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小孩哥当家教后年年暴富: 2、盛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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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条线段分开后,韩四海都认识,可合在一起,就变得眼花缭乱。

    他眨眨眼睛,乌黑清澈的眼珠闪着浓浓困惑。

    果然笨!江陵画下第三条辅助线,“懂?”

    “恩!”,韩四海激动不已,指腹磨磋线条,“它把它分成相似图形。”

    不算太笨,比柳斯斯强一点,算是孺子可教。江陵抽出一张草稿纸,先从锐角三角形辅助线画起,再是直角、钝角,最后升级为平行四边形十条辅助线画法。

    韩四海学得认真、艰难、漫长。

    纤长羽睫遮住清澈瞳孔,脸颊绒毛随着呼吸声起伏,指腹间的hellokitty左右移动,勾勒出一条条辅助线。

    等他掌握所有辅助线画法,成功解出最后一道高难度大题时,已经过去四十分钟。

    陈国庆推开房门,双手各拿着一罐冰可乐,“我就说他笨吧?”

    韩四海双指一紧,指腹紧贴凯蒂猫耳畔的大红色蝴蝶结。

    “不笨”,江陵接过可乐,挑衅陈国庆,“比你强。”

    “江陵!”,陈国庆微怒。

    江陵拧开易拉罐,喝了一口可乐,“还不走?”

    走?陈国庆怒,“这是我家!”

    “我们在上课”,江陵拧开第二罐可乐,递到韩四海笔袋前。

    给我喝?韩四海拿起易拉罐,粉嫩指腹摩挲红色铁皮,感受到似有若无的余温。

    “啪”的一声,陈国庆关上房门。

    江陵一边喝可乐,一边讲解倒数第二道大题的核心考点:换元法。

    等韩四海掌握得八九不离十,并用两种方法算出正确答案时,距离下课只有20分钟时间。

    江陵瞥了一眼没动过口的易拉罐,“不喜欢喝可乐?”

    “喜欢!”

    “不喝?”

    “…舍不得”,韩四海圆圆的眼珠转来转去。

    江陵奇怪,“一瓶可乐而已,有啥舍不得?”

    “这是…”,韩四海声音愈来愈低,像喵喵叫着的小奶猫。

    江陵竖起耳朵,“啥?”

    “……是你——”,韩四海及时收声,咽下肺腑之言。

    江陵再无耐心,一把拿起可乐,“你不喝,我喝。”

    “……”,韩四海眼中泛起水雾,双眸茫然无措,心中又是难过又是懊悔:这是你送的可乐,我只有一罐,我都舍不得喝,你怎么能喝?

    江陵浑然不觉,咕咚咕咚灌下可乐。

    韩四海闷闷回头盯着试卷正面的选择题和填空题。

    这两道题相对简单,只涉及细小知识点。只十分钟,江陵便教会韩四海简便算法。

    墙上时针走向数字8。

    江陵起身,大步走出书房,走向正在看电视的陈国庆,“付钱。”

    陈国庆将沙发一角的2000元递到江陵面前。

    江陵接过课时费。

    “小江师姐——”,韩四海迈着小碎步走到江陵身前,微微俯身,语气急切,“下次课什么时间?我还有四道物理题不会。”

    “明天要返校”,江陵将课时费收进黑色书包,心情大好,“后天9:00。”

    ——

    返校日。

    江陵走进教室。

    铺天盖地的掌声,王铁人捧着一束红牡丹走向江陵,“我代表全班同学,恭喜你斩获全省高考状元桂冠。”

    江陵接过牡丹花,神色一如往常淡漠,唇角并无一丝喜意,仿若收到殊荣之人是别的同学。

    众人早就见怪不怪,只以更猛烈的掌声恭迎江神归位。

    江陵抱着牡丹花,一步步走向教室最后一排靠窗位置,心中涌起阵阵酸涩。

    她天资聪颖,可一路走来,还是略有艰辛。转入文科班后的第一次考试,哪怕主科成绩耀眼,全市排名也只是198。只能一路攀爬,今年五月最后一次模拟考,已然爬到全市第五名位置。

    可全市第五名,不过是全省50-100名次。按此排名,断然无法考上燕大考古专业。

    同学都唤她江神,可她不是神,她是人,她也有解不出的题,考不到的分数。

    高考前三晚,她夜不能寐,辗转反侧,思索若考不上燕大,是复读一年,还是退一步去江南的京大?

    幸而,皇天不负苦心人。

    江陵放下牡丹花,拉开黄色座椅,缓缓坐下,迎接高中最后一节课。

    掌声愈来愈小,同学先后回身,齐齐望向黑板,等待王铁人开口。

    王铁人清了清嗓子,高声喊道:“同学们,本节课只有一个内容——填报志愿。”

    江陵所在班级是文科火箭班。

    除六人分数是580左右,其余同学均在600分以上,人人皆能考进211大学。

    “王老师,能介绍金融学吗?我想征战华尔街。”

    “老师,我要听新闻学!我想去中传,毕业后进中央电视台当记者。”

    “我要学法语,四年后去巴黎喝咖啡。”

    ……

    “铛铛铛”,下课铃声响起,最后一次班级大扫除开始。

    江陵领到的任务是擦窗户。

    她一点点擦去玻璃污渍、抹去窗角灰尘。

    窗明几净时,一张奶凶小猫脸浮现在玻璃上,“他不给我讲,还让我擦窗户!”

    江陵失笑:不就是擦窗户,有啥好委屈?我不也在擦窗户?还擦得十分干净!

    “你还笑!”,突然出现的老脸,打碎小猫脸。

    江陵愣住三秒,随即挑眉,“我是省状元,我不笑,谁笑?”

    严校长气得跺脚,“来我办公室!”

    ——

    校长办公室。

    严校长喋喋不休,三令五申:金融、管理等专业前程似锦,风光无限;考古专业最没前途,注定一生贫困。

    “我知道”,江陵冷漠回应。

    “你知道?”,严校长气得皱纹发颤,“你知道啥?考古、哲学、历史、社会学都是给低分考生调剂所用。你是省状元,学考古纯粹浪费!浪费可耻,知道吗?”

    江陵轻扯嘴角,“我考出的分数,我有决定权。”

    “你决定?!”,严校长气疯了,每根胡须都上扬,“你凭啥决定?”

    江陵气笑了,“我凭啥不能决定?!”

    严校长杀气凛然,“就凭你骗我!”

    “我何曾骗你?”,江陵环臂冷笑,记忆闪回九个月前,“你年纪大了,理解力有问题,不能诬赖我。”

    “你—你—你—”,严校长气得再憋不出第二个字,脑中全是当初画面。

    当时,江陵以离家出走方式,逼迫她母亲黄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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