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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急诊室不宜心动》 100-110(第16/17页)
着他们,冷冷吐出一句:“你没资格提那些事。以后也别再提了。”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转身,对沈昕澜淡声道:“走吧。”
车门一关,林星澈还没开口,顾云来已经自顾自地拉上安全带,动作熟练得像进了自家后座。
他靠进椅背,长腿一伸,松散又理直气壮地叹了口气,语气里半点羞耻心也没有:“挨什么揍啊,他哪舍得再打我,上次那是戏剧冲突,懂不懂?”
林星澈启动引擎,面无表情:“你刚才都说什么了,他气成那样?”
“哦,”顾云来像是被点到重点了,哼了一声,声音有点得意,又有点欠揍,“我说他能不能对女人硬起来,还说他以前在我身下叫得可销魂了……然后问他跟别人偷情的时候,是不是也那么浪。”
林星澈:“……”
她像是被什么噎了一下,下一秒狠狠踩了一脚刹车:“顾·云·来。”
顾云来愣了一下,往前被颠了一下,回头看她:“你干嘛?”
林星澈冷声开口,咬字极稳:“你怎么还搞□□羞辱?”
顾云来没有反驳,只是忽然安静下来,靠着窗边,望着已经远去的那道尾灯。
那是许天星刚刚走回去的方向,整条巷子已经空了,风一吹,连刚才那些火气都散了。
“我说这些话,就是想让他知道我在想他啊。”声音低下来,带着难得一见的疲惫和倦意:“希望他能听懂吧……都多少天了,连个眼神都没见着。”
他抬手揉了揉眉心,像是连怒火都压不住身体里那点被熬干的情绪,“早知道这局要拖这么久……”
他顿了顿,声音忽然又恢复那种不正经的调子,撩了撩头发,语气认真得仿佛在做科研陈述,“我当初就多做几回,搞得我现在……”他一个字一个字地慢悠悠吐出:“欲、求、不、满。”
“……”林星澈脸色当场变了,一脚踩住刹车,车顿了顿。
她转过头,咬着牙死死盯着他:“你能不能不要老是把你们的床笫之事当众念叨?我耳朵都要长针眼了好吗?”
顾云来却像发现了什么新大陆,眨巴一下眼睛:“哇你好有文化啊,我一直以为那个词叫‘床第’。”
“……”林星澈恨不得把他塞进后备箱锁起来,“你闭嘴吧你。”
顾云来没反驳,只是还维持着刚才那个半吊着的笑容,可笑意却在一点点淡了,他靠回椅背,整个人像忽然没了力气。
过了好一会儿,他忽然低声说了句:“……不跟你说,那我还能跟谁说呢?”
他没再看林星澈,只是盯着前方玻璃上反射的雨影,自言自语一般。
“这几天……真是要疯了。”
“晚上回到家,安静得不正常,开着灯也觉得暗,喝点酒也睡不着。”
“睡着了……梦里全是他。”他说到这,偏了偏头,望向窗外,像是想让自己看得更远一点,好不那么软弱,“梦里就站在那儿冲我笑。”
“还冲我招手。”他轻轻笑了一下,像是恨透了那个梦境的温柔:“我以为他终于回来了,结果一伸手,人没了。”
“就这么一下醒了。”
林星澈原本一肚子嫌弃,这种感觉她比谁都明白,过了几秒,她才抬手,轻轻拍了拍他肩膀,语气也罕见地温和下来:“坚持一下,很快就会好的。”
顾云来“嗯”了一声,嗓音低哑,眼角还挂着一点笑:“到时候我非得把他堵家里三天三夜不许下床。”
第110章
“今天那个沈家的女孩, ”方文恒看着ipad上的财经新闻,突然问了一句,语调轻描淡写, 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分量,"你觉得怎么样?"问话时, 他甚至没有抬头。
“挺好的,”许天星的声音平静如水, 却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凉意, “聪明、得体,反应也快。家教很好。”
“那就挺合适的。”方文恒语气不重, 却像在按部就班地推进什么。
许天星缓缓转过身,目光一寸寸收紧, 如同聚焦的镜头,最终定格在父亲那张熟悉而陌生的脸上。没有敌意, 却有一种令人窒息的清醒。
“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他语气依旧平稳,眼神却已经锋利起来, “你想要我安稳、听话,有家庭, 有继承人,有一张能在你朋友面前拿得出手的履历和婚姻。”
“你要的是一个可控的儿子。”每一个词都像是经过反复推敲的诊断书,冷静、准确, 不带任何多余的情感色彩。
方文恒没否认,只轻轻抬眼看他, 眼神复杂。
“但我必须跟你说清楚一件事……”他顿了顿, 像是在故意让这句话落得更沉:“我从小到大对女人没有半点生理反应。”
“你要我娶,也可以,但别指望能维持得久。”没有羞耻, 没有愤怒,也没有刻意强调,只有一种不容辩驳的平静。
他看着父亲,“这是从小到大一成不变的事实。无论是青春期还是成年以后,没任何反应。”
“你真的想要孩子的话,”他的声音变得更加平缓,甚至带上了一丝职业性的温和,“可以去做试管。我可以配合你,你怎么安排都行。”(作者本人坚决反对daiyun等一系列行为,这里纯属戏剧效果后面会有反转。)
这种近乎商业化的语调,让这番话听起来既残酷又悲凉,他像是在讨论一个与自己毫无关系的医学案例,而不是自己的人生和未来。
古董钟表的滴答声在这一刻变得格外清晰,如同倒计时般敲击着空气中的每一寸沉默。许天星缓缓抬起眼,目光穿过茶雾,最后定格在方文恒的眼睛里。
那一瞬间,父子二人的视线交汇,如同两道光剑在空中相撞,激起无声的火花。
“这不是反抗。这是我对这件事的底线,”他缓缓的说。
“三十多年了。”方文恒的声音终于响起,低沉而略带沙哑,没有愤怒,没有失望,有的只是一种令人捉摸不透的复杂情绪。
“你知道我最欣赏你什么吗?”他缓缓转过身,目光如炬地看向许天星,“不是你的医术,不是你的名声,是你从小到大从不说谎的习惯。”
“别人家的孩子会撒谎演戏、会为了迎合父母编造各种借口。“他的声音变得更加平缓,却透着一种令人心寒的理性,“但你不会。你永远都是这样,冷静、直接、不留退路。”
许天星低头喝了口已经有些凉意的茶,声音忽然低了几分,带着一种淡淡的、自剖式的凉意:“还有,你也不用再担心顾云来了。”
这个名字在空气中缓缓散开,如同投入平静水面的石子,激起一圈圈看不见的涟漪。方文恒的眼神微微一动,但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等待着。
“他今天话说得很清楚了。”他没有看父亲,只是目光微偏,望着窗外的夜色,说得轻,却像一句句在撕开旧伤口:“在他眼里,我不过就是个谁都能上的biao子。”
这句话从他唇间滑出时,声音轻得如同羽毛飘落,却在这寂静的客厅里响彻如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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