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虹蓝: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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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二的狗毛给堵住了吗?”

    何挚显然不太喜欢这个奇怪的名字:“那也不怎么好听啊”

    柯霓听得直笑。

    柯霓这样一笑, 弯弯的眼里就漾起映着灯辉的盈盈水光。

    令人心旌摇曳。

    景斯存的眸色也随之暗了两分, 盯着柯霓的眼睛抿了抿唇。

    然而破坏气氛的声音还在继续。

    宋弋灵感不断,一口气提出不少关于工作室名字的建议:

    叫无敌闪亮五角星怎么样?

    正好是五个人。

    能这么快就有平台看好还是挺奇迹的, 你们说叫奇迹五人组好不好听?

    和博弈游戏沾点关系?

    五子棋?

    要不干脆叫penta kill?

    哦对了, 跟着星期二起名字也可以吧?

    工作室叫星期五

    又吵闹,又无用。

    简直没有能听的。

    何挚快要急死了:“我们为什么要给工作室起狗名啊?”

    宋弋还在叽里呱啦地继续说,被戴凡泽用气沉丹田的声音打断了。

    戴凡泽说:“宋,弋,你, 闭,嘴。”

    终于有了片刻的安宁。

    戴凡泽不紧不慢地问:“景,你刚才说的名字是什么来着?”

    宋弋插话:“啊?景斯存说了什么?”

    景斯存和柯霓正在床上暧昧地对视, 视线不清不白地勾缠。

    景斯存说:“霓虹蓝。”

    宋弋那边嗷了一嗓子:“这个不错!”

    何挚和戴凡泽还不知道霓虹蓝是什么, 宋弋已经发出聒噪的认可声:“你们都去查查霓虹蓝这种宝石, 我妹妹之前戴过霓虹蓝做的小耳钉,特别漂亮!”

    霓虹蓝耀眼、璀璨。

    仅靠图片就能征服所有人。

    而且他们团队里唯一的女生名字里还有“霓”这个字。

    何挚和戴凡泽也同意这个方案。

    工作室的名字就这样正式确定:

    霓虹蓝/Neon blue。

    几个人在群视频里兴奋地感慨, 连日来的疲惫都值了。

    戴凡泽还剩下最后一门必修课的考试,考完试会直接坐高铁过来,跟着宋弋一起去谈签合同的相关事宜。

    何挚在视频里紧张地提出一些大概率不会发生的问题。

    被宋弋一一打消掉。

    说何挚是杞人忧天。

    景斯存在正事结束、开启闲聊的第一时间挂断两部手机的语音通话。

    手机调成静音模式。

    卧室重新安静下来。

    柯霓心怀激动和悸动双重情绪, 心跳和呼吸都很急促。

    景斯存捏捏柯霓的耳垂:“喜欢工作室的新名字吗?”

    柯霓点头。

    景斯存又捏捏她的耳垂:“知道今晚我们会做什么?”

    柯霓的耳垂像黄昏时分天边的朦朦绯雾,这缕雾色一直蔓延到她的脸颊,白皙的皮肤变成熟透的桃子果肉。

    景斯存流连地抚摸柯霓的侧脸,指尖从柯霓的眉心滑落,勾勒她小巧精致的鼻骨和唇珠,滑过她的下颌

    最终落在衬衫仅剩的几颗纽扣上面。

    柯霓颤着呼吸说:“我应该给我们的工作室设计一个logo。”

    景斯存俯身同柯霓接吻:“有想法了?”

    本来是有一点的

    但是唇瓣摩挲间,柯霓的理智像落进热锅里的黄油。

    融化成一滩冒泡的液体。

    柯霓承受着温柔的吮吻,想法变成浆糊,只能在漫长的亲吻结束时用急促的喘息声回答景斯存的问题。

    柯霓的唇是甜的。

    水果味。

    景斯存明知故问:“嘴上涂什么了?”

    柯霓胸腔起伏着,用一双水雾迷蒙的眼睛看景斯存。

    怎么不算风情万种?

    就像在出国时选择拿走一套篆刻印章里的其中一枚,柯霓在爱情里无师自通地学会了一些小小心机。

    柯霓颤着睫毛说:“嘴上涂了唇油,耳后和颈窝里涂了一点香水”

    景斯存眯起眼睛。

    柯霓咬住下唇的表情像是在问景斯存——你要闻一下吗?

    真勾人。

    景斯存把鼻尖蹭在柯霓耳后和颈窝处的皮肤上贪婪地轻嗅。

    敏感地闻到一缕被体温烘烤的甜香,心跳和呼吸全部紊乱,小腹紧绷了一瞬。

    上次在国外见面时正值期末,柯霓要兼顾游戏设计和不太适应的国外的考试,整个人忙得脚不沾地,人都瘦了些。

    那次景斯存很想。

    但也只能是忍着。

    景斯存曾在国外那间酒店里顶着满额的汗水俯视柯霓。

    柯霓还添乱:“景斯存,我可以。”

    景斯存的汗砸在柯霓的小腹上,太阳穴都绷起青筋了。

    到底还是没做到最后。

    第一次过后女生是可能会有不适感的,异国他乡,万一柯霓哪里不舒服

    景斯存无法忽略这个万分之一的可能性。

    这次还好,顾虑减轻。

    柯霓已经进入寒假了。

    被捻开搭扣的衣料早就松松垮垮地偏离了原本该守护的位置。

    景斯存轻轻揉捻,居然选在这个时候垂着眼睑和柯霓对话。

    景斯存说:“我梦到过你这样的表情。”

    柯霓脑袋里面一片空白:“那你醒了之后做了什么。”

    她的原意是想问问景斯存有没有在梦醒时分特别想她。

    景斯存给了柯霓更直接的答案:“在浴室自己解决过一次。”

    说完,景斯存重新俯身,埋头闻柯霓脖颈间的香水味。

    温热的呼吸不断落下来,引人心悸。

    皮肤间的摩擦很快变成湿润的亲吻,温柔的抚摸也变成了灵活的点揉。

    柯霓渐渐带了些哭腔,受不住地仰起汗涔涔的脖颈。

    景斯存伏过来问柯霓是否承受得住,柯霓凶巴巴地咬住景斯存的肩膀,却被景斯存握住脚腕压下来。

    昏暗的卧室像是装满烈酒的橡木桶,把人浸泡得骨头发轻。

    景斯存在柯霓耳边轻声说了三个字。

    柯霓在如同潮汐般的陌生愉悦里止不住地簌簌颤抖

    国内的冬天也有刺骨的低温,柯霓总觉得他们在暧昧的深夜里把溽暑的夏天又重新过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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