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呀没时差: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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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却潮气满弥,“如果提前说的话,她一定不会同意的。”

    逢昭口中的她,钟亦可只用了几秒的时间就猜到是邓慈。

    以邓慈对逢昭的掌控欲,她是绝对不会容许逢昭离开南城的。

    钟亦可对邓慈不仅有老师的恐惧,更有对家长的恐惧。

    邓慈作为家长,比当老师要严厉百倍。

    在逢昭家,逢昭每餐的饮食,都由专门的营养师调配。即便有逢昭不喜欢吃的菜,也不能反驳,必须吃完。

    逢昭每天的时间都被规划的精确到分,这个时间点要看书,那个时间点要刷题,什么时候练琴,什么时候画画。

    即便上了大学,邓慈依然对逢昭提出了许多要求。要她上了大学也别松懈,每天早上六点就要起床,每天学习时间不能低于六小时,这六小时并不包含上课时间。学习进度要写到笔记本上,邓慈每天都会查。

    就连她每天穿什么衣服,也必须让邓慈看过,邓慈满意了,才能穿出门。

    邓慈对逢昭的管束,可谓是方方面面。

    听完逢昭的话,钟亦可觉得自己的喉咙里不是冰糖葫芦的甜,而是命运透风的凉和涩。

    ……

    那晚她俩回到逢昭爷爷家睡。

    钟亦可早已提前和家里打过招呼,以往她要在外留宿,父母是一千一万个不同意,但是今天听到“逢昭”二字,后面的内容没再听,径直打断道:“都可以,有逢昭在,我很放心。”

    钟亦可就很无语,无语完又灵机一动:“我以后要是谈恋爱要在外面过夜,我就说我和你在一起。”

    逢昭也挺无语的。

    晚上到家时已经很晚,二人洗漱完就睡了。

    隔天,生物钟所致,逢昭早上六点就醒了。醒来后,她轻手轻脚地穿衣服,去卫生间洗漱。

    冬天的清晨,室外灰蒙蒙的。

    逢昭给自己披了件羽绒服,出门买早餐去。

    她有常去的早餐店,此刻已经营业,逢昭买了四人份的早餐,问店主拿了个大袋子,把几袋早餐都装进去。她提着装着早餐的大袋子,往回走的时候,迎面走来一人。

    傅霁行穿着一身黑,直挺挺地朝她走来。

    逢昭提了提嗓,和他打招呼:“早——”

    下一秒。

    傅霁行无视她,与她擦身而过。

    逢昭没想到过了一夜,他还在生气。

    等傅霁行买完早餐,逢昭跟在他后面,弯弯绕绕地,最后到了傅霁行爷爷奶奶住的小区楼下。

    傅霁行上楼。

    她也上楼。

    傅霁行进屋。

    她也进屋。

    傅霁行把早餐放在餐桌上。

    她也把早餐放在餐桌上。

    做完这些,傅霁行进了卧室。

    逢昭迟疑片刻,还是跟着他进了卧室。

    卧室里,傅霁行正在脱衣服。

    外套脱了,里面只剩一件黑色的羊毛衫,他双手扯着衣角,露出些微的腹部肌肉,他转头,没什么表情的脸,嘴角往上扯,笑意薄凉:“脱衣服,你也要看?”

    “……”逢昭抿直唇线,退出卧室,离开前,还把房门关上。

    房门关上前,她隐约听到傅霁行嗤笑了声:“胆小鬼。”

    第28章-

    隔着堵墙,逢昭不清楚傅霁行脱了衣服是要换衣服,还是要睡回笼觉。

    她内心忐忑,站在门边。

    期间,傅霁行的爷爷溜达完回来,他看到逢昭时愣了愣,随后了然一笑:“我说呢,怎么昨晚阿行突然回这边过夜,原来昭昭也回来了。”

    “傅爷爷。”

    “怎么,和阿行吵架了?”傅老爷子隔岸观火地说着风凉话,笑嘻嘻地,“怪不得昨晚他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没吵架。”逢昭干巴巴地辩驳,老实交代,“我都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

    听到这话,傅老爷子挑眉,“你的意思是,阿行无缘无故和你发脾气?”

    发脾气吗?

    也不算。

    只是冷着张脸,无视她。

    逢昭思考着如何回复时,傅老爷子已经走到傅霁行的门边,他敲了敲门,醇厚的嗓,几乎是质问的语气,“傅霁行,你给我说清楚,为什么要和昭昭生气?”

    老爷子年轻时是院长,平日里总是弯着眼笑得和蔼可亲,然而一旦动怒,眉宇间就蔓延着不容置喙的威严。

    门没动。

    老爷子径直推开门。

    出人意料地,傅霁行不在房间里。

    阳台与卧室是玻璃拉门,他站在阳台处。

    半开放式的阳台,雪花飘落飞舞。

    傅霁行跟不怕冷似的,穿着单薄的羊毛衫和长裤,背对着他们站着。

    逢昭皱眉。

    他身上还是刚刚的那件衣服,没换。

    所以,他脱衣服,就是为了赶她出去?

    那干嘛不把门关了?

    大门也好,卧室门也罢,随便关一个不就行了?

    非得脱衣服。

    傅老爷子走到阳台处,和傅霁行说话。

    傅老爷子:“昭昭都来找你了,你还摆什么架子?”

    傅霁行:“我没让她来找我。”

    傅老爷子:“莫名其妙地发脾气,傅霁行,你怎么越活越回去了?还讲不讲道理?”

    傅霁行喉间溢出短促一笑:“我不讲道理?”

    “难道不是?”

    “……”沉默稍许,傅霁行扭头,瞥了逢昭一眼,然后又快速地收回视线,“是,是我无理取闹,行了吗?行了的话,请你们出去,我想一个人待着。”

    寒风凛冽,傅霁行衣衫单薄,整个人紧绷着,不见寒意。

    傅老爷子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拿他毫无办法,轻叹了口气,回到室内。

    “别管那小子了,他要吹风淋雪是他的事儿,生病了也活该。”他招呼逢昭,“昭昭,吃早饭了吗?咱们先吃早饭。”

    “没吃。”见傅霁行一副不愿与她交谈的冷淡架势,逢昭垂头丧气,她拿起早餐袋,“傅爷爷,我先回去了,爷爷他们还在等我吃早饭呢。”

    “回去的路上小心。”傅老爷子送逢昭出门,看这俩小年轻,一个个黯然神伤的模样,他叹了口气,“和爷爷说说,阿行什么时候冲你发火的?”

    “也不是发火。”逢昭说,“就是昨晚,我和他说我要出国留学,他就不开心了。”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逢昭要出国的消息,傅老爷子也愣了很久,“……怎么突然要出国?学校offer收到了吗?”

    “也不算突然,准备好久了,就是没和大家说,我想着,给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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