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名抵制师徒恋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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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

    最后还不忘给个中肯的点评。

    “小伙子身段不错。”

    姬泊雪:“……”

    待他洗完澡,已是半盏茶工夫之后的事,夫子灶上炖的菜恰也要出锅,见他黑着张脸从厨屋经过,便道了句。

    “你来得正好,去隔壁唤阮桃桃一同来用晚膳,小姑娘一个人住也挺不容易。”

    夫子以为姬泊雪会拒绝。

    然,他却十分反常地应下了,笑得还分外鬼气森森,无端让人感到一阵头皮发麻。

    向来有仇必报的姬泊雪自是不会放过这等好时机。

    当即气势汹汹地杀去了隔壁。

    可他还什么都没来得及做,那可恨的姑娘便已不省人事地倒在了浴桶旁。

    原本白皙的皮肤因高烧而泛着不自然的红晕。

    姬泊雪睚眦必报是真,但也不屑趁人之危,一把将阮桃桃打横抱起,带回家。

    他哥略通些医术,退烧药很快便煎好了,该如何给牙关紧闭的小姑娘喂药倒成了个难题。

    他哥踌躇不定时,始终盯视着阮桃桃的姬泊雪幽幽开口。

    “这种事还不简单?先卸掉她下颌关节,待喂完药,再给她接上便是。”

    他哥:“……”

    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对待女孩子能否温柔些?”

    姬泊雪话是这么说,倒也没真打算要这么做。

    他心中自然有一番计较,俯身捏住阮桃桃鼻子,她便自然而然地张开了嘴呼吸。

    姬泊雪回头朝他哥挑挑眉。

    “这不就张开了?”

    语罢,姬泊雪又补充道。

    “今日你刷碗,我来喂药,如何?”

    作为夫子,自不好与学生太过亲密,他哥当即一口应下。

    殊不知姬泊雪之所以主动提出要喂药,正是为了报今日的“失身”之仇。

    他冷笑着再次捏住阮桃桃鼻子,趁她张嘴呼吸的空当,将药灌了进去。

    眼看阮桃桃苦得整张脸都皱成一团,他心情却不似想象中那般愉悦,心道:真有那么苦?

    他一个要报仇的才不管这么多,这药自是越苦越好。

    最好是将来一想到他,便能与这碗苦药联想到一起。

    理清思绪的他正要捏着阮桃桃鼻子灌第二口。

    她便已将先前喝下的药统统都吐了出来,迷迷糊糊睁开眼:“怎么是你?”

    他冷笑一声,没好气地道。

    “怎就不能是我?”

    可她没听见,又睡着了。

    那张总能笑得分外可恶的脸泛着病态的潮红,既孱弱又可怜。

    他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见她不舒服,非但不觉畅快,反而从所未有的烦躁。

    到头来,只能无可奈何地长叹一口气,捏着她鼻子,继续喂药。

    这次他动作明显温柔了许多。

    不再直接用碗灌,而是用勺一小口一小口地喂送。

    这药也不知是有多苦,眼看她又要吐,他连忙伸手去捂住她的嘴,这般折腾之下,她方才咽下了今日的第一口药。

    无端被折腾出一身汗的姬泊雪丝毫不敢松懈,继续捂着她嘴。

    很是认真地观察一番,待确认她真将含在口中的药咽了下去,方才松了口气。

    也就是这时候,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她脸竟生得这般小。

    就这么一个捂嘴的动作,都险些遮住她的眼。

    他如同鬼迷心窍般舒展开手掌,轻轻盖在她脸上。

    一番对比下,她脸甚至都还没他巴掌大,当真小得可怜。

    恰在这时,她轻咳一声,又眨了眨眼,纤长的睫轻轻刷过他掌心,似羽毛挠过般。

    他如同触电般收回手,那股子痒意却已渗入掌心,随着血液的泵动,蔓延至全身。

    他猛地攥紧方才被她眼睫划过的掌心,垂下眼帘,屏住呼吸,竭力忽视掉这股子来得分外强烈的悸动,继续低头给她喂药。

    这次,他明显拉开了与她之间的距离,也不再盯着她的脸看,只专注喂药。

    她这人醒着的时候折腾人,昏迷不醒时是愈发折腾人。

    只喝了几口,便不肯再喝,嘴里直嘟囔着苦。

    姬泊雪想再喂,她扭头一躲一个准,还险些将他手中药碗打翻。

    姬泊雪耐心都要被耗尽,他拧着眉将方才溅到手背的那滴药,送到舌尖尝了尝,当即放下碗,满屋子去给她找蜜饯。

    他们家没有女孩,两个大男人哪会备着这种东西?

    自己家既找不到,便只能冒雨去她家找。

    他一贯知道,她不是什么循规蹈矩的姑娘,却不知她一个姑娘家家的房间竟能草率成这样。

    被褥单薄得根本不像是能过冬,衣服也没几件,与其说是姑娘家的闺房,倒不如讲是个临时搭建起来、随时可撤退的棚。

    看得姬泊雪心中分外不是滋味。

    他不知怎得,又莫名想到了,她时刻挂在脸上的狡黠笑颜。

    心中颇有些感慨:过着这样的日子,也亏她能笑得出来。

    房中既找不到蜜饯,他又马不停蹄去了厨屋。

    厨屋愈发草率,米缸里没有米,水缸中没有水,除却水槽里堆积如山的碗与小半屋子柴,再也找不到半点生活痕迹。

    都不知道她是怎么活下来的。

    姬泊雪心中愈发不是滋味。

    好在壁橱里还有一块未拆封的蜜饯,他拿起蜜饯,匆匆忙忙赶了回去,均匀地将其分割成数十块。

    喂她一口药,再塞一小块蜜饯,如此折腾大半宿,姑奶奶桃桃终于喝完了这碗药。

    阮桃桃再次醒来,已是翌日辰时。

    她恢复了大半精气神,可脑子依旧有些不灵光。

    记得自己昨日淋雨后没及时换掉湿衣裳着了凉,洗完澡不久后便失去了意识,再往后发生了什么一概不知。

    只隐隐有些印象。

    有人将她打横抱走,还絮絮叨叨灌了她半宿的药。

    到现在她口中都隐隐发苦。

    思绪尚未回笼的阮桃桃正要掀开被子,从这张陌生的床上爬起。稍稍起身,便瞧见了那个灌了她大半宿药的人。

    那人正以一种分外奇特的姿势歪倒在脚踏上,眼睫颤了好几颤,俨然一副要醒的架势。

    第60章 第60章笨蛋

    阮桃桃见状,连忙躺回床上。

    就在她躺下不久,头顶传来了姬泊雪的声音:“醒了?”

    虽未睁开眼,她甚至都能感受到他直勾勾盯视她时的神情。

    说这话时,他唇角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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