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嫌受和万人迷攻: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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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大学的时候,父母转头就把周崇塞进了城郊那家戒断所,等三个月后回来,周崇已经不太对劲了,半夜经常惊醒,这些事周崇后来从没跟他提过。

    周崇是高中发现自己跟周纪不是亲生兄弟的,他很认真地对庞娆说他喜欢哥哥,他是不是可以跟哥哥在一起。

    庞娆和周牟富对这个养子心情很复杂,这么多年的宠爱不是假的,他们一方面觉得自己没养好,一方面觉得是不是他们的教育出了问题。

    他们可以对周纪严厉,可是对周崇没有办法。

    周纪的指节抵着太阳穴:“我看到他手上的疤,平时用手表遮住的。”

    那只定制腕表的金属表带下,横亘着几道狰狞的伤口。

    贺宁:“阿纪,南美分公司需要人坐镇吧?我替你过去吧。”

    “不是要离婚,毕竟这个身份还挺好用的,我只是觉得我不该留在这里刺激周崇了,他再折腾下去,小命都快没了。”

    第29章 我会在你跟周纪的床上干///你 面前……

    周纪论心中再如何纠结矛盾, 贺宁期待又恳切地看着自己,最终只好妥协:“我会让他们好好安排的,想回来随时都可以。”

    贺宁不是对周崇心软, 是看着周纪眼下浓重的青黑色心疼他。

    闻君鹤的电话被拉黑第三天,他直接等在了周家。

    那天下着雨,贺宁看着闻君鹤撑着一把伞靠在车边。

    “你疯了吗?”贺宁下车, “你知道这是哪里吗?”

    闻君鹤的眼睛布满血丝,下巴上冒出一片青色的胡茬。

    “我当然知道!”

    “一个小三, ”闻君鹤突然笑了,嘴角扯出一个难看的弧度, “一个见不得人的男小三是吗?”

    他的手握着贺宁的手臂, 又在触到对方吃痛的表情时又松开。

    “可你不见我!”闻君鹤的声音突然拔高,又硬生生压下来, “贺宁,别把我逼成疯子好吗?”

    他的眼角发红,像是随时会落下泪来。

    贺宁猛地推开闻君鹤,胸口传来一阵钝痛。”我说得还不够清楚吗?断了,我想要过正常生活。”

    雨水顺着他的发梢滴落。

    闻君鹤的西装被雨水打湿了下半, 贴在身上。

    “正常生活?”他扯出一个苦笑, “我这几天翻来覆去地想, 我在想几年前我就不该离开。”

    贺宁知道自己不该心软。可当闻君鹤扔下伞朝他走来时, 他发现自己挪不动脚步。

    “宁宁, 我们以后好好的好吗?”

    雨水顺着闻君鹤的睫毛滑落, 像是眼泪。

    “你以后说的每一句话我都会好好听, 你以前说不想工作,就要在我身边当一只好吃懒做的小猪,你都忘了吗?”

    “我把你的日记本都记下来了, 我没有参与过的时间我都帮你记下来了。”

    贺宁静静地听着。那些十八岁的天真幻想,现在听来像是一个遥远的梦,说不动容是假的。

    “闻君鹤,”贺宁声音有些哑,“让我想想好吗?”

    闻君鹤捧起他的脸,雨水顺着两人的相触的地方交融在一起。

    “多久?”他的拇指轻轻擦过贺宁的眼角。

    贺宁:“一周好吗?”

    一周后的机场,贺宁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停机坪上的飞机。手机屏幕亮起又暗下,他最终按下发送键时,指尖在“闻君鹤”三个字上停留了几秒。

    短信发出去后,贺宁把手机调成了飞行模式。他想起昨晚收拾行李时,从抽屉深处翻出的那张照片,闻君鹤搂着他的肩膀,背景是大学校园的樱花树。

    那年夏天的梧桐树荫把柏油路切成碎片,闻君鹤的白衬衫被风吹得微微鼓起来,带着洗衣粉的干净味道。

    贺宁坐在后座,双手环住闻君鹤的腰,能清晰感受到对方呼吸时腹肌的起伏。

    阳光透过树叶间隙在他们身上投下晃动的光斑。贺宁把脸贴在闻君鹤的后背上,自行车碾过减速带时,闻君鹤总会提前说“抓紧”,然后故意加速冲过去,惹得贺宁搂得更紧。

    贺宁被陡得会抱怨,这个时候他能听见闻君鹤胸腔里传来的闷笑。

    那时候贺宁以为,这样贴着闻君鹤后背的触感,会持续一辈子。

    照片被他夹进了护照里,现在正安静地躺在外套内袋中。

    登机提示音响起,贺宁拎起登机箱。

    他最后看了眼窗外阴沉的天空,想起他给闻君鹤的短信里写的那句“不必再记得我”。

    飞机开始滑行,贺宁把额头抵在冰冷的舷窗上。跑道两侧的指示灯在雨中模糊成一片光点。

    一年后的某个深夜。

    贺宁在圣保罗公寓里拆开了那封国际快递。

    看着离婚协议上周纪熟悉的签名看了很久。

    这一年里,他习惯了南半球炽烈的阳光和嘈杂的街头。

    每周五准时收到周纪的邮件,他们彼此隔着时差,一开始通话还算频繁,后来都用邮件交流,内容简短克制,公司近况、周崇的治疗进展、偶尔提及到闻君鹤。

    贺宁的回信总是更短,三五行字,像在填写某种工作报告。

    前一周的邮件里,周纪破天荒地写了很长。

    贺宁在会议室里点开,看到“离婚”两个字时,他回复得很简单,问周纪想清楚了吗?

    周纪的回复很慢,和周崇纠缠的关系注定这辈子不会有了断,不如放贺宁自由,关于补偿的内容在附件里。

    贺宁翻出那封邮件又看了一遍,想了想还是要回国一趟。

    他没告诉周纪,只是不放心这封邮件是否出自他手。

    司机把贺宁送到他和周纪在周家外购置的婚房,屋内没开灯,贺宁拖着行李打开房门,只看见闻君鹤双手插兜站在他的面前,银色月光铺洒出他的身影,夜风吹开窗纱,映出他那张俊美无俦的脸,贺宁呼吸一窒,刚想离开。

    房门却被身后的男人狠狠关住了,闻君鹤高大的身影笼罩着他的身体,炙热的呼吸仿佛也近在咫尺,像一座山压向他。

    闻君鹤握住贺宁的胳膊,动作丝毫不温柔,强迫着和他对视,贺宁的手臂被抓得一麻,他抬起眼眸,看见男人紧绷的唇线和下颚。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这句话不知哪里戳到闻君鹤的痛点,他冷冷地道:“因为这是你跟周纪的婚房,所以我不该出现吗?”

    贺宁:“放开我!”

    闻君鹤黑下脸:“放开你,你又准备躲到哪里去?又要跟谁在一起?”

    贺宁甩开他的手,直视着闻君鹤:“我去哪里,跟谁在一起是我的事,请你离开我家,闻君鹤,你这是私闯民宅,我可以报警的,现在我跟你已经没有一点关系了,懂吗?”

    闻君鹤的表情阴沉得恐怖,胸口起伏,周身气息冰冷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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