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师兄竟是江湖第一: 9、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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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竹察觉到不妙,默默坐回原位,小心翼翼观察花卷的情绪。

    花卷明目张胆地生闷气,瞪着林参没吃完的半碗面说:“大师兄从来就没有这么在乎过我和小五,哼!”

    始终自顾自埋头吃面的林拾星突然抬头看向她,有种被点名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无措感。

    花卷凑到她面前,挤眉弄眼地问:“小五,你不难过吗?”

    林拾星摇摇头,努力想也想不出难过的点。

    温语又冷不丁地阴阳怪气:“你也想当林拾鲤的童养媳是吗。”

    花卷迅速转身朝他瞪过去,眨巴眨巴眼睛假笑道:“我想啊,所以你吃醋了吗?”

    温语缓缓转头,不可思议地对上花卷挑衅的目光,“拜托,别自恋,我没你这么贱。”

    花卷冷哼一声,挑了挑刘海,骄傲道:“我告诉你,在我心中,大师兄还配不上我。”

    何竹:“呕!!!”

    温语:“啧啧啧。”

    林拾星低声笑了笑,继续默默吃面。

    花卷自我陶醉完,望着天空自言自语,“话虽如此,但他心里如果有更重要的人,我还是会很难过,唉……”

    然忧伤不过片刻,她又忽然惊喜大喊:“好耶!今天不用去学堂!”

    这一惊一乍吓得何竹一筷子面条掉到地上,“臭八婆!你情绪能不能稳定一点!”

    花卷:“略略略!”

    *

    “道士爷爷再见!”

    在道观取到伞后,林参带小周禧踏上归程。

    这道观是捞月谷在安都的据点,把信交给老道,不出意外三日内就能送到捞月谷谷主乐壹手中。

    而小周禧以为林参只是为了取伞才特意大老远跑这一趟。

    他想抱怨,但忍住了。

    回程时太阳很烈,尤其是出城后,广阔的平原官道在烈日下仿佛随时都会融化。

    林参的伞檐始终偏向周禧,没叫他晒到一点儿太阳。

    但今日杨大伯没有路过望安亭,搭不到车,他们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周禧已经累得像朵蔫儿了的花,头顶冒着热气。

    林参把伞交到他小小的手中,在他面前蹲下,拿起葫芦水壶,打开壶嘴送到他唇边,捧着他的下巴,小心翼翼喂水。

    周禧双目蔫兮兮地半垂着,伞柄也有气无力地架在肩膀上,扶都扶不稳。

    上薄下厚的双唇咕噜咕噜吸水时,湿润润的,像极了兔子嘴巴。

    等他喝够主动移开嘴唇,林参盖上葫芦盖,把水壶挂回腰间,原地转身,把背朝向小周禧。

    周禧顺势往前一倒,瘫趴在他背上。

    “大师兄,我再也不想下山了……”

    林参站起来掂稳他,没有说话,默默背着他朝望安山走去。

    很快,他睡着了。

    两只小手软软耷拉在林参胸前,纸伞若非林参用内力固定在肩上,不然定是极容易被风吹跑。

    微弱的喘息萦绕在林参耳边,在这炎炎夏日之中,竟能让林参觉出一丝清凉。

    回到平安派,练功广场上的高呼声惊醒了周禧。

    他睁开眼,只见林参正带着他从宽阔的练功广场边路过。

    广场中央一排排一列列站着五十多位弟子,年纪有大有小,有男有女,皆着淡紫色派服。

    他们派服虽然颜色和小七宗不一样,但形制一模一样。

    女弟子交领裙,男弟子圆领袍。

    一眼扫过去,他们耍剑的动作标准又整齐,淡淡的紫色高贵而神秘,在一声声自信昂扬的高呼之中,每个人身上似乎都能看见未来大侠的影子。

    同起同落的剑影在阳光中闪烁,燥热的太阳在他们的激情面前显得不堪一击。

    林参走过去了,周禧的眼睛还停在后面。

    “别看了,把头转过来。”

    周禧闻言,匆匆转回身体抱紧林参,与此同时红纸伞忽然滑落。

    他下意识伸手去抓,顺手就抓住了差点翻倒的纸伞。

    这刻在骨子里的反应,他自己都察觉不到有多快。

    “大师兄,他们的衣服为什么和我们的不一样?”

    “他们是大一宗弟子,每个宗门的派服颜色都是单独的。”

    “哦,这样啊。”

    “大一宗人数最多,又个个都是精英,五日后月末会武,肯定还是他们蝉联前排名次。”

    “那我们怎么办?”

    “饿不死就行。”

    “唔……”

    绕过一宗住的主院和练功广场,周禧听见别的高墙后面也有或轻或重的练功声传出来。

    墙与墙之间的大路上,笔直的影子将青石板路割裂成明暗两半。

    不时有成群结队且衣着颜色不同的人嬉闹着跑过去。

    周禧仰头望着漫长的红墙青瓦,似乎有记忆深处的东西像海底熔岩一样翻滚出来。

    可他抓不住这熔岩,只稍微清晰地看它一眼就被烫得头痛欲裂。

    “大师兄……”

    他不再去想,把眼睛埋在林参肩膀上,闷闷地说:“我不喜欢这里,不喜欢这些墙……”

    林参没有回答他,只是默默加快脚步穿过层层高墙往后山林子里走去。

    邻近后山居住的除了小七宗,还有小六宗和小八宗。

    林参回来后,把周禧放下,依次推开西边两间房门,发现两个屋里都空无一人。

    他目光扫过花卷的枕头底下,眼睑轻微动了动。

    此时此刻,整个小七宗里,只有林甘的呼噜声如雷般抑扬顿挫。

    林参又走到厨房,打开水缸盖子,眉头紧皱。

    “又没打水。”

    “大师兄……”

    这时周禧抓着衣角扭扭捏捏地叫住他,“我想如厕。”

    林参放下水缸木盖,“跟我来。”

    他领着周禧顺来路往回走,约摸走了五分钟后,指向某个长长的土房子说:“那儿是我们三个小宗共用的茅房,你记得去女厕,别走错了。”

    虽然茅房有隔间,不会被旁人瞧见身体。

    但周禧还是很为难。

    在他印象中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旱厕……纠结好半天才鼓起勇气走进去。

    林参倚在小六宗的墙下等他,只是这一会儿看不见,也会紧张到忐忑不安。

    他目光直勾勾凝视着周禧走进去的门口,像头老鹰盯着猎物。

    以至于周禧跑出来时,两个人都如释重负。

    林参不等他靠近就先走开,心情莫名烦闷,心想自己总不能一直这样时刻守着他……总得想个办法才行。

    “大师兄,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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