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雪月夜: 第65章【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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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想,他积攒了这么长时间没发泄,会不会比之前还猛烈。

    意识到她的出神,贺问洲的唇距离她不过咫尺,舒怀瑾犹如一下子从睡梦中惊醒的人,小声说:“我没懂。”

    隔了几秒,舒怀瑾反应过来,为他堪称惊世骇俗的想法而涨红了脸。

    “你、你、你。”

    “贺问洲你不要脸,居然知三当三!”

    闻言,贺问洲眯起眼睛,失笑,“倒也不至于。”

    舒怀瑾才不信他是什么好人,狐疑道:“你该不会想棒打鸳鸯散吧?”

    “感情要是论先来后到,你后面找的小男友才是外人。”

    “……”

    强盗逻辑。

    不过舒怀瑾还是有些难以置信,被他撩拨的肌肤掀起一片酥麻,索性不再忍,软唇印上了他的,笑吟吟道:“你怎么知道一定是小男友,也可能是跟你一个风格的年上熟男啊。我又不喜欢年轻款的。”

    “那就争一争,看谁抢得过。”

    她肆无忌惮地点火,嘴上抛出的问题一个比一个危险。贺问洲一寸寸描摹着她的眉眼,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思念,将她双手缠覆压在真皮椅背上,又急又凶地吻了下来。

    压抑在心底的爱意融入炽热升温的暧昧里,很快变成了涨潮的巨浪,将两个人拽入情潮里。

    他吻得粗暴又极克制,掌心的力道大得像是要将她揉进骨子里,大腿根的肌肉绷得像坚不可摧的堡垒。舒怀瑾小腿处细腻的肌肤不时蹭到他冰凉的裤腿,下意识瑟缩着,不过须臾,便被他编织的大网罩住,热得双眸染上迷离。

    他连腰腹处都在用力,粗重的呼吸声越来越沉,动作却依旧绅士儒雅,只有缠着她舌尖肆虐时,带着侵占的本能。

    两种极端的反差形成了强大的性张力,舒怀瑾心跳乱得彻底失了序。

    从摩洛哥城市驶入东南部的ErgChebbi沙漠,路途逐渐由坦途变成入目漫无边际的沙丘,零星的沙漠植被在星空下飞驰而过,自然界给眼睛带来的荒芜震撼,*远胜过一切文字描述。

    这一路行驶了有多久,贺问洲就吻了有多久。

    他像是永远不会感到疲倦,即便她舌根早已泛酸,口腔里不断地分泌出汁水,他仍旧饶有兴致地缠着她,不肯放过她身上一丝一毫的甜液。

    “不亲了……”

    舒怀瑾投降,气喘吁吁地从他怀中爬下来,攀在窗边,看外面的景色。

    “不是回酒店吗?”

    她的唇早已在他的蹂躏下泛着靡艳的红,潋滟的水色浮光在月色下格外动人,宛若盛开在茫茫大漠里的一朵荆棘玫瑰。

    贺问洲眼尾缀着慵懒满足的柔,抬手碰了下她小巧的耳垂。

    “你今晚的演出很精彩,作为绅士,理应送你一束花。”

    舒怀瑾这才想起来,对哦,她刚下台,就有观众派助理或是托人送来了花束。反倒是贺问洲,站在原地等她,连花都没准备,哪有面面俱到的男友样。

    远处传来此起彼伏的声响,紧接着,绚烂绽放的烟火将夜空点亮。

    一望无际的沙漠里,无数朵艳丽的红玫瑰静默地盛开,沿着公路连绵成了浪漫的花海。

    贫瘠的土壤里种不出玫瑰,他却偏要耗费大量心血,为她精心创造只属于彼此的爱意昭彰。

    “喜欢吗?”

    舒怀瑾用力地点头,为这场盛大的夜幕,也为能够再次陷入他的细腻而浮出泪雾。

    “喜欢。”

    贺问洲拇指指腹拂过她的眼,怕她感性到又要掉眼泪,不怀好意地循循善诱,“是喜欢烟花,玫瑰,还是为你制造浪漫的贺问洲?”

    舒怀瑾脸一热,破涕为笑,同他唱反调,“喜欢贺问洲的烟花、玫瑰,还有手感爆好的八块腹肌。”

    小姑娘脑子里成天没憋什么好心思,仗着他宠她,肆无忌惮地在他头上所作威作福。

    谁让他愿意惯着呢。

    贺问洲不介意她的娇肆,也不介意她将他踩在脚下,只要她喜欢,他这颗心都能剜下来给她捧着玩。

    他无奈失笑,掐了把她的脸颊,“看来分开的这段日子,没少惦记我的身体。”

    舒怀瑾这会嚣张得要命,不怕死地继续撩:“那当然,毕竟二十二的尺寸放在哪个人种里都十分稀有。”

    想过她嘴上没个把门,但没想到她的话如此糙。贺问洲额间青筋跳动,因她这句话,忍耐了许久的燥意如同浓烟般,源源不断从身体滚出来,令他不由得惩罚似地拍了下她的屁股。

    清脆的响声在逼仄的空间内显得分外涩情。

    说是惩罚,不如说是变相的奖励。

    舒怀瑾有多久没同他闹过,此刻身体的反应就有对汹涌,如同开闸的洪流,一发不可收。漂亮的眸子里涌出痒意,她下意识咬紧齿关,还能没能压住那一丝猫咛般的低吟。

    一时间,两个人都愣住了。

    贺问洲沉沉凝了她半晌,喉结滚动,“烟花和玫瑰看够了没?”

    “啊……”舒怀瑾还在为刚才自己发出的羞耻声音感到窘怯,对上他侵略性十足的斯文视线,反应过来抵着她腿木艮的是什么后,险些咬到自己的舌尖,“我想回酒店洗澡。”

    得到她的许可,贺问洲降下挡板,对前排的司机平声道:“折返回酒店。”

    回程的路上,舒怀瑾格外乖巧老实,一双杏眸止不住地盯着他看。

    起初贺问洲倒还从容,保持着克己复礼的姿态,后来再也受不住她这样近乎于勾引的目光,“有那么好看?”

    她认真点头,对他的颜值给予绝对认可。

    他这一年多里似乎也蜕变了些,但要说外貌上的变化,其实倒没有。更多的是磁场上的细微改变,就像是从一汪深不见底的幽潭,变成了浩瀚无垠的大海,更加辽阔包容,却也不容进犯。

    她格外迷恋这种能够包容万物,又有着倾覆之力的气场。

    贺问洲见少女澄澈的杏眸里含着痴态,强压住想要将她欺负到狠的心思,不动声色地勾唇。

    “行,喜欢看就一直看。”

    舒怀瑾不由得自这句纵溺的话联想到了刚认识他时的情景。他似乎对目光格外敏感,那时她不过是好奇多看了两眼,他就凶巴巴地勒令她移开视线。现在好咯,某人彻底成了她的阶下囚。她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傻笑什么?”贺问洲低叹,“跟痴女似的。”

    他似笑非笑地提醒,“口水收一收。”

    “动手动脚的才叫痴女,我有对你上下其手吗?”舒怀瑾对他的提示不满,骄傲地扬起下巴。

    “你要是想的话。”贺问洲拖长了声,“也不是不行。”

    “贺问洲!”舒怀瑾唤他全名,笑容灿软,“你现在很掉价诶。”

    贺问洲仿佛并不在意她挑衅的调侃,“有什么办法。”

    男人慵懒磁沉的嗓音带着沉沦深陷的堕落,“谁叫你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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