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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冬雪月夜》 40-50(第1/22页)
第41章 暴雪夜
◎“因为——我怕把你打、爽、了。”◎
话音落定后,他们彼此十分默契地没有发出声音。
舒怀瑾呼吸放轻,垂眸认真观察着他的五根手指头,似是在挑选符合她心意的目标。拇指一定是优先排除的对象,中指最长,但或许不够灵活,相比于他点烟时习惯用到的食指,她觉得无名指的寓意更加暧昧深长。
既然戒指可以锁住一颗炽热的心,将眼前的男人烙上专属于自己的标记。
那么另一种方式的无形枷锁未尝不可。
贺问洲看她观察得无比细致,知道她将他的玩笑话当了真,似笑非笑:“选好没?”
“没那么快。”她‘唔’了一声,摇头,“我可能有点贪心。”
话语里故意留白,剩下半句没说完,留给贺问洲无尽遐想的空间。
贺问洲手掌贴着她的后腰,另一只手被她拽住,只能借着腰腹处的力量勉强维持两人的平衡。
少女一双纤白的小腿垂在他腿侧,若有似无地摩擦着,带动细密的酥痒。像蓬松的小狐狸尾巴,一下又一下调皮地扫过。
半明半暗的光晕笼在彼此身上,前一秒还说好要守节的人,薄唇已沿着她的耳廓一路吻至唇边。
他吻得很斯文,挺拔蓬勃的身躯覆向她,却没有进一步的越界动作。
夹着砂砾感的嗓音卷过她耳畔,“想换着试?”
贺问洲一定是故意的,将潮热的气息扑洒在她敏感的颈侧,步步引诱她陷入爱欲的漩涡。他分明才是蛊惑人心的男狐狸,不然怎么会蛊得她七晕八素。
舒怀瑾掰着他另外几根手指往掌心折,仅留下并拢的无名指和中指。
贺问洲的吻终于停下来,指腹轻捻,“中指太长了,容易伤到你。”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咬了下唇,仰起下巴,摇摇头:“能不能一起啊……”
闻言,那道凝在她面上的目光骤然黯下,狠狠抵住眉心,“还没试过这种事,就想吃两根,何止是贪心。”
舒怀瑾一阵心悸,娇艳的脸颊比晚霞还要红,忍着羞小声腹诽:“你要是愿意用另一处地方,我也可以只吃一根。”
她声音细如蚊呐,说出口的话尺度却大得让贺问洲都不由得叹为观止。他喉结滚动,竭力忽略近乎让他发疯的关键字句,薄唇抿得笔直,“舒怀瑾,再开黄腔今晚你就自己睡。”
这招分外管用,舒怀瑾踮起脚,从侧坐的姿势转为正面同他相拥。空荡摇晃的衬衣衣摆堪及腿根,柔软的身体伏底,同他四目相对。
“不要,没有哥哥抱着睡不着。”
贺问洲不确定衬衣之下究竟有无遮挡,蓦然反应过来,他这是狼入羊口,中了小姑娘的计。她就仗着他克己复礼,才如此嚣张,几乎快骑到他头上来。
他一直在忍,忍到额间青筋浮出,胀痛发疼,暂时选择了按兵不动的稳重。
“我一年里有一半的时间都在外面出差,照你这么说,我不在的日子,你岂不是会持续失眠?”
舒怀瑾听出他声线已经沙哑到底,觉得有趣极了。
指尖愈发肆意地描摹着他的喉结轮廓,骄矜地说:“长期失眠才会影响健康,现在交通这么方便,你就算跑到南极去,也可以赶在两天时间内回来。实在不行,我们打视频电话。”
“我想听你连麦给我唱摇篮曲哄我睡觉。”
“多大人了还要哄睡。”贺问洲轻讽。
“十九岁就不能是个宝宝了吗!”舒怀瑾哼声,“这事跟年龄无关,反正你比我大,在你面前,我永远都是宝宝。”
她的动作并不温柔,时不时用指甲盖去剐蹭凸棱的软骨,留下一道又痛又爽的白痕。
贺问洲眸色宛若乌沉天际,为了方便她的动作,不得不往后仰倒些许,替她总结中心论点。
“你的意思是,从今往后,我需要以你为重心。”
舒怀瑾弯眸,给他做补充,“不仅如此,你还要把我宠成公主。”
之前听舒宴清说,别看着舒怀瑾长了一副单纯无害的面孔,小姑娘弯弯绕绕的心思比棉线还复杂,不管遇见什么样的男人,只要她想,准能毫不费力地把对方驯成唯她是从的忠犬。
贺问洲什么都还没做,脖子上就已套上了她递过来的缰绳。
她的要求很高,就连套项圈,也会如骄傲的天鹅一样挺直脊背,嫌弃他的腰弯得不够低,挡住了公主的视野。
“贪心不足蛇吞象。”
他淡淡敛眸,语气透着敛自己都没察觉的宠溺,“霍霍你哥不够,还得来折腾我。”
“我哥的宠和你对我的宠不一样。”
舒怀瑾说:“我哥愿意纵容我是出于血缘意义上的亲情,他年龄比我大,阅历比我深,看得也比我远,对我更像是成年人的妥协和忍让。就像很多时候他知道我在任性,或者不认同我的做法,但觉得无关紧要,所以懒得干预。”
事实上,她并不是娇气的性子,只是在亲近的人面前,有张扬的资本。
她定睛落入贺问洲眸子里,落落大方地提出自己在恋爱中想要获得的情绪价值需求,“我想让你宠小女孩一样宠我。”
贺问洲发现代沟真是个难懂的东西,“现在都不算,那怎样才算?”
“你这是父母宠孩子的宠法,我想要沾一点情人之间的亲昵。”
他从未体验过亲人之间的羁绊情感,也没有同谁如此亲近过,对于舒怀瑾所说的区别并无太大实感。
无名的寒气自脚底攀升,他竟开始担心她知晓他坎坷、枯燥的前半生后,对他的滤镜会破碎、爱意会消亡。
修长的指腹曲起,不安却又绅士地兜住细腰往上之处。
询问她的意见,“像这样?”
舒怀瑾闭上眼睛,红唇下意识张开,下巴支在他的肩上,难耐地发出一声软到不可思议的嘤咛。
贺问洲眉梢簇紧,膝盖分抵开她的腿,温热的大掌抚过她素净的眉眼、红润的唇,以及两道深凹的精致锁骨。
他在抚摸她。
温柔的丈量着她引以为傲的部分。
意识到这一点时,舒怀瑾的心好似积聚在天边的云,倏地下了场淅淅沥沥的急雨,潮湿的空气自头顶弥漫至脚尖,化作一滩清溪。她泡在池水中,像被吞噬,浑身都变得湿漉漉的。
可她不是被大雨淋湿的。
“跟我所说的差不多,你勉强触到了些窍门。”舒怀瑾双腿紧紧并拢,清亮的乌瞳染上迷离,“不过还不够。”
“贺问洲,你可以更过分一点。”
贺问洲好半晌未发一言,只专心致志地观察着她潮红酣艳的脸。
她轻覆着他的掌背,引领着迷途的旅人越过沙丘,一步步寻到绿洲。
探险本就是一项充满刺激的未知体验,即便贺问洲早有心理准备,指尖还是不由得麻痹到微蜷。
“不能再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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