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月光身陷修罗场: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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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一时有些讪讪。

    她把手里的盘子放在了一旁,转过身看着向她走来的轻衣。

    阿折一时有些稍显郁闷和尴尬:“今日怎么有空来这里了?”

    轻衣走到她的面前:“只能有空的时候来吗?就不许我想你了,所以就来了吗。”

    阿折:“当然不是,这里你想什么时候来都可以,几天没见了,我也挺想你的。”

    轻衣:“有吗?没看出来。”

    阿折:“你当然看不出来了,你这个大忙人。”

    轻衣莞尔:“怎么,阿折这是在怪我没有更多的时间陪你吗。”

    阿折也是笑了起来:“我可不敢怪你,我的轻衣少主,今天能来我这里,是忙完了?”

    阿折也不过是随口一问,如今正逢乱世,还有一些没法打不死的怪物横行,忙,怎么可能忙得完。

    轻衣摇头:“那不是,就是突然想见你了,所以就来了。”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其实这样的时光,她们两人之间已经好久都没有过了。

    最后聊着聊着,也不知道怎么的,两人之间的氛围又安静了下来。

    轻衣则是安静温柔一如既往的看着阿折。

    被她那样看着,阿折略微的有了那么些许的不自在起来。

    “干嘛这样看我?”

    轻衣无声一笑,她移开了视线,然后嗓音轻柔却平静道:“殿下是不是觉得这个世道很乱。”

    阿折:“嗯,有点吧。”

    轻衣:“只是有点?那殿下想不想要这个天下?”

    她问这话的时候,温柔的眸中带着一些认真的神色看着阿折。

    阿折微微的怔愣了一下,或许是没有想过,轻衣会这样直白的问出这样的话来。

    但是随后,阿折轻笑:“那轻衣对这个天下所期待的样子,是一个什么的样子呢?”

    她没有回答轻衣的问题,而是反问了一个问题给轻衣。

    轻衣想了一下:“大概是一个真正的盛世吧,那样殿下会成为一个更加快乐自由的人。”

    阿折:“为何?”

    轻衣:“不为何,只觉得,殿下该生活在一个盛世之中。”

    阿折当时对于这话,并未作何反应,她没有接话出声。

    轻衣在这里也并未待多久,因为,她还有许多的事情要去做。

    但是在她离开前,阿折却是握住了她的手腕。

    她说:“四年前,我离开都城时,轻衣没有一点犹豫,为何现在犹豫了。”

    她早已知晓那盛世之下的残酷,神权之下的腐败与死亡,却什么都没有告诉她,只是让她自己去看。

    那时的轻衣没有犹豫,现在,又为何犹豫了。

    轻衣的身体微微的一顿,侧过身,看向她:“因为殿下不适合做那些血腥之事,而轻衣不同,早已身在棋局之中,能做的,就是把最后的胜利送给殿下。”

    阿折唇瓣微抿,两人对视着。

    最后阿折松开了她的手腕,一声轻笑。

    “可是轻衣,好像来不及了。”因为,她现在也在棋局之中了。

    她抬起了自己的左手,露出了被死亡黑气缠绕,然后显露出了那森森白骨。

    她,也早已不是一个正常的人了。

    然后阿折看到的就是,一向冷静内敛,长大之后情绪就很少外露的轻衣少主,那温柔的神色之中多了很多的慌乱惊愕,但更多的是心疼。

    ——

    这南明之中啊,聪明的人很多。

    各自在努力谋划一条生路出来,因为神殿所想要的是一个充斥着死亡腐朽的世界。

    在后来,因为和轻衣摊牌之后,两人之间好似有了距离。

    在已经是太女明潇监国的情况下,南明之内,或许谁都未曾想到过,那个一直没有什么存在感且不被皇族所认可的殿下,她第一个带着人,公然向神殿宣战。

    甚至是以极快的速度杀了神殿之中的所有信徒。

    然后抽取了他们身上那一直都令她厌恶的力量为自己所用。

    本就是一个凡人,却想要获取本不该属于自己的力量,最后的结果就是,她需要付出极大的代价。

    有人曾见过,见过她左手之上的血肉顷刻复苏,但又霎那间腐败,露出白骨,甚至是连那白骨之上都缠绕着清除不掉的死亡黑气。

    一个人的血肉,毁灭又复原,然后不断的如此反复,这会有多痛,难以令人想象。

    但是她就那样冷静淡然的承受着这一切。

    说来也可笑,从出生之后,就不被赐予皇族之姓的人,在她杀完南明神殿之中的那些信徒时,倒是多了一个姓。

    见了她后,个个都叫着她南明折。

    因为她是南明王朝之人,没有姓,只有字。

    所以最后叫着叫着,阿折,成了南明折。

    ——

    在她解决完南明王朝之中的神殿时,皇宫传来了消息,南明之主明翼,驾崩了。

    对于那个从长大后,就一直未曾见过一面的父亲,阿折听见这个消息的时候,她没有什么感触。

    只是回了宫,见了明显有些悲伤的阮静。

    岁月在阮静的身上留下了痕迹,她看着很是伤心,在见到她时,她没有说什么,只是安静的说了一句,让她去看看她那个病逝的名义上的父亲,南明之主明翼。

    阿折沉默了一会儿,在对上母妃那红了的双眼,悲伤难掩的样子,她应下了,说自己会去。

    后来,她乘着天色黑了下来,所有人都去休息了的时候,她去了灵堂。

    有些奇怪的是,本该有着不少人守着的灵堂,那天晚上一个人都没有。

    当然,她也见到了那个没有了半分生气的南明之主。

    他就那样安静的躺在那打造的精致的棺椁之中。

    在看到那一张脸时,阿折在棺椁前站了良久。

    最后她一句话都没有说,转身就离开了。

    ————

    再后来,阿折独身一人走进了那早已变得空荡但是且萦绕着经久不散的血腥味的神殿之中。

    她走到了神殿之中最高的那一层。

    轻衣好似知晓她所想一般,早早的就已经在哪里等着了。

    两人在那个都城之中最高的建筑顶层面对面站着。

    阿折没有说什么,她只是从轻衣的身旁经过,她走进她身后关起来的那一个屋子里。

    但是在经过轻衣的身旁时,轻衣还是没有忍住拉住了她的手腕。

    她看着她,眼底多了一些怅然和隐隐的悲伤哀求:“还有其他办法的,殿下能不能再等等轻衣。”

    “但是时间来不及了,‘他们’不会在给我更多的时间了,这个是最好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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