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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好了,不许再撒娇了[穿书]》 60-65(第4/19页)
饼的东北虎妈妈要生小崽了,听说胎位不正挺危险的,所有工作人员没事都得靠在那里照顾它。
这可把柳静蘅急坏了。
偶然从李叔嘴里得知秦渡去了隔壁省参加什么活动,可能要明天才回,柳静蘅嘻嘻了,机会这不就来了。
甚至还极为谨慎地找李叔打掩护,说要是秦渡问起来,就说他睡了。
一个滴滴打到了动物园,先去看望他的宝贝小百合,小孩儿许久没见铲屎官,抱着他的腿不撒手,哼哼唧唧不让走。
他又不能抱着小百合去看望豆饼,毕竟这玩意儿有血脉压制,再把小百合整抑郁了就不好了。
于是柳静蘅费力地拖着右腿,走两步停下来哄一哄,想让这肥嘟嘟的腿部挂件先回去。
好歹是来了别的工作人员抱走了小百合,柳静蘅终于见到他心心念念的豆饼。
他虽不负责老虎,但离开之前也和豆饼打得火热。
豆饼挺着大肚子卧在地上,突然的降温致使饲养员提前给它开了暖气炉。
“豆饼马上就生了,我看它现在很难受。”园长担忧道,“兽医说有点胎位不正,不知道这次能活几个。”
柳静蘅:“都要活。”
从早上忙活到下午,柳静蘅一口水都没喝。豆饼已经开始宫缩,肚子不断抽搐,似乎是疼的厉害。
老虎生产人为不能干预,过多人围在它身边也有可能导致它应激,所以除了把豆饼带大的饲养员外,其他人都被安排在大厅里通过监控实时观察情况。
柳静蘅这人属于是能躺着绝不坐着,但此时,他倒成了所有人里最勤快的,一边看着监控一边转来转去,似乎哪哪都烫脚。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指针直指十二,虎妈妈阵痛的厉害,大口大口喘粗气。
柳静蘅双手合十祈祷:“小老虎你快出来,别让妈妈难受了。”
这时,李叔打来电话,问柳静蘅都十二点了怎么还不回来。
还说:“刚秦总打来电话,说他不打算在那边过夜了,已经往回走了,再有两三小时到家了……”
柳静蘅绝望望天。
顾不得那么多了,秦渡又不可能把他打死。
挂了电话,柳静蘅视线重回监控画面。
……
凌晨两点,所有候在这边的饲养员均是满脸菜色,困得要命,又不敢移开视线。
终于,虎妈妈的羊水露出来了,大老虎焦急地舔来舔去,舔破了羊水,小小虎顺着羊水滑了出来。
整个监控室瞬间一片欢呼。
柳静蘅望着呱呱坠地的小老虎,泪目。
原来这就是新生命降临时无法言喻的伟大。
兴许是熬夜加上激动过了头,柳静蘅觉得心口处胀胀的,密密匝匝的收缩感像是一只大手挤压着心脏。
他缓缓做了个深呼吸,哆哆嗦嗦从包里摸出速效药,掰一颗压在舌头底下,等待心率恢复正常。
柳静蘅砸吧砸吧嘴。咦,今天的药片怎么感觉甜甜的,但不同于果味vc的甜,是一种很工业化的,让人犯恶心的甜味。
他拿过速效药看了眼,确定没错拿成维生素。
奇怪。
柳静蘅眨眨眼,眼中一下子失焦,接着整个人直挺挺倒在了地上。
*
凌晨三点,秦家。
面对秦渡的威压,李叔还是没能挺住,将柳静蘅跑去动物园照顾虎妈生崽的事全盘托出。
秦渡一言不发,摸出手机打电话,低垂的眉眼挂着冰霜一般,让李叔想下跪求饶。
电话响了许久才接,却是个陌生的女声:
“你好你是柳静蘅的家人么,他出事了,现在已经送医院了!”
……
黑色的车子疾驰在空无人烟的大街上,直行道前红灯亮起,秦渡将方向盘拉到底,一个急转弯驶入右边小路,再立刻拉下方向盘左转回去,穿过路口,避开了七十多秒的红灯。
此时,躺在病床上的柳静蘅缓缓睁开眼。
紧接而来一阵狂乱的天旋地转,而后,大脑涌上一股剧痛感。
他揉着脑袋,迷茫地望着周围。
我是谁,我在哪。
没玩梗,真想不起来了。
脑袋里所有的记忆好似全部被抽走一般,只一只大勺不停搅动浑浑噩噩的汤粥。
医生走过来检查他的眼睛,摸摸他的耳后,问:
“现在感觉怎样。”
“你是谁。”柳静蘅忍着胃里的恶心问道。
“我是医生,这里是医院。”医生叹了口气,“不记得了?”
柳静蘅陷入沉思,医生也不催促,等他慢慢想。
脑子里好像是有了一点画面,细碎不完整的,虎妈妈,监控室,速效药。
走廊上忽然传来一阵急遽的脚步声,黑色衬衫的男人闪现到了病房门口。
“柳静蘅。”秦渡走到他床边,总是有千言万语要说,但看到他痴痴傻傻的模样,只能耐着性子把话头咽下去。
柳静蘅对着秦渡缓慢眨眼:“你是小叔么。”
他确定他认识这个人,可有关他的画面尽是一片大雾朦胧,仔细回想,有点眉目,但不多
第62章
秦渡双手撑着床,微蹙眉头下漆黑的双眸绕着柳静蘅的脸来回转动。
“你怎么了。”他的声音很轻很轻,像是生怕吓到柳静蘅。
柳静蘅吁了口气,摇摇头。
他也说不上自己到底怎么了,感觉本人和意识完全对不上账,就像漂浮在半空的游魂儿,看着别人的故事。
“您是病人家属么。”医生问。
秦渡点头,医生道:“您跟我来,这边说。”
俩人出了病房,医生仰头看着秦渡,道:
“我和送他过来的人对接过,说是患者为了帮助接生老虎一整天滴水未进,这样就不存在食物中毒。而他的情况并非传统的心脏病发,还说有人看见他吃了心脏病速效药,我怀疑是药的问题,我们已经把他包里所有药物都送去检测了。”
“药?”秦渡拧了眉,眼底簇雪堆霜。
医生点点头:“大概一小时左右出结果,不过病人没什么大碍,可能有些不良反应。”
秦渡又问:“我看他连我都不记得了,失忆了?”
“脑CT显示是没有造成失忆的因素,我们现在也无法具体判断,要等药物检测出结果。”
秦渡松了口气:“麻烦您了。”
回了病房,柳静蘅坐在床上痛苦地揉着脑袋,整个脸色像是香炉里的青灰。
秦渡站了许久,平复好情绪,在他身边坐下。
他拉过柳静蘅的手放在掌心轻揉着,声音是难得一见的轻谧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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