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是民国!: 19、省着点用啊!(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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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巷口传来杂乱的脚步声。

    秦四带着几个打手匆匆赶来,看见地上惨状时脸色骤变。

    “周少爷。”他强挤笑容,手里核桃转得飞快,“这几个不长眼的......”

    短棍破空声打断了他的话。

    周砚一棍抽在最后那个混混脸上,顿时血花四溅,几颗牙齿飞出去老远。

    “这几人不长眼。”周砚甩了甩棍上血迹,“我替四爷小小教训了一下,不过分吧。”

    秦四额头沁出冷汗。

    他知道周砚什么脾气,现在又在气头上,更是轻易惹不得。

    “不过分!不过分!”秦四踹了脚哀嚎的手下,“这几个不长眼的废物不知道那是周府的人......”

    “知道就敢动?”周砚笑道。

    那笑让人心里发毛。

    秦四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剩下的话全卡在了嗓子眼。

    周砚那皮笑肉不笑的模样,比直接发怒更让他脊背发凉。

    “周少爷息怒,”秦四的声音干涩得厉害,腰又弯下去几分。

    “是我管教无方,让这几个狗东西冲撞了贵府的人,冲撞了您!”

    “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跟这些下贱东西一般见识。”

    他一边说,一边狠狠剜了地上那几个不成人形的手下,恨不得再上去补几脚。

    周砚没接话,只是用那根还在滴血的短棍,慢条斯理地拍了拍秦四汗涔涔的脸颊。

    冰冷的金属触感和血腥味混合在一起,激得秦四浑身一僵,连呼吸都屏住了,转核桃的手瞬间停住,死死攥紧。

    “管教无方?”周砚的尾音拖得很轻,带着一种残酷的玩味。

    “四爷的地界上,收保护费收到我周府的人头上,还动了我的人。”

    “这‘方’……四爷是没立,还是立了没用?”

    他微微俯身,凑近了秦四那张强撑镇定的脸,声音压得更低,却字字如冰锥:“还是说,四爷觉得,我周砚的规矩,是摆设?”

    秦四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周砚的眼神像淬了毒的针,扎得他头皮发麻。

    他知道,今天这事,光赔笑脸认栽是过不去了。

    “四爷,”周砚垂眸,看着那张瞬间褪尽血色的脸,声音依旧轻缓,却带着千斤重的压迫。

    “我的人,伤了一根头发丝儿,都得有人拿命来填。”

    “你猜猜,动了我的人,还差点坏了我的事,该拿什么来填?”

    秦四额头的冷汗汇成小溪,顺着太阳穴往下淌。

    他猛地一咬牙,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城西那块地,就当是给就当是给周少爷赔罪!”

    “从今往后,那块地上所有的进项,都归周府!”

    话音落下,狭小的巷子里死寂一片,只有地上那几个不成人形的混混还在发出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呻吟。

    秦四躬着腰,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几乎要从嗓子眼蹦出来。

    他死死盯着周砚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试图从中捕捉到一丝松动或满意。

    周砚没说话。

    手上的短棍有一搭没一搭地敲打着手心。

    每一次落下都像敲在秦四紧绷的神经上。

    他喉结艰难地滚动着,攥着核桃的手因为用力过度,指节泛出青白色。

    “城西的地……”周砚终于开口,声音还是那种听不出喜怒的轻缓,棍子却停下了拍打。

    冰冷的尖端抵住了秦四的下颌,迫使他微微抬起头,“四爷倒是舍得。”

    秦四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应该的!应该的!只求周少爷能消消气……”

    “消气?”周砚的唇角似乎向上弯了一下。

    但那弧度里没有半分暖意,反而更添几分阴鸷。

    “一块地,换我的人差点被你们废了手脚,换我周府的规矩被你们当街踩在脚下?”

    短棍的尖端微微用力,秦四能感觉到皮肤被压陷的刺痛,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的衣衫。

    秦四:......

    不就教训了一下,啥时候就废了手脚?!!

    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任何声音,巨大的恐惧扼住了他的喉咙。

    “地,我要了。”

    周砚的声音陡然转冷,如同淬了冰,“但这命债,四爷打算怎么还?”

    秦四瞳孔骤缩,浑身的血液都仿佛在这一刻冻结了。

    刚才还是废了手脚,现在就成命债了!

    周砚穷疯了吧!!!

    秦四听懂了周砚话里的意思——交出地盘只是开始,远远不够。

    地上躺着的那几个手下,今天必须留下点“东西”,才能真正平息这位煞神的怒火。

    周砚微微俯身,凑得更近,冰冷的气息几乎喷在秦四惨白的脸上。

    他沉默了半刻,往旁边移动了一下。

    “咔!”

    周砚转身,一棍砸在那混混膝盖上,骨头碎裂声清晰可闻。

    惨叫声中,他慢条斯理地掏出白手帕擦拭短棍。

    “行了,既然四爷出面了,自然得给四爷这个面子。”他将染血的手帕往秦四脚边一掷,“陆青,放人。”

    月光穿透云层,照在周砚半边脸上。

    那眼神让久经沙场的秦四都脊背发凉。

    “多谢周少爷手下留情。”

    秦四嘴角抽搐不止,今晚这脸,被打得真疼。

    但他却只能强挤笑容道:“这几个杂碎我回头定当严加管教......”

    引擎轰鸣声淹没了他的保证。

    黑色轿车扬长而去,周砚摇下车窗,夜风灌进来,吹散他身上的血腥气。

    淤积在胸口的浊气终于散了些。

    周砚摩挲着指腹,沉声吩咐:“把齐小川明晚去东巷码头的事散出去。”

    陆青握方向盘的手一紧。

    明晚,是二十七号!

    “回府。”周砚话音落下。

    车窗升起,玻璃映出他阴鸷的侧脸。

    梅院里,齐小川正趴在床上疼得睡不着。

    后背药效过了,火辣辣地疼。

    忽然听见院门轻响,他立刻绷紧了身子。

    脚步声停在门外,许久未动。

    齐小川盯着门缝下的阴影,心跳如雷。

    最终,脚步声渐行渐远,他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凌晨一点,周砚醒了。

    他凝望着帐顶繁复的云纹,再无睡意。

    刚踱步至窗边,就瞥见齐小川屋内仍透出橘黄的灯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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