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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有意招惹》 40-50(第10/20页)
她像个土地主似的招呼着,“随便坐啊,喝点酒,等我先唱完这首啊。”
“你算什么男人,算什么男人”唱了两句,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对陈泽宁说:“我没骂你哈,别误会,这首歌是献给一个远在天边的老渣男的。”
“你算什么男人,算什么男人!”
一直重复着这一句,那叫一个怒火滔天,怨气深重。
“”
程宗遖眼角抽了一下,蹙起了眉,继续点开下一个视频,是虞粒和别的男生坐在一起玩划拳。
场面很混乱。
“十五二十十五!”
虞粒输了。
男生将她的杯子里灌满酒,“哈哈哈喝!”
虞粒懊恼地拍了下桌子,“喝就喝,怕你啊!”
她一口闷了之后,豪迈地一擦嘴上的水,“再来!”
然后,她又输了,接着喝。
陈泽宁走过去一把拽住她,“别喝了。”
虞粒身形摇晃,脸通红,明显的醉态,不耐烦得很:“别管我。”
她继续玩划拳,继续输,只不过刚要喝酒的时候,陈泽宁一把夺过了她的酒杯。
“你玩,我帮你喝。”
包厢里瞬间响起了其他人的起哄声,“哦哟,帅哦!”
“”
看完视频后,程宗遖的脸色已经黑得快要滴出墨来。
他直接给虞粒打了通电话过去,结果这一次,“嘟”地一声被拒接了。
他又给家里的保姆打了通电话,问道:“虞粒在家没?”
保姆说:“虞小姐中午就出去了,还说她晚上不回来了。”
“”
作者有话说:
有红包
? 46、许愿
程宗遖并不知道自己哪里惹这位小祖宗不高兴了, 让她整出这些幺蛾子来气他 ,又是唱歌骂他不是男人,又是在外面和别的男生喝酒鬼混。
毋庸置疑,程宗遖成功被她这一系列行为气到。尤其是视频里, 她醉态酩酊地倒在陈泽宁怀里, 和他拉拉扯扯。
他再一次给虞粒打了通电话过去, 这一次结果也一样,被毫不留情地拒接。
程宗遖听到“嘟”地一声响后, 下一秒手机就被他扔到了办公桌上, 在这本就寂静的氛围中显得格外突兀刺耳。
书房里只亮着一盏台灯,他双臂撑在桌沿两边,微躬着身,低着头。朦胧的光线只隐隐落在他周身, 面孔隐在黑暗中,眸内布满了阴鸷的寒光,火气就堆积在胸腔处。
手指敲着桌面, 手臂上的青筋凸起。
这一下下彰显着他此刻的烦躁和不耐。
但沉静片刻后, 他抬起手腕看了眼表, 国内这会儿是晚上七点, 还不晚。不过照虞粒这么喝, 估计早不知道醉成什么样儿了。
也不一定,还知道挂他电话,没准儿人还清醒着。
挺有本事的。
心底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这几个字。
他阴着脸重新拿起手机,这一次没有再打给虞粒, 而是打给了林昭。
接通后, 程宗遖率先开口, 开门见山问:“还在不在京市?”
林昭那边有点吵, 一听就知道在外面鬼混,他扬起嗓子说:“还在啊,正玩儿呢。”
听筒里有女人的娇笑声,黏腻得很,应该是在叫他喝酒。
“我联系不上虞粒了,你帮我去找找。”
程宗遖听到他那头的动静就不适地拧了拧眉,下意识将手机拿远了点,根本不管林昭这会儿在干什么,直接开口命令,言简意赅。
“你要不要这么夸张?联系不上就得去找?说不准没看手机呗,她都多大人了,你干脆把她拴裤腰带上得了 ,我真怀疑她是不是给你下什么蛊了。”林昭想也没想就说,明显心不在焉,“再说了,我怎么找啊,京市这么大。”
“你问我怎么找?”
普通寻常的一句话也能准确无误踩准他的爆发点,火气有些压制不住,他狠戾地眯起眼,无法遏制地低吼出声:“我他妈在洛杉矶,你问我怎么找?”
程宗遖从来不喜欢爆粗口,他也很少真正动怒,就算是心里不高兴了,他也习惯做个笑面虎,喜怒不形于色。
人要学会控制情绪,而不是被情绪左右。
可这一回,倒不由自主沦为了被情绪所驱使的傀儡,火气根本就压不下去。
幸好他这会儿在洛杉矶,不然虞粒早不知道被他怎么收拾一通来消消气了,不过最他妈恼火的也是他在洛杉矶,隔得天远地远的,就算他连夜飞回去也来不及。
这种无奈,烦躁,窝火,简直让他弄死她的心都有了。
可又怕她真的喝醉了被人给带走怎么办。
“我靠。”
程宗遖突然的发火吓了林昭一跳,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几乎是瞬间服软认怂,一把推开身边的女人,“遖哥别着急,我找,找找找,马上找!就算把京市翻个底儿朝天,人也保证给你找着!”
“速度。”
程宗遖扔下两个字后,直接挂了电话。
再一次泄愤似的将手机往桌面上一扔,他闭上眼睛,唇线绷得笔直,按了按鼻梁-
程宗遖分析得没错,虞粒醉了,好像又没有彻底醉,因为她还知道挂程宗遖的电话。
程宗遖给她打一通电话时,她正跟别人玩骰子玩得忘乎所以,压根儿没听见手机响,之后去厕所吐了之后,她眼前清晰了些,这回听见了手机响声,迟钝了几秒,随后迅速摸出手机来看。
发现真的是程宗遖打来的电话,她第一反应就是欣喜,可随后又立马想到了他和Tina吃烛光晚餐,Tina给他唱情歌的画面,顿时又气不打一处来。
这都过去多久了?是不是跟前女友缠绵完了,总算想起她了?
虞粒赌气般将程宗遖的电话给挂断。
他打一次她就挂一次,报复心理尤为强烈,她也要让他尝尝被忽视被撇在一边的滋味。
可转念一想,没准儿他根本就不在意吧,给她打电话或许只是走个过场。
她发现人的想象力真的不要太丰富,太丰富了保不齐会发疯,比如她只要一脑补程宗遖跟Tina滚床单的画面她就受不了。
本来吐了之后脑子稍微要清醒一点了,可这会儿又受了刺激,虞粒走出洗手间就又继续喝,试图用酒精来麻痹自己。
她其实并不想这样,她也气自己为什么总被程宗遖牵着鼻子走,可她脑子里全是程宗遖,她也无可奈何,无能为力。
陈泽宁将她的痛苦和自我折磨都看在眼里,从他来了到现在,虞粒就一直处于这样的状态,她像是被困在沼泽了,可她自己并不想自救,而是心甘情愿任由自己越陷越深。
看她这么难受,陈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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