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名抵制师徒恋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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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趴在脚踏上睡着了,连个被子都没得盖,他又不是铁打的,怎就不能染风寒了?

    他心里越是委屈,表情反倒越凶,嘴上什么也没说,只直勾勾盯视着阮桃桃。

    好在阮桃桃是个机灵的,能透过表象看见本质的她从善如流,连忙抄起公筷,给他夹了块桌上最荤最硬的菜——炖肘子。

    “辛苦!辛苦!生病了就该好好补补!”

    不知是不是错觉。

    阮桃桃总觉他看那块炖肘子的目光分外微妙,若没看错,他眼角似还微不可查地抽了抽。

    察觉到这点的阮桃桃下意识在想,他是不是不喜欢吃肘子?

    倘若真是这样,又该如何是好?

    阮桃桃犹在纠结该不该把他碗里的肘子夹走。

    下一刻,姬泊雪已然面不改色地吃掉了她夹来的肘子。

    阮桃桃松了口气的同时,趁这机会将自己一直未能出口的话说了出来,先是与夫子道谢,再又郑重其事地感谢了他昨日的照顾。

    语罢,说到口干舌燥的她也往自己碗里夹了块肘子。

    这肘子从外形上来看,烧得红亮诱人,且肥瘦适宜,一筷子戳下去,便可使其骨肉分离,软烂糯弹,真真是色香俱全。

    只是那味道……

    阮桃桃一口咬下去,人都险些要没了,她这辈子还没吃过这么膻的猪肉。

    偏生咽又咽不下去,吐又不好意思吐,那一刻,阮桃桃只觉自己口腔中仿佛汇集了上百条猪的冤魂,它们在她口腔中横冲直撞,犹如索命般。

    此时此刻的阮桃桃表情几乎可以用“狰狞”二字来形容。

    夫子早就见怪不怪,神色自若道:“你若实在觉得难以下咽,就吐出来罢。”

    阮桃桃果断将那口肘子吐了出来,同时还不忘猛灌一壶茶,用以漱口。

    待口中的猪骚味彻底被冲淡,她方才抽出空去偷瞄姬泊雪。

    他早已将那口骚猪肉咽下,正面无表情地在吃别的菜。

    阮桃桃简直叹为观止。

    都不知该说他是味觉迟钝,还是心理素质强大。

    阮桃桃更倾向于后者。

    毕竟,她可是亲眼目睹了他对索命猪肘的嫌弃。

    时刻关注着姬泊雪面上微表情的阮桃桃见他神色自若地夹了一大筷青菜,而那青菜又炒得分外苍翠油亮……

    不信邪的阮桃桃也跟着夹了一筷,这菜虽不似猪魂索命那般上头,却也依旧难吃得够呛。

    且是字面意义上,正儿八经的呛。

    阮桃桃被夫子不知出于何种心态加入菜中的辣根呛得泪流满面。

    她忙着擦眼泪,正用眼角余光偷瞄她的姬泊雪唇角微不可查地向上扬了扬。

    经此一折腾,阮桃桃总算明白了姬泊雪那句

    “你待会儿最好忍住,只喝粥。”是什么意思。

    这哪里是威胁?分明是善意的提醒,说来倒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有了前面的经验和教训,阮桃桃再也不敢去吃别的菜,只埋头喝粥。

    好在这粥的确煮得分外不错,每一粒米都熬开了花,入口软绵黏稠,自带谷物的清香。

    虽说阮桃桃喝粥也能喝饱,可难免会怀念锦里投喂的十全大补餐。

    夫子赶时间,早早便放下了碗,现如今,桌上就只剩阮桃桃与姬泊雪二人。

    阮桃桃见他将除肘子以外的菜统统都吃完,由衷地敬佩。

    她虽未发一言,姬泊雪却一眼就看出了她在想什么,淡声道:“为了活下去,别无他选。”

    这话说得不可谓之曰悲壮。

    平素里阮桃桃若猝不及防听人说起这种话,定会觉得那人脑子有坑,现如今,感同身受的她只觉姬泊雪当真活得凄惨至极。

    她隔了老半天,方才憋出一句:“你活得也挺不容易。”

    姬泊雪耸耸肩:“谁说不是呢?”

    短暂的对话之后,两个半生不熟的少年人你看我,我看你,又陷入了沉默之中。

    还是阮桃桃先打破的沉寂。

    她清了清嗓子,道:“你既不舒服,便先去休息罢,我来收拾。”

    姬泊雪没客气,果真去休息了。

    起先,他还没觉自己病得有多重,自打吃完他哥做的菜,头是晕得愈发厉害了,几乎沾床就睡。

    姬泊雪呼呼大睡的同时,阮桃桃也已收拾好碗筷,正要回家,便瞥见了堆积在厨屋里的新鲜食材。

    瓜果蔬菜皆为上品。

    阮桃桃见之,顿觉悲从中来,好端端的食材,落入夫子手中怎就变得这般有杀伤力了呢?

    百思不得其解的她突发奇想。

    她要不要也试着来做下菜?不管怎样,都不会比夫子的手艺更差罢?

    于是,当天下午阮桃桃特意叮嘱夫子勿做次日的早膳,并勤勤恳恳与锦里学了一整晚的艺。

    次日清晨,顶着两个黑眼圈的阮桃桃早早便来到了私塾。

    她先是大喇喇地往夫子书案上放了个食盒,再又伙同锦里一同潜入姬泊雪所在的教室。

    这厮也不知什么毛病,竟破天荒地起了个大早,像根笋似的杵在座位旁,瞧这架势,像是在等人。

    见此状,阮桃桃突然就怂了。

    朝锦里挤挤眼:“要不,你替我去送?”

    锦里摇头似拨浪鼓,当即表示拒绝:“你倒是有正当的理由去送,我去送像什么话?指不定得被他误会我喜欢他。”

    倒是这么个理,可阮桃桃仍觉别扭,莫名地没有勇气去直面他。

    说来也怪,她从不是扭捏的性子,怎到了这厮面前就跟换了个人似的?

    不待阮桃桃细想,锦里已然想到了应对之策。

    她道:“你若不好意思当着他的面送,要不这样?我想法子去引开他,你便趁这空当,把食盒放他桌上?”

    阮桃桃当即点头道好。

    二人分头行事,一个声称有事,故意引开姬泊雪,另一个则趁机偷偷溜去他座位上放早膳。

    待大功告成之时,阮桃桃仍未走远,不知出于何种心态的她继续蹲守在窗外的草丛间偷看。

    刚完成任务的锦里也悄咪咪摸了过来,蹲在她身侧,压低嗓音道:“你只在食盒中放了一截桃枝,他能看出来送餐之人是你吗?”

    “万一他不知道是你送的,那你岂不是还得再跑去告诉他?”

    阮桃桃一下被问懵了,隔了好半晌,才拍着脑门道:“是哦……我还不知道他知不知道我名字呢。”

    这话虽说很绕,却是个客观事实,与他相识都这么久了,他们说过的话怕是都没超过二十句,

    着实是种堪称奇怪的关系。

    几乎就在阮桃桃尾音落下的瞬间,莫名其妙被锦里带着兜了一大圈的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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