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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实名抵制师徒恋后》 50-60(第6/18页)
一报啊,你现在知道见殊当年为求你学剑,有多不容易了罢?”
“你那小徒弟既不肯继承扶危剑,接下来又该怎么办?咱们是否该开始物色新的人选?”
姬泊雪神色郁郁:“凉拌。”
胡不归一脸无语:“我跟你说正经事呢!少贫嘴!”
“不急,走一步看一步。”
姬泊雪是不急,可胡不归他急啊。
急得就像那催婚的七大姑八大姨似的:“什么叫做走一步看一步?你这副散漫的态度对得你师父,对得你师祖,对得你们这脉的列祖列宗吗?”
姬泊雪充耳不闻,权当他在放屁,却突然放下手中奏章,站了起来。
胡不归见之,忙道:“你这是要做什么?”
姬泊雪神色淡淡:“明日是宗门比斗的总赛。”
胡不归不明所以:“所以呢?”
“也不知她可曾备好了防身物品。”
说话间,姬泊雪便已推门往外走:“我去给她送些东西。”
胡不归:“……”
他一把扣住姬泊雪的肩,义正言辞道:“你觉得你现在这副模样像个当师父的么?”
姬泊雪不答反问:“如何不像?”
这话听得胡不归险些要被气笑:“你莫不是忘了,除她以外,你还有好几个弟子都将参赛,你为何只记得她,却不记得他们?”
此言一出,姬泊雪如遭雷劈般僵于原地。
隔半晌,复又道:“她既是我所选中的扶危剑传人,我对她自是要比旁的弟子上心。”
胡不归冷笑着松开搭在他肩上的手,一连道了三个好。
“现如今,你既已被她所拒,她便算不得真正意义上的扶危剑传人,你为何还要去见她?”
姬泊雪没理他,但也不似方才那般急着要出门,心乱如麻地坐回了书案前。
偏生胡不归仍在他耳旁絮絮叨叨念个不停:“再这般执迷不悟下去,你迟早会害了自己。”
姬泊雪烦不胜烦,堵上耳朵,将他“请”了出去,盯着书案上密密麻麻的奏章。
又是一夜未眠.
次日,天一亮,众人便来到了豢养蜃妖的碧青潭外。
碧青潭不单单是指一个小水潭,而是仙羽门中一处占地近十平方公里的禁地。
阮桃桃属于平常可以懒散,可一旦有正经事便会分外上心、绝不拖人后腿的那类人。
故而她此番特意提前了近半炷香工夫在碧青潭外等着。
哪曾想,李玉书竟比她来得还要早。
今日的他头发仍梳得一丝不苟,大大方方地露出了光洁的额头,远远瞧见阮桃桃便已带上七分笑意。
待阮桃桃走近了,那七分笑意反倒被敛得只余三分,颇有些紧张地攥紧了袖口:“小师妹早。”
阮桃桃亦回之一笑,大大方方道:“早。”
阮桃桃本就生得分外明艳娇憨,笑时愈发璀璨夺目,李玉书只瞧了一眼,便如触电般收回目光。
借低头找东西来掩盖自己的慌张:“师,师尊昨夜来找我了。”
“他给咱们送了些东西。”
语罢,拿出一个簇新的储物袋递给阮桃桃:“这个,是他叫我转交给你的。”
阮桃桃脸上的笑瞬间消失,拿着储物袋久久未语,连白敛是何时来的都不知道。
白敛狐疑地盯着他们二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眼角余光瞥见尤情也来了,连忙挪开目光。
一会儿看天,一会儿看地,就是不看阮桃桃。
纵是如此,他仍努力支棱着耳朵尖尖去偷听他们二人的动静。
锦里则是最后一个到的,就时间来说,她并不算迟到,却因他们都到得太早,而使得她生出了一种自己分外散漫的既视感,莫名有些心虚。
此番参加宗门比斗的皆是金丹期以下的弟子。
筑基期弟子上午进碧青潭,炼气期则要等到筑基期的全都出来,方能进去。
对此,阮桃桃颇有怨言,轻声嘀咕着。
“咱们炼气期明明要下午才开始,干嘛这么早就把我们拖过来?”
好不容易起了个早床的锦里深有所感,捂着嘴打了个哈欠,忙不迭点头。
这么早把他们拖过来就算了,还抠门到连碧青潭里的时事“投屏”都不给看,就这么让他们干坐着。
好在除了不能乱走以外,也没别的限制,他们不论聊天也好睡觉也罢,都没人管。
于是阮桃桃便与锦里闲聊了一上午。
这姑娘也是个很神奇的存在,看似文静实则是个话痨,是个话痨,但又依旧文静。
除此以外,还是个厨艺绝佳的吃货,别人储物袋里装的都是保命法器,她则不然,非但装满了各式各样的零嘴,甚至还有刚出炉的热乎烤鸭与冰镇饮料。
在众人或是震惊或是惊讶的目光下,她怡然自得地讲述起了烤鸭的十一种做法。
阮桃桃震惊之余心生感慨:原来你是这样的锦里。
闲聊一上午,阮桃桃也算对队友们有了初步的了解。
又过近半炷香工夫,筑基期弟子们的问心方才结束。
结果,也正如所有人预料的这般,正统仙门弟子的道心明显要比修偏门的稳,这场比试分明就是正统仙门单方面的碾压。
筑基期弟子们陆陆续续出场,终于轮到阮桃桃这群练气弟子入场。
阮桃桃只觉眼前倏地一花,闪现在她脑海中的画面宛若电脑死机般。
下一刻,她便与众队友现身于一片遮天蔽日的原始森林中。
这里每棵树都高达数丈,放眼望去藤蔓虬结,树影重重,每挪动一步,脚都会陷入及膝深的腐叶之中。
不远处,似还有薄如轻纱的瘴气自密林深处飘来。
从未见过这仗势的五人面面相觑,不是说好的会进入幻境之中么?
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的他们就这般杵在原地发愣。
打破这片死寂的,是一只拇指粗细的旱蚂蟥,它如同水滴般“啪嗒”一声落在尤情额上。
不明所以的尤情只觉额上一凉,抬手一摸,竟摸了片冰凉黏腻。
她整个人都僵了僵,将吸附在额上、不停蠕动的柔软物什猛地一拔……
“啊——”
尖叫声如利刃般划破宁静。
阮桃桃最先反应过来,当即安抚她:“是旱蚂蟥,别紧张,这玩意儿没什么好怕的,南方潮湿的林中常有分布,只需撒点盐,便可使其溶解。”
阮桃桃是个在cctv10看着《自然传奇》栏目长大的孩子,尤爱看蛇虫篇,故而懂得不少这方面的知识。
语罢,她望向众人:“你们谁身上有带硫磺?将此物涂抹于身上可防包括蚂蟥在内的绝大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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