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嫌受和万人迷攻: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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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呼吸纠缠不清, 贺宁只能死死搂住闻君鹤的脖子才能站稳,洗手间的门板硌得他后背生疼。

    等外面传来脚步声时,贺宁这才如梦初醒般想推开身上的人, 可闻君鹤的手臂像铁箍般纹丝不动。

    他咬紧牙关把呻吟咽回去,却还是漏出一两声气音, 在密闭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暧昧。

    闻君鹤的唇一刻不停地流连在贺宁的锁骨上,落下一个个滚烫的吻, 他的声音带着卑微的祈求:“宁宁, 再陪我待会儿,就一会儿……”

    外面隐约传来的脚步声, 衬得这个隐秘的角落更加荒唐。

    闻君鹤恨不得把这一刻无限拉长,等出了这扇门,贺宁又会变回周纪身边的伴侣。光是想到这个,就让他胸口发闷。

    宴会厅的喧闹声渐渐散去,周纪和几位商界大佬寒暄完, 发现贺宁还没回来。

    他掏出手机, 指尖在通讯录上停顿了两秒, 还是拨了出去。

    洗手间里, 贺宁的手机在西装口袋里嗡嗡震动。他挣扎着想去拿, 却被闻君鹤按住了手腕。

    “宁宁, ”闻君鹤的声音带着情//欲未褪的沙哑, 掌心贴着贺宁汗湿的胸口缓缓下滑,“我帮你拿。”

    贺宁浑身滚烫,抬手抵住闻君鹤的下巴, 勉强找回一丝理智。

    他接通电话的瞬间,周纪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奇怪的是,那声音似乎同时从门外隐约响起,双重声源让贺宁脊背一僵。

    闻君鹤的唇就在这时贴上他耳垂,湿热的舌尖轻轻一舔,激得他差点摔了手机。

    “宴会大概半小时后结束,坐我的车回家吧。”周纪的声音透过电话传来,同时伴随着外面清晰的水龙头流水声。

    闻君鹤明显感觉到怀里的贺宁瞬间绷紧了身体,连贺宁自己都没想到周纪会出现在洗手间外。

    哗啦啦的水声持续不断,像道无形的屏障隔在两人之间。

    闻君鹤突然压低声音,嘴唇几乎贴着贺宁的耳廓:“宁宁,要是被周纪发现了,你会生气吗?”

    贺宁猛地转头,不可置信地瞪着闻君鹤。

    贺宁第一次真切体会到什么叫“偷情”,他的合法伴侣就在一门之隔的地方,而自己却被情人抵在厕所隔间里。

    贺宁能够想象出自己潮红的面颊和扯开的领口,应该穿着的确有些不堪。

    周纪的脚步声清晰可闻,近得仿佛下一秒就会推门而入。

    闻君鹤的牙齿叼着他耳垂细细碾磨,湿热的气息喷在颈侧,非要等他一个回答。

    贺宁手忙脚乱地挂断电话,情急之下张口就咬在闻君鹤手臂上。

    这一口没留情。

    闻君鹤吃痛地“嘶”了一声,却变本加厉地扣紧他的腰,两人身躯间连张纸都插不进去。

    贺宁盯着闻君鹤,突然意识到自己正在做多么荒唐的事。门外周纪又尝试打了一遍,与此同时手机震动声响起。

    周纪转头,试探性叫了一声:“贺宁?”

    贺宁浑身一僵,闻君鹤像是要把这个荒诞的时刻无限延长。

    闻君鹤嘴角扯出一个苍白的笑,先妥协道:“我不会让你为难。”

    他松开扣着贺宁的手。

    门外,周纪疑惑地走近,闻君鹤却突然拉开了隔间门,脸上挂着滴水不漏的商业微笑:“周总,好巧。”

    周纪的目光在闻君鹤身上停留了一秒,随即越过他肩头往隔间里扫了一眼,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确实巧。”

    他语气自然:“对了,你见到宁宁了吗?宴会该散了,我们得回家了。”

    “家”这个字让闻君鹤喉结滚动了一下,笑容纹丝不动:“没见到。”

    镜子里映出闻君鹤的背影,和周纪若有所思的表情。

    周纪嘴角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没见到也没关系,可能他已经回家了。”

    他抬眼看向闻君鹤,镜片后的目光意味深长:“对了,闻总应该也好事将近了吧?你和康小姐……很般配呢。”

    闻君鹤的指节在身侧微微收紧:“周总说笑了,我和康小姐只是普通朋友。”

    “是吗?那看来是我误会了,”周纪轻笑一声,“那祝闻总早日找到心仪的另一半,毕竟结婚……真的挺好的。”

    最后几个字碾过闻君鹤的神经。

    周纪的脚步声渐远后,贺宁才从隔间出来,整理着凌乱的衬衫领口。他看向镜中的闻君鹤:“闻君鹤,你如果不想继续的话,现在就可以结束。”

    贺宁等着闻君鹤说,结束了,厌倦了,什么都好。

    闻君鹤垂着眼睫,喉结滚动了一下:“对不起,宁宁,我没忍住。”

    贺宁走到停车场时,周纪正靠在车边抽烟。见他过来,周纪吐了个烟圈,金丝眼镜后的眼睛眯成一条线:“难怪周崇最近总在我面前发疯,说你背着我偷情。”

    他轻笑一声:“我这个丈夫当得可真够大度的。”

    贺宁的手指顿在车门把手上,额角突突直跳,他揉了揉太阳穴,声音里带着疲惫和郁闷:“一时冲动而已,我会处理好的。”

    “我本来想用这招让他死心的,谁知道会变成这样。”

    周纪忽然倾身靠近,下巴轻轻抵在贺宁的额头上,一个未完成的亲吻。贺宁僵在原地,鼻尖萦绕着周纪身上淡淡的古龙水香气,混合着几不可闻的酒味,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清晰。

    “抬头。”周纪的声音很轻,却让贺宁下意识照做。视线越过周纪的肩膀,他看见闻君鹤站在不远处的路灯下,像尊雕塑般一动不动,整个人仿佛被笼在一层冰冷的雾气里,似一条窥探的蛇。

    灯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眼神里有什么东西正在分崩离析。

    周纪的唇几乎贴上贺宁的耳廓,呼吸带起细微的气流:“贺宁,千万别对男人心软,他们会变成野兽的。”

    贺宁猛地抬眼:“你介意吗?”

    周纪没有直接回答:“我当然不介意你找乐子,但换个人我或许会祝福。”

    “你觉得闻君鹤甘心永远当个地下情人吗?”

    夜风吹乱贺宁的额发,周纪的声音缓缓响起:“也许他会成为我们婚姻最大的变数,贺宁,选对你最有利的,人不能栽在同一片泥泞里。”

    贺宁声音发紧:“当然,没什么比我们的约定更重要。”

    周纪手指点了点贺宁的无名指,那里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期待你的好消息。”

    上次被闻君鹤半哄半骗摘下的婚戒,贺宁的确很久没戴过了。

    回家后贺宁从抽屉摸出那枚指环,戒指重新套回手指上。

    周纪的话,的确提醒了贺宁,他的确不由自主地在对闻君鹤心软。

    周纪第二天就飞欧洲了,行程紧凑得像个陀螺,他早上还在中国机场喝咖啡,下午就已经在另一个时区的会议室里签合同。周牟富是一定要把他培养成继承人,每天的行程表排得密不透风,连喘息的空档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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