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首辅的升迁路: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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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士那条线,茶楼这条线,还有药与蛊术,结合在一起,东厂还查不出来就见鬼了。况且这功劳还真不是他一个白身可以领的,后面的人他纠出来,那人的党羽他也得罪不起。

    不如看戏等消息,看到底是怎么个事,身份低就是这不好,没有掀桌子的权力,以卵击石人家都不带给个眼神的。

    只要证明是人为就行了,这三桩案子,都是为了烘托最后护城河的气氛组。他明天去护城河看看,等东厂给出答案,他再听听,是哪个缺心眼的,信这诅咒能把一个王朝咒乱的,怎么比每年信世界末日那帮人还一言难尽。

    第74章 京城诡异大案(十一) 咱家就……

    陆轲听完温缜的禀报, 似笑非笑地抬眼,“温举人倒是一如既往地懂得审时度势。”

    温缜垂手而立,面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恭敬,“督主明鉴, 温某不过是怕打草惊蛇。”

    陆轲轻哼一声, 事情查到这一步, 陆轲心里就有数了,这得报与皇帝, 查还是不查,他得有处置人生死的权利才能往深了查,再拿人,否则光打雷不下雨,皇帝只想吓唬人, 他们东厂就很被动。

    皇帝的威信就这样了, 他的威信他还是想要的, 东厂的刀必须利。

    夜已深, 温缜拉着狄越出了陆府, 回家, 他们已是饥肠辘辘,孙婶给他们下了碗肉沫葱花面,再热了晚上的菜,温缜觉得还成, 将就着吃吧。

    他们洗漱完在窗口看月亮, 狄越觉得查案查一半, 就这样撤了也太窝囊了,温缜没生气,他气起来了, 权势真是个让人吐不出又咽不下的东西。

    温缜走过去抱着坐在窗前的他,“别生气,说不定到了明天,那个想拉我下水的太监,非要拉着我绑他船上,这案子非让我掺和进去,让我领那大功呢?”

    狄越回头抱着他腰,“那还是算了,听着查了也没什么好处,咱们还是离阉党远一点,他们能是什么好东西?”

    温缜的手掌游走在他背上,亵衣很单薄,外面的夜色又凉如水,人体的温度便显得很是温热,指腹掌心游走过的地方,都能激起酥麻的痒感,与对温度走过的眷恋。

    狄越下巴抵着他腰,抬头看他,透过冰凉的月色,望向他低头看来的眼,望着那眼里翻涌的欲望,狄越喜欢他这样的眼睛,里面仿佛只有他,还有对他的渴求。

    烛火被夜风吹得乱晃,高大的影子相互交缠起伏跌宕,凉夜里情却是热的,他们都是爱欲里濒死的鱼。

    ——

    “陆轲,这尚方剑允你,先斩后奏,皇权特许。但朕要的是真相,不是□□。”

    陆轲拿着剑出宫的时候,想起新帝说的话,这个无妨,他当然不会□□,这才哪到哪。自古帝王更换,哪有不流血的,况且对面狼子野心,岂图以巫蛊咒术祸乱天下,不杀还留着吗?

    陆轲原想着直接去拿人,他又想起温缜不沾事的模样,不想掺和,他还非要他领这头功,不与满朝文武走对立面,怎么上他东厂的船?

    “去,如今已是午时,温举人该吃完午食了,去唤他来。”

    番子领命而去,陆轲则慢条斯理地踱到窗前。护城河方向,几缕青烟正袅袅升起,一切已经准备就绪,就等着好戏开场了。

    约莫磨蹭半个时辰后,温缜被请到了陆府。他刚跨进门槛,就看见陆轲正用绸布擦拭那柄寒光凛凛的尚方剑。

    “督主这是”温缜眼皮一跳。

    陆轲头也不抬,“温举人可知,这尚方剑历代都有个规矩?”他忽然手腕一翻,剑尖直指温缜心口,“持剑者,可先斩后奏。”

    温缜看了看差点刺到他的剑尖,陆轲这什么毛病,秀?

    “督主圣眷正隆,真可喜可贺。”

    陆轲收回了剑,“温举人,与咱家走吧,你都查到这了,咱家怎能让他人抢了你的功劳,那岂不是寒了能人的心。”

    “督公,无妨,这大功原就是东厂的。”他不抢,他不沾,谢谢。

    陆轲嗤笑一声,开始了强买强卖,“那可由不得你。”

    温缜出门,狄越在府门口等他,他叹了口气,“我们去护城河一趟吧。”

    陆轲带他们去,护城河前几天就捞出了许多铁盐,铁盐在水中会迅速呈现红褐色,那些人用铁盐将河水染红,用猪的内脏让城门那一块变腥,加之晚上大家都不敢离太近,他们造势引起人好奇过去看,顺便捞出刻有谶语的石头。

    加之目击者众多,人很容易被自己的眼睛骗过,众人言之凿凿,于是流言就起来了,且愈演愈烈。

    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官府张贴出细节缘由,很多人都不信,但也不敢再说啥,告示都说了,再传谣要进昭狱。

    他们一行人向城外奔去,温缜与陆轲坐马车里,看着明显出城的跑,“督公,我们去哪?”

    “抓贼拿脏,我们的人查到了术士在的地方,以及账本记录,免得被那些人灭口,我们去将人接回来,得让他们反应不过来,不然就有恶战。”

    温缜看着陆轲皎好的脸,忍住了张口欲骂的想法,不是,这种危险的事,为什么要带上他一个书生?他家狄越能打,但也是一直对上好打的,他上回办个扬州他都借军队,这回对上的不知深浅的人物,就这么直白的暴露?就带着一队人马?

    陆轲就是故意的,那个江湖术士,只要咬口不认,东厂都没办法,他们故意放出消息说记了账本,还就带这么点人,打的就是引蛇出洞的主意!

    而对面也未尝不知他的打算,但依旧会出手,一来对面明显看陆轲不顺眼,二来事已至此,他们暴露得差不多了,于其后面被顺藤摸瓜纠出来,不如灭口把主动权抓住,来个死无对症。

    温缜真的服了,居然还骗他什么去护城河,温缜开始磨牙,“督公,这种机密事我就不必去了吧?”

    陆轲笑着瞥了他一眼,头一回伸了兰花指戳着温缜的胸膛心口,用着暧昧的腔调,说着是耶非耶的话,“温举人,咱家可没把你当外人。”

    有病就去治啊!!温缜看着这德性的陆轲很是火大,他还不能表达出来,他看着笑意不达眼底的陆轲,脑子里也给他竖了中指,算你不要脸!

    他简直气死了,谁没事拿命去赌与对面拼个生死输赢啊?

    他们去的路上并没有什么动静,将人用麻袋捆了带回来的路上,明显有些风声鹤唳,温缜看人那样套麻袋,都怀疑说是抓到了,根本没抓到,自己人扮的。

    这场请君入瓮的刺杀,终于来了。

    温缜坐在马车里,耳朵却敏锐地捕捉着外面的动静。

    太安静了。

    他们从城外押回那个所谓的“江湖术士”已经走了小半个时辰,按理说,如果对方真要灭口,早该动手了。可一路上除了风声和马蹄声,竟无半点异样。

    不对劲。

    他瞥了一眼陆轲,后者正闭目养神,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温缜心里暗骂,“装神弄鬼!”

    就在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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