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穿男之古代科举日常: 16、手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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萝卜。”

    闺女和小外孙,她都爱,可硬要说,还是更偏闺女。

    她生下养大的孩子,那么点养这么大,怎么舍得。

    基于对闺女的爱,延续到闺女的孩子身上,都是心头宝。

    进屋轻脚走到床边,等看着那包的肿的大拇指,出来哎呦的捂着心口。

    比想象的重,真恨不得伤的是她。

    爷俩回来知道此事,范三郎直接就埋怨没看好,又气又急。

    要往常吴红英直接嘴上骂着,手上也收拾着。

    现在只是回一句,确实是她没看好,转身回了西屋坐床边看着,等着娃醒。

    堂屋内,范三郎张着嘴看着没了影,直接自己打了自己,一脸的后悔,忙追过去。

    轻脚走到身边,双手握住英姐的肩膀,低声道歉。

    刚才满脑子后怕,幸亏只是伤到手,这要烧到身上,想都不敢想。

    他和英姐被戳脊梁骨说上辈子干坏事,这辈子没孩子的话语历历在目,有了云云,他太看重了。

    这辈子就想和英姐把娃养大,老了还一起拌嘴。

    吴红英肩膀一扭,开口让滚,吵着孩子。

    范三郎笑了,陪着一起坐窗边默默瞧着娃。

    真心疼啊,伤的是他多好,干嘛让孩子受这苦呢。

    *

    范云醒来,睁眼就是爹娘温声细语的模样。

    刚要抬起手揉眼睛,就被抓住了手。

    啊,左手受伤了的认知出现,改用右手揉。

    被抱着出来,家人提着心围一起拆布条子,重新撒了炉灰包上,给娃带上草帽,一家人出门去找郎中。

    大河村内郎中两三个,手艺最管用、脾气最好的就属村东的吴佃丰吴郎中了。

    范云睡着不觉着,这醒了咬牙忍着疼。

    转移注意力,说这个郎中的名好记。

    家人给说着,范云听的仔细,更加深了印象。

    这郎中父亲是大地主,家里佃户数不着,送去念书但不知怎么的对学医有了兴趣。

    其父气的不行,断了钱。

    他出钱是想让儿子继承家业的,离经叛道。

    没想到这位吴郎中仗着识字,直接去了县城里的医馆去给人当学徒。

    当了二、三十年的学徒,回来村里开了药堂做了郎中。

    周边很多村的村民,小伤小病的熬着,由着本村的郎中瞎治,可一旦大病或是严重,就往这跑找这位。

    其父名声差,收村民粮食总是坑骗,可是这位吴郎中却都竖大拇指。

    村民戏称,歹竹出好笋。

    听完了,也到了。

    中药材或是煮药的味道太大,熏得脑壳冲,打了两个喷嚏。

    医馆大门敞开,能看到其内有村民和被挡着的柜台之人。

    不过,最显眼还是墙边那一排好几个木柜拼一起的药材柜。

    抽屉数不过来,左右的药材名字看的人眼晕。

    医馆是到现在为止,见到有台阶有门槛的。

    小河村的祠堂有门槛,但没有台阶。

    进入医馆内,老陈氏插队就往里冲,喊着佃丰,快来给娃看看。

    范云见都转头瞅来,连忙喊姥姥,咱得排队。

    老陈氏看着孙孙,闭了口乖乖排队。

    那边柜台后伸出头的吴郎中,又坐了回去。

    比他辈分高,还得叫声老嫂子,要不是这娃娃,还真没得办法。

    等排到他们了,范云看着这中年男人,只觉得跟脑海中想的对不上。

    头顶发间有点点白发,脸型宽宽,两颊横肉向外扩着。

    这要不是坐柜台上把脉,跟生意人似的。

    吴佃丰站起来,堆着笑称呼老两口,二老客气应了,让先看孩子手指。

    辈分归辈分,吴郎中本身全村人尊敬。

    吴郎中手给拆着,嘴上问个不停。

    首望之下,第一眼就是觉的这孩子真俊,眉眼长的真好。

    有神,眉浓,眼明,毫无惊慌之色。

    他与这孩子聊天,其实也是一种手段,病人思考回话的时候,就会放松并且会把注意力从伤口处移开。

    实在是刚才开口阻止,乖巧懂事的印象让他很有好感。

    但没想到这孩子摇头说不疼,并且转头安慰家人。

    吴郎中全部拆开后,用凉开水冲洗干净,不由惊愕,这一看是明显凿出来的伤口。

    皮连着肉都没了,小坑状,没了炉灰立马流出血水。

    顺着手背,滴到地上。

    孩子还是没露出害怕情绪,大人们却着急的问得开什么药?

    吴郎中把目光从孩子脸上移开,实在是这小娃的淡定,让他也惊讶严重程度。

    真狠啊,这居然能忍住。

    起身走后面拿出个瓷瓶,撒上药粉,血水慢慢止住了。

    范云感受的最清晰,沙沙的疼和凉混合着不断传来,数倍得疼,偏头咬紧牙,只是吸气呼气更重。

    胳膊颤抖,小娃脸都皱了起来,可还是一声未喊。

    吴郎中掀开布帘走进内堂,拿出两个瓷瓶。

    介绍道:“老嫂子,这瓶十文,是我自制的药膏,这瓶二十文,您选哪样?”

    吴红英比娘还快,“吴郎中,这怎么个说法?”

    吴佃丰也没耽搁,话语很直,“这十文的或许会留疤,就是重新长出血肉来,边缘也不会跟原来的一样,另一瓶则不会。”

    这还有啥犹豫的,异口同声都说选二十文的。

    其实一看也能看出差别来,十文的就是褐色粗瓷瓶。

    而二十文的,瓷瓶是有点偏白色,瓶身还贴有带字的红纸,一看就是好的。

    老陈氏从怀中拿出铜钱来,数出二十个铜板捧着放柜台上。

    范云眼睛看着这一幕,震惊于一小瓶药膏就这多钱,忙开口让姥姥选十文的。

    大拇指这没人仔细看的,再说只是或许留疤。

    大人摇头不让他说,瓷瓶到手,脸上终于露出丝笑来。

    听着注意事项,一天要抹几回,认真记在心里。

    范云眼神都落在那瓷瓶身上,骤然联想到了,发烧起不来床那八文钱,小李氏烦躁不给他好脸的曾经。

    要是在范家,他这个炉灰包半个月都不会上心。

    养恩比生恩大,此刻懂了点这句话的含义。

    吴佃丰洗干净手,过来边抹着边让看怎么抹。

    二十文就是二十文,立马清清凉凉的舒服多了。

    这精神一松缓,装作好奇的问瓷瓶上是什么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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