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老婆好香: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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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霆,使唤卫缙给自己脱衣服,边吵边脱,边脱边吵,最后是卫缙耐着性子,简单收拾了一番残局。

    但他好似也有自己的逆鳞,每次听到崔沅之这个名字是,眉头紧皱,罕见地有些烦躁。

    然而,他说出口的却是:“你继续说,多说点崔沅之,多说点你们之间的事,我特别爱听,我真的爱听死了。”

    雪昼:“崔沅之崔沅之崔沅之崔沅之崔沅之崔沅之崔沅之崔沅之崔沅之崔沅之。”

    卫缙这下一个字也不说了。

    他改为了行动。

    只见雪昼被卫缙毫不客气地抱起来,三步并作两步丢在床上。

    他骨架纤细,腰身一只大手就能圈住,压制之下抬起修长白皙的脖颈,不甘地挣扎起来。

    卫缙生气起来是面无表情的,就如同此刻一般。

    “你、还、敢、提、崔、沅、之?”

    阴森森的语气下,充斥着无尽的危险。

    强弱对比之下,雪昼眼睑微微下垂,显出秀挺的鼻梁,他低头咬着嘴唇,手指死死绞着衣带,握拳时像猫爪肉垫,指甲盖透着淡粉。

    “喜欢咬?”卫缙眼皮半耷着看少年,瞳仁黑得渗冰碴,视线扫过雪昼饱满红润的唇正中那一道浅浅的齿痕,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慢悠悠地说,“这么会咬,给你咬个大的,怎么样?”

    两人身上都不剩多少衣服,隔着冰凉的皮手套捏住少年腰间嫩豆腐似的皮肉,两相对比之下,皮质的面料也有些粗糙,很快就将那块地方磨红了。

    卫缙腰腹沟壑还积着茶液,人鱼线消失在松松垮垮的缎裤里,他顺手从床下捡起雪昼那条镶玉的蹀躞带,将少年翻了个身,对着屁股就是一抽!

    雪昼疼得抽气,扶着床回过头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错了。”

    他看人时总带着水汽,睫毛又密又长,叫人看不清里面的情绪。

    认错倒认得很积极。

    卫缙将蹀躞带扔到一边,不言不语,拉着雪昼的手臂将他从床上拽起来,将他的头抵在自己的小腹处:“你来清理干净。”

    “……”

    雪昼柔嫩的脸颊紧贴湿漉漉硬邦邦的腹肌,那滋味难以言喻。

    他做出温顺的样子,头却无法移动,只得胡乱伸手去抓床下的衣服。

    卫缙捞住他那只不安分的手:“我有说让你用别的东西擦?”

    雪昼委屈道:“衔山君我知道错了,我自己擦。”

    卫缙这才稍稍放开他。

    就在这瞬息之间,少年猫一般地扑向他,直接将放松警惕的男人压在床中。

    攻势瞬间逆转。

    他是装的!

    天旋地转一番,雪昼早已横跨着坐在卫缙的腹肌之上,眼神得意不已。

    他那双漂亮细嫩的手也学着卫缙的样子,掐上他的脖颈,缓缓收紧。

    “衔山君——这样一看,你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光影突然闪了两下,画面彻底消失,不运转了。

    ……怎么回事。

    坏了?

    雪昼正看得上头。

    虽说这记录里的他自己同真实的情况完全两模两样,但这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主仆颠倒、倒反天罡的画面,心里又怕又想看。

    被他奴役和支配的衔山君,看上去也很有意思。

    但此时直接卡在这了,又是另一番抓心挠肺。

    他急忙走上前去仔细检查卷轴,没发觉哪里不正常,便重新燃了一支香。

    但此次不论如何催动,都不再继续放之前的画面了。

    正当他一筹莫展之际,光影里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雪昼雪昼,是雪昼吗,能听到吗?”

    是祁徵的声音。

    雪昼连忙答:“是我。”

    “太好了,神权宗这个玩意还真好用,”祁徵说完,大声打了个喷嚏,“我和二师兄正在往回赶,他脚程快一些,急着回去给大家做饭,时间紧张来不及向大家说明情况,便只好让我来代劳了。”

    雪昼想起他与裴经业三言两语挑衅完便结伴往河边走去的场景,没忍住问道:“昨晚你们还好吗?”

    祁徵抱怨:“别提了,特别冷,又冷又远,也不知昨天半夜是怎么了,居然睡到了河边,不过还好有卷轴记录,待我回去一看便知。”

    雪昼欲言又止。

    他张开嘴,尝试着组织语言,但又无法解释清楚自己看到的画面,便恢复缄默。

    祁徵说:“劳烦你替我们和大家解释一下缘由,我改日一定好好谢你。对了,一定要记得和大师兄说!我可不想不明不白地被宗门律法惩罚。”

    雪昼点点头:“那你快些回来吧,我会去找衔山君说的。”

    那边没了声音,卷轴自动骨碌碌收起,安静地躺在桌案上。

    第37章 第 37 章 “好久不见雪昼~想我了……

    未时将至, 天授宗围坐在一起紧急开了个会。

    此时大家已经大致看完了昨夜各自的记录,面上露出严峻之色。

    新来的师星移还不知道前因后果,只是观察着众人的表情, 不太敢说话。

    卫缙问:“诸位觉得,昨夜之事与宁姜镇水源异变有多大联系?”

    裴经业:“从表面上看, 毫无联系。”

    祁徵:“不好说啊, 我不知道。”

    “……”

    轮到雪昼了,他硬着头皮说:“虽然都会失忆, 但饮了宁姜镇的水, 身体也会发生变化,我们这么多天以来似乎只是在失忆期间不受自己控制, 这两者的确有些区别。”

    讲到“不受自己控制”时, 他还感觉卫缙锐利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心里打了个突。

    雪昼视线飘忽,看向别处。

    他惦记着自己丢的那些衣服。

    但现在他可不会觉得是别人偷了, 按照方才那样子, 极有可能是他自己到处乱扔的。

    现在他只祈祷,这些衣服不是丢在衔山君房里。

    随后众人将目前获得的情报都详细地写下来, 条分缕析:

    第一条,宁姜镇的水源饮用后会变异成为最低阶的尸鬼,伴随的症状主要有失忆、食欲消退、喜食新鲜人肉等,当地百姓把这种病称为“时疫”;

    第二条,尸鬼与正常人之间并不具备传染的可能,官府之所以将其认定为时疫,主要是因为连月以来总有人源源不断前往宁姜镇后受到污染,最后变成尸鬼,且这种现象极难控制;

    第三条, 似乎有相当一部分百姓的认知与现实相悖,他们觉得宁姜镇是休介郡最安全的地方,所以会在管控不严时偷偷溜进宁姜镇,最后遭遇不测;

    第四条,宁姜镇附近几城的民风很差,近来时有矛盾发生,且许多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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