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里: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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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兜底,她不会和任何人说谭斯京,因为那些日子,只是在不见光的情况下,她偷来的。

    那天晚上,苏祈安做了一个梦。

    梦里是她在谭斯京家的某天。

    那天下午谭斯京闲得很,吃过午饭端了杯咖啡就在落地窗前看海。

    手机放在床边,苏祈安瞧着,好有心机地放在她的口袋里。

    然后跑到谭斯京身旁站着,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

    谭斯京在家闲时总穿着休闲服,长t配黑裤,怎么方便怎么来,偏生他落拓有型,墨黑影子投在白瓷上,清冷极了。

    他看苏祈安,像能猜透什么。

    只忽得手机就响起来了,在她身上好一阵响。

    还没开始就败露,苏祈安抿唇,好机灵地说:“不给哦。”

    咖啡放在一旁,谭斯京揽过人,手放在她腰上,轻点,她就不行了。

    在他怀里笑得花枝招展。

    谭斯京也没放过苏祈安,低头吻她。

    舌尖交湿,有力又灵活地侵占她口腔里每一寸角落,无法呼吸又深入的探索,任他肆意妄为。

    鼻尖是冷冽熟悉的气味,漫长的亲吻中逐渐成了后调的回甘。

    那振动声响了半天,也没停下的吻.

    STG。

    江苻从意大利赶回,慢条斯理地坐在谭斯京办公室里,倒了杯顶顶好的茶。

    捏着杯,缥缈虚无的白烟从茶盏里升起,江苻带笑:“始终要入商啊,不如去我那儿干,薪资你出。”

    江苻想了四五年,每日每夜地想把谭斯京挖到自己公司,没想到最终还是没用。

    谭斯京懒得理他:“多做事,少想些有的没的。”

    江苻丢了份合同在办公桌上,细碎作响:“你既然开始了,我就把那块地给你。”

    厦城市中心有块地,各大企业都在争,周边校区商业区都在附近,是块风水宝地,掌控权在江苻手中。

    “你爹那儿怎么说?”

    谭斯京上回回了趟谭家。

    谭淑华不慎从楼上摔下,右脚脚踝骨折,年老骨骼钙化,说大也大说小也小,总之住了趟院。

    也是那天,STG股票跌价,不少股东出票售卖手里股票,一时间不少外界人猜测STG,谣言四起。

    七大姑八大姨的也来看望谭淑华,谭斯京也在。

    几个女人巧舌如簧,舌灿莲花地在病房里对谭淑华表达关心,谭斯京压根儿听不进去,平日里连个影子都见不到的女人在这儿起个什么劲儿。

    走出病房,谭斯京在吸烟区点了根烟,夹在指尖燃起,没想到碰到抽空来了趟医院的谭仲言。

    父子两人沉默相对。

    谭仲言和谭斯京说起了STG的事儿,从十七岁起就没少说这点事儿。

    谭仲言说谭斯京不关心家族事业,倘若真没了,所有人都得跟着赔,房子车子,还有什么可以在厦城立足,如果他妈妈还在,兴许他还能多点心思在家。

    谭斯京他妈早没了,还说这些干什么?空头话谁爱听。

    指尖的烟燃着,烟灰不自觉地落了。

    谭斯京冷嘲一笑,“把你那点心思收起来。”

    立足之地?有没有人来问过他要不要这立足之地?

    他谭斯京在哪儿没有立足之地了?说难听点,他还真不想要。

    这点劲儿使哪儿不好?非使在他最讨厌的东西上?

    商场上鱼龙混杂什么绊子没有,形形色色灯红酒绿,连钟表在哪儿都不知道,没个日夜。

    越觉得复杂的东西,越让人想到简单的东西。

    他身边倒有那简单的人,说简单,小心机也不是没有,只是太浅了,藏不住,算不上小心机。

    日日夜夜环着他的腰,小声地喊他,什么都说得出来,就差驯了。

    自古父子关系难说,谭仲言没那么了解谭斯京,但出身鼎食,薄凉与冷情浑然天成,他点烟吞云吐雾,模糊眉眼:“你想要那姑娘,就得接着担子。”

    不接,就等着被安排。弱肉强食,这道理自古就有。

    否则哪来的露水情人,多的是没名分的‘妾’。

    谭斯京望向谭仲言,讥笑无声。

    谭仲言这人,早有传言自私极了,想丢下烂摊子给他,自个儿买了巴黎的机票,一走了之。

    没什么缘由,谭斯京他妈就葬在巴黎。

    当了这么多年STG的掌权人,终于在遇到能绊倒谭斯京的姑娘时,有了机会脱手。

    谭仲言吸了口烟:“就算我不走,你也没法和那姑娘在一起。谭茉说那小姑娘清正,家境一般,想入谭家,你就得有资本让她入谭家。想入谭家的姑娘多得很。”

    “是妻是妾,有名分没名分,你自己决定。”

    手里握有权势,才能决定一切,不被任由摆布。

    “当初让你学法,是想给你几年自由。”谭仲言望向窗外,“现在也该收心了,我得去陪你妈。”

    “别忘了,‘STG’的标牌,你要看着你妈起的名字,硬生生沦落至此吗?几代人的努力,把你托举到如今的地位,你让我们所有人,都要成为厦城的笑柄!”

    STG,一家三口名字的公司。

    “让你奶奶无处可住。”谭仲言一针见血,“让那,姓苏的姑娘,无法入谭家的门吗?”

    “流言蜚语,心里清楚。”

    烟被掐灭,丢进垃圾桶里。

    话已至此,谭仲言走得潇洒。

    谭斯京看着谭仲言。

    谭仲言是对不起谭斯京,但他就没对不起他老婆过。

    为了他老婆,把苦苦经营大半生的事业就这么撂挑子不干,丢给自己儿子。

    这听起来像话吗?

    这话要是给圈外人听了,恐怕只觉得浪漫得不得了,但只有内行人知道,他谭仲言是有多自私。

    谭斯京眉眼晦暗,灭了烟,丢进垃圾桶里。

    算了,这烟也不是非抽不可.

    自从在律所里罗北和苏祈安说过那些话后,苏祈安就把谭茉过生日的事儿给强制性地忘了。

    那天的事好像在做梦一样,被按了一键删除,什么都没发生。

    苏祈安照常工作,做好自己的事儿,唯一的好处就是很早之前谭斯京给她送了花,没有异性再接触她,有也保持着有分寸的距离。

    徐清落也出了院,只不过那天阮晋伦意外地不在。

    苏祈安特意请了半天假去芙城陪徐清落出院。

    徐清落觉得没什么的,只是神色有些憔悴。

    苏祈安看着不对劲,怎么住了几天院人还变得憔悴。

    徐清落摇摇头,只说最近在医院住多了,水土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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