笑,素手轻抬把头顶的窗户掩上,轻轻推开年予竹,想要起身收拾一下。

    司少棠才刚欲起身,足尖便被年予竹轻轻一勾一带,整个人又被拽了回去。紧接着,温香软玉再度覆了上来,带着睡意的暖融气息拂过颈侧。

    “别走……”年予竹闭着眼,声音含混慵懒,手臂收紧,“再陪我躺会儿……”

    司少棠无奈,只得认命地躺平,甘做她的人肉软垫。不多时,昨夜的疲惫再度袭来,两人竟又沉沉睡去。

    再睁眼时,已是艳阳高照,日近中天。

    “咚咚咚——!”

    阁楼下的木门被拍得震山响。

    “司少棠!都什么时辰了,日头晒屁股了还不起!”

    “司少棠!再不开门,我可要闯进去了啊!”

    墨明尘那娇声娇气的嗓音穿透门板,将犹在梦乡边缘徘徊的司少棠瞬间惊醒。她一个激灵,猛地推开还黏在身上的年予竹,手忙脚乱地抓起衣衫往身上套,下意识扬声应道:“师、师尊!我正……正在调息练功,稍后便来!”

    喊完也不管楼下墨明尘是否还在嘟囔,慌忙去扶仍睡眼惺忪的年予竹,一边替她穿衣,一边低声催促:“快醒醒!有人来了!墨明尘在楼下!”

    年予竹懒洋洋地任她摆布,身子软绵绵地倚着她,闻言轻笑一声:“又不是被人捉奸在床,你慌什么?”说话间,一袭清雅的藕色罗裙已妥帖上身。

    “做客人家,总得守些规矩……”司少棠耳根发烫,强撑着酸软的腰肢,利落地为她绾好青丝。

    待到两人整理妥当下得楼来,推开房门,只见墨明昭正斜倚在一旁廊柱上,手中闲闲地捻着一片嫩绿荷叶扇着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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