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养A她一心只想离婚: 3、第一日: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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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行李箱旁迅速翻找着,很快捞出一个红色的包包。

    饶新夏站起身,拉开药包,皱着眉分辨着里面的药品种类。

    也不能随便就服药,还是先量个体温吧。

    手上翻出了温度计,饶新夏抬头,正要再次去找人,身后覆上一具柔软的躯体。

    馥郁却温和的百合花香,混着一丝木质的沉香气息,自身后缓慢地侵袭她的感官神经。

    饶新夏身体僵住,难耐地咽了下。

    不是从嗅觉传导的气味,更像是自意识深处生出的幻觉一般,浸润着四肢百骸。

    从血液至神经,从呼吸至心跳,都被无孔不入的信号引导着,指引着,向心底深处渴求的气息源头追寻。

    感官在扩张,欲望在鼓动。

    黑暗中的夜昙幽幽地诱人深入,温暖的馥郁香甜勾人魂魄。

    无法抗拒的本能清楚地给予她明示。

    脑子里随即划过一个要命的念头。

    是贝阮的信息素……

    没想到,一年前就分化的贝阮,竟然直到今天才出现第一次的易感期?!

    早在和对方几乎同一时间分化后没多久,就经历了第一次易感期饶新夏,此时满心都只有慌乱。

    她们俩相处太久,一切水到渠成,虽然双方都默认了关系,但其实至今还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她原本计划这次旅行,就是为了补告白的啊!

    怎么会在这个当口,突然发生这么尴尬的事情呢?

    她的脖子僵硬着,但已经非常敏感的肌肤,还是清晰察觉到了埋在后颈处愈发沉重的喘息。

    指骨紧了紧,饶新夏把手里的温度计塞回药包,随手丢在了沙发上,回身抱住了靠在背上的人。

    怀里的体温有些发烫,此刻靠近源头,那蛊惑理智、令人失神的气息愈发浓郁,贝阮的身子棉花糖一般化在她的手里,直往下滑。

    苦不堪言的饶新夏不敢贴得太近,眼前的贝阮甜蜜、诱人,散发着她无法抗拒的气息。

    但比起身体的本能欲望,她暂时还能维系的理智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身后的行李箱里。

    手臂用力,把贝阮安放在沙发上,眼神从对方似乎不满委屈的脸上移开,饶新夏转过身,精准地从行李箱某处翻找出个小盒子。

    墨绿色的绒面礼盒,沉甸甸的,但里面的物品不过几克而已。

    饶新夏深吸一口气,紧握着盒子转过身,却看到那双雾气迷茫的眸子里,是比她此刻还要慌乱的紧张。

    咦?

    这个展开好像哪里不太对。

    这戒指是她夏天的时候拜托朋友设计制作的,中间反反复复修改,终于赶在了这次旅程前拿到。

    可贝阮看着盒子的眼神,怎么好像有一种恐婚的前兆。

    种种猜测在脑海中滚动,饶新夏的动作滞了片刻。

    她缓慢眨眨眼,想要从对方的神情中获取参考信息,以决定自己下一步的行动。

    但她的目光太过直白,让与之对视的贝阮更觉羞涩尴尬。

    她当然知道饶新夏想做什么。

    早在今年夏天去f国度假的时候,她就知道了!

    这个人压根就没有意识到,她找的朋友,是她们共同朋友的小姨!

    虽说是长辈,但年纪没有大多少,又正好在同一个城市有工作室,饶新夏家中也和对方关系匪浅,算是世交。

    但就有那么巧,这位珠宝设计师的侄女,是她在茱莉亚预科的同学,三人甚至还一起吃过饭,加过好友,出去玩过几趟。

    但就算如此,这么长时间过去,饶新夏仍然蒙在鼓里,没有发现这小小交际圈的秘密。

    这段时间,她一直故作不知,顺着对方考完后的度假计划安排,来到了这座滑雪圣地。

    虽然滑雪的确是对方的爱好,但饶新夏在与她有关的事情上一向慎重又不失浪漫,如此重要的事情,自然会让她心生期待。

    可天不遂人愿。

    不知道是不是被一路激动的情绪所影响,分化后长达一年未至的易感期,竟然在下飞机的那一刻被自己感知到了。

    虽说极端情况下也可能延迟好几年,但那是极端情况,大部分ao都会在分后后一个月内经历第一次易感期。

    饶新夏就是。

    那天恰好是圣诞节,亲眼目睹了在一众朋友中突然变得惊慌失措,几乎是夺门而逃冲回卧室的饶新夏的窘态,再结合随处可获得的信息,贝阮几乎是立时就做了决定。

    她在饶新夏处理租车登记的时候,迅速去商店里买回了抑制剂。

    人生这么重要的时刻,她才不要是以这种状态展开呢!

    不知是不是信息素的作用强化了两人的心灵感应,盯着她看了快有一分钟的饶新夏居然反应过来了。

    “你想用抑制剂么?”

    她的包里只有alpha用的抑制剂,对omega没用。

    如果贝阮不想,那她必须赶紧下去酒店前台,问问附近的药房在哪。

    不然时间一长,对方只怕会有些难受。

    贝阮几乎是泫然欲泣地点头,然后咬着唇对她说:“我包里有。”

    饶新夏愣了一下,还是很快去到门口,她好像记得贝阮随手把包放在了行李架上。

    脑子里一个模糊地念头冒了冒头:贝阮为什么随身带着抑制剂?

    在一堆零零碎碎的物品中艰难寻觅,终于从包里摸出一盒浅灰色的抑制剂。

    饶新夏边往客厅走,一边快速检查包装上的英文说明。

    目光迅速捕捉了关键信息:适用于初次、轻度易感期内的omega,副作用较小,一次一粒,生效时间5-10分钟。

    得出结论:可以用。

    路过吧台时顺手拎上矿泉水,手里快速拆了抑制剂包装,将胶囊和扭开的水瓶一起送到贝阮的面前。

    她在沙发前弯下腰,已经有了些难以自制的贝阮掀开眼睑,入目的是熟悉的脸庞。

    饶新夏的眼睛总是明亮如星,清澈似溪,是绿意盎然的森林里最澄净的山涧。

    此刻那双温润如水的眸子里,隐隐还留了一丝没压住的慌乱,正盛了满满的担忧,柔软地看着她。

    像是密林深处,安静凝望旅人的麋鹿。

    被这样的眼神注视,贝阮的心仿佛被清凉的溪流冲刷洗涤,淡至无形的灵魂,被温柔地裹挟住。

    林中溪水自由流淌,她却想要淙流为她停下。

    她想要独占那一泓清泉。

    她想要永远溺在那片温柔的目光里。

    她想要……

    饶新夏。

    贝阮没有接过她掌心的药,微微发烫的手,握在了她的腕间。

    饶新夏垂眸,视线从隐忍颤抖的指尖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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