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穿男之古代科举日常: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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履历、户籍,五人互保后,办下考引。

    范云领略府城之后,专心用功。

    每当范云出门,只见很多拿着书本走廊上来回走的都会看向他。

    范云率先回以个微笑,从哪里来的话头开始,熟悉认识了大半。

    很小部分,那纯是门都不出,吃饭都在屋内用功。

    书店内,知府的诗集卖的火热,三两银一本。

    范云舍不得,每天去翻看一个两个时辰,记下喜欢什么题材出书肆。

    四月初,一同来的聚集范云的屋子,商量去知府那拜访。

    县令特意交代过的,送了不知你是谁,可不送那是绝对不行。

    再说读书人拜见主考官,这可不叫送礼,叫有礼。

    范云心思转动,提出要不要跟客栈内其他读书人一起去。

    只见都忧虑说不认识啊,范云指指自己,“放心,这事交给我。”

    这很简单,直接敲门一说,就点头同意。

    范三郎看的乐,他都听不懂说话,儿子这竟然能交流,还跟谁都认得。

    隔天初二,拿上县令的信件,拜访知府。

    门房看着大批考生,去通报知府,亦转交信件。

    另范云没想到的是,不仅见到了贺知府,还与他们聊天问学识。

    如此平易近人,考生们都亲近之态,一个个推崇知府诗才之名。

    出了府衙,范云回头看了眼大门。

    知府好像说了什么,又好像什么也没说。

    归程中,听同伴们提知府独独对他说的话最多,范云疑惑说是吗?

    都点头,还猜测县令肯定信件提起了他。

    范云见都看着自己,笑着说:“刚我光顾着紧张去了,怎么回答都忘了。”

    其他考生都忍俊不禁,反而各个宽慰起他来。

    范云边听边微笑,愉悦的回到客栈。

    掌柜的紧张的问见到知府了吗,他希望老家的后生们能多考上一个是一个。

    听到不仅见了还指点的话,一同高兴。

    范云就见他人读书更用功了,知府那句祝考上后为朝廷效力的话,比想的还要有效果。

    其实这大概率分人,有的放松发挥更好,有的能复习点是点,紧张会记得更牢固。

    但对范云来说,会的都记在脑子里牢牢的,作息如常,适合自己的最好。

    *

    府试之日,早早的油灯点亮大堂。

    每个都检查两三遍,面容紧张,提起考篮走出客栈。

    路上都是考生,排队不知队伍长度。

    范云随着队伍往前就往前,此刻有种平静感。

    到了这时候了,考完就完事。

    篮子放身前,胳膊遮挡着,准备充分。

    四月的天,早上很凉快,考引给上,检查脱衣穿上亦无碍。

    护好的考篮快速被检查完,拿好考引、接过号牌被催着往里走。

    这明显比县试严格,但即便如此,还是有侥幸心理的。

    被查出来茫然的腿软,搜查的衙役念出与之互保的其他四个考生,直接带上枷锁。

    不管如何,考场门口这一出,警示的作用那般深刻。

    范云走进考场正门,呼出口气。

    方才看那四人天塌了的样,说不出的可怜无力。

    根据号牌,是庚列第五间号房。

    第一个号房旁边就是臭号,庆幸在中间。

    尽管府衙的考场旧旧的,号房也小,心情依然是好。

    敲锣声响起,试卷发下。

    知府带着府丞巡看,依旧是当日交卷,不得写出糊名线外的警告。

    第一场是四书五经等儒家经典,这想都不用想,定是这样开头。

    中午从考篮拿出烧饼,中间一边撕开,放上煎鸡蛋和熟肉片,美美的吃了。

    下午做完,等到傍晚交卷。

    跟县试不同的是,每一场考完,隔天就会出成绩,红纸黑字标出过了的考生名字。

    然后过了的才能接着考,这就是规定。

    出来后一打听,那些作弊的和一同互保的都会被革除功名,终生不得科举,还会被流放的结局。

    考生们听着,寒意遍布,越发谨慎。

    范云亦是,从老家一路接触过来,品行好的,他邀请一起互保,而不是按照成绩来,保险为上。

    第二场默写数百字的《尚书》,最后一场诗赋结束。

    以‘竹’为题,作诗。

    竹林翠色浓,清幽映日红。

    叶密风声细,枝疏鸟语通。

    山深人迹少,水静月华空。

    独坐幽篁里,闲吟兴味同。

    其实这种水平,恰恰适合。

    那种表达冲天志气的,他这个年龄写出来,旁人也觉的是提前猜几首花钱买,考试直接默写的。

    范云全考完,觉的府试是比县试题量大,但难度并不高多少。

    考完后还有些失落感,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

    但另一方面,可以尽情品尝美食小吃。

    反正就等着出结果了,不能亏了自己的嘴。

    难得来一次府城,一行人寻摸着还问着路边坐着的老人,找了那种窄深巷子。

    外面看着不起眼,一转进去全部是卖吃食的,各种口味的渴水(饮料)。

    吃好几天都没到头,家家都好吃又实惠便宜。

    别看就五六张桌子的窄小,可味道上等。

    吃完空出来赶紧去坐上,甚至自己动手把碗筷收放一边,等着老板收走。

    简直比那些主干道商铺强多了,满脑子发现的晚了。

    说若是路口有个牌子指着往里面多好,但看着老板们说有牌子,这里呆不住的话,范云秒懂。

    恰是这里不起眼,不好找,不跟争抢生意,所以才能存在。

    三日后,府衙出成绩。

    这次更有经验的直接定对面包厢,县试就被挤得那样,这府试可不能试。

    一个包厢的钱,十来个人平摊下来不过几文钱。

    范云还邀请了客栈内的一起来,就更低了。

    反正来这一趟府城,家人说多带钱不怕,穷家富路,带的钱可多。

    但范云会省,到现在没花多少,除了吃上不省。

    榜单被衙役拿来时,范云觉的过了就行,虽头三场都是头名,但诗赋上,这届可不乏出名的。

    可张贴后,衙役第一喊出的,恰恰是他的名字。

    他站在那呆着,从窗户往外看,听衙役喊出乐安县小河村的籍贯,是他没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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