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区玫瑰: 47-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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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的那一天,就去那不勒斯,将那晚她们一起看见的婚纱买下吧。

    出国前,夏星眠去打了耳洞。

    等可以取下铁钉时,她马上换上了那对「野火」。

    其实她有想过要不潇洒一点,直接把耳环和那堆果冻一起打包扔垃圾桶。

    或者烧了,像个非主流青年一样,在熊熊火光里告别她这无疾而终的惨痛的暗恋。

    可是耳环好贵。

    她觉得她没必要和自己辛苦了半年的血汗钱过不去。

    最后她戴着耳环,坐在行李箱旁边一个接一个地吃那些果冻,吃到反胃。

    吃完了,她就站起来,拎上行李箱,前往计划中的瓦尔登湖。

    她挺乐观地想:她现在应该是果冻味儿的。陶野要是咬一口她,可能会比之前任何一个瞬间都要爱她.

    抵达美国的马萨诸塞州康科德城,夏星眠才打开关机的手机。

    她走之前已经和所有人都报备过了,本以为这次开机总不会再见识到上次那未接来电把系统冲到卡顿的盛况,没想到这回比上次还卡。

    这一次不仅是温灿给她狂打,周溪泛和夏怀梦,Charlie,Tom,Mona,甚至Alex,都给她打了数不清多少通电话。

    夏星眠给周溪泛拨回去,一头雾水:“什么情况?”

    周溪泛哭得很夸张:“你还活着?”

    “?”夏星眠更疑惑了,“我当然活着啊。”

    周溪泛:“暨宁直达康科德的一班飞机出事了,下午两点起飞的那趟,几十年不遇的特大空难,航班上没有一个人生还,新闻铺天盖地全是这场空难,我们都以为你——”

    夏星眠:“我是一点半起飞的。”

    周溪泛哇哇大哭:“那你也没和我们说清楚……”

    现在她知道为什么手机被打到爆了。

    三言两语安抚好周溪泛,夏星眠赶紧一个一个电话挨着回过去报平安。

    大家纷纷表示人没事就好,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这也算她经历的大难么?

    嘀咕着这句话,她将最后一通电话拨给夏怀梦。

    夏怀梦沙哑的声音传来:“我已经听小稀饭说了,你没事。还好,你坐了早半个小时的那一趟。”

    “放心吧,姐姐。”夏星眠拖着行李箱到了预定好的酒店,“我没那么容易死。他们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以后都不会有事了。”

    “你自己也要调节好心情,毕竟和死亡擦肩是有可能留下心理阴影的。”

    “我没什么好调节的。”

    夏星眠没觉得这算个事儿。

    可能普通人回想起来确实会后怕吧,但她好像没什么特别细思极恐的感觉。

    刷卡的手腾地顿住。

    她忽然意识到,她好像对死亡一下子没有了敬畏。

    她不禁想象,如果她在那班遇难的飞机上,在临死时,她真的会害怕吗?

    回过神来,她晃了晃头,继续把卡刷完。

    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当然会害怕,谁不怕死啊。

    刷完的卡片却又停顿在卡槽里。机器发出滴滴滴的提示音。

    酒店前台见这位客人忽然不动了,礼貌地开口用英文询问是否有什么疑问。

    夏星眠却没答话,目光很明显走了神。

    如果陶野知道她差点死掉,会害怕吗?

    55第55章

    相见的意义

    乐团进入了休息期。

    Charlie很喜欢暨宁,决定留在南山别墅里。Tom和Mona都回自己的国家去了。

    温灿陪Charlie在暨宁待了几天,觉得无聊,脑袋一热拎了个包就跑去康科德找夏星眠了。

    夏星眠在瓦尔登湖附近找了个酒店长住。她本来想在瓦尔登湖旁边找个梭罗的同款小木屋,结果去了才发现,那个小木屋已经被设立成了一个景点,住不了人。

    温灿来的时候,夏星眠正在瓦尔登湖旁边钓鱼。

    她给夏星眠打电话,夏星眠让她自己找个车开过来,一个小时的路程。

    夏星眠:“顺便带点儿吃的,这附近没有餐厅。我带的面包5个小时前就吃完了。”

    温灿:“那你为啥不回酒店吃点东西呢?”

    夏星眠:“总觉得再等等,就可以钓上一条大鱼。”

    温灿用玩笑的语气骂了句有病,然后乖乖买了一堆吃的,照夏星眠给的定位坐车过去。

    她找到夏星眠时,夏星眠裹得严严实实地窝在钓鱼椅里。瓦尔登湖的秋天已经有些冷了,她穿上了厚外套,脖子上还戴着一条米色的毛线围巾。

    椅子旁边的鱼篓里空空荡荡,除了几根草,啥也没有。

    “你的大鱼呢?”温灿把椅子摆在夏星眠旁边,揶揄道。

    夏星眠朝平静的湖面点点下巴,“喏,还在湖里给自己贴秋膘。”

    温灿翻了一下夏星眠的饵料盒,“啥垃圾鱼饵啊,就靠这个,你属于是夏太公钓鱼愿者上钩了。”她拿出自己的饵料盒递出去,“用我这个,温氏独门秘方。”

    “别告诉我你是在国内调制好了带过来的。”

    “你猜怎么着?还真是。”

    两人换好鱼饵,夏星眠重新摆了钓竿。

    温灿也摆好了,坐下来,在萧瑟的秋风里裹紧大衣,吸了吸鼻子。

    “感觉你好像比我想象中走出来得更快。”

    她忽然说。

    夏星眠轻笑:“快吗?”

    “嗯……”温灿点头,“看你之前那么在乎陶野的样子,还以为你会要死要活很长一段时间,起码半年呢。”

    “为什么是半年?”

    “我之前有个很喜欢的男孩子,分手了,我都花了半年才走出来。我觉得你喜欢陶野比我喜欢那个男孩子要深得多。”

    夏星眠把下巴埋进米色毛线围巾里,睫毛半阖。

    良久,她才轻声说:“谁说我走出来了?”

    温灿惊讶地看向她:“那你跑这儿来钓鱼!”

    夏星眠抬起眼,看向平静温和的湖泊,“难道放不下一个人,就非要寻死觅活,发疯,像个神经病一样大哭大闹吗。伤春悲秋是最没意义的事。”

    温灿凑近了她,瞧了她好一会儿,说:“我还以为你遇到真爱会不一样,没想到,真的分了,骨子里还是挺冷漠的嘛。”

    其实唐黎之前看夏星眠看得就非常准。

    夏星眠爱一个人的时候,就是全心全意地付出,是极端的热烈与隐忍,对方就是她的所有原则。

    放手的时候,转身干脆利落,即便是心里不能完全放下,也绝不会让自己太过狼狈。

    这或许是件好事,因为在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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