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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好了,不许再撒娇了[穿书]》 65-70(第20/21页)
合作商的拜年短信,过后他还得找个时间拍一条拜年视频发微博。
无聊透顶的春晚,倒是给柳静蘅看的笑出鹅叫。
秦渡看了眼柳静蘅,实话来说,柳静蘅的脸比春晚更好笑。
短信太多,秦渡回不过来也不想回了,干脆手机关机,环伺一圈,看到桌上几盒烟花。
“柳静蘅。”秦渡叫住人,“我们去院子里放烟花?”
柳静蘅的鹅笑声一秒刹车:“放烟花,我要放。”
秦渡看看电视机,又道:“不看春晚了?”
“不看了。”柳静蘅早就看不下去了,笑也是因为春晚现场的观众都在笑,他觉得自己不笑显得很不正常。
秦渡给柳静蘅套上羽绒服和耳罩,戴上羊毛手套,俩人去了天井合院。
这座小村庄因为太穷了,原住民早就跑得差不多,就算是年三十的晚上也最多听到零星几响鞭炮,响声结束,世界归于一片死一般的阒寂。
这是柳静蘅第一次放烟花,以前在孤儿院的时候,城镇禁烟,加上孩子多,院长爸爸怕出意外也不让小孩们放。
他小心翼翼拎着仙女棒的一端,秦渡帮忙点火。
“滋啦”一声,白色的星星四散跳跃,在柳静蘅暗色的瞳孔中投映出一朵凌厉的花朵。
他不可控制地睁大了眼睛,心中的情绪也如这些跳动的星光,此起彼伏。
火光转瞬即逝,烟花易冷,穿进书中,三月来三月至,整整一年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
柳静蘅缓缓抬头看向秦渡,光影交错,勾勒出他凌厉分明的五官轮廓,却在暖色的焰火中蒙上一层无法言尽的温柔。
心跳一快,柳静蘅的手指也情不自禁攥紧了仙女棒。
身后绿色的窗棂里,电视机里传来倒计时的声音。
“年年景不改,岁岁人常在,祝世界热闹,祝你我平安。新的一年即将来临,祝福电视机前的各位观众,新年扬新帆,行新船,登新岸!值此一刻,让我们共同倒计时!”
柳静蘅怔怔望着烟花,心中跟着主持人一起倒计时。
“十、九、八——”
“四、三、二、一——”
钟声响起,如远方杳杳而来的古老叮咛。
柳静蘅却在这钝重缓慢的钟声中,听到了似有若无地询问。
“柳静蘅,和我结婚吧。”
烟花落下,漆黑的庭院短暂地亮起,复又如墨。
柳静蘅还拎着已经燃尽的仙女棒,像个耗尽电量的机器人,愣愣怔怔的,毫无反应。
秦渡垂着眼眸,半晌,拿起一根新的仙女棒,点燃。
他知道柳静蘅的CPU一向跑得慢,哪怕是很漫长的等待,他也没有催促。
“为、为什么……”喜极而泣,柳静蘅终于做出反应了。
“放弃去纽约手术,留在国内就要按照国内规矩来。”秦渡意味不明说了句。
“如果你的手术中出现突发状况,需要用血,我有献血证的情况下医院可以给你优先用血。”
柳静蘅嘴巴张了张,不懂。
“可是,优先用血的条件是,直系亲属,子女父母或……配偶。”
柳静蘅挠头:“这样的话,你不能暂时委屈一下给我当儿子么。”
秦渡缓缓翕了眼。
半晌,无力地低下头。多好的氛围,多好的机会能这样自然而然说出心里话,却一切都毁在柳静蘅那张嘴上。
柳静蘅想了想,又道:
“可是我看短剧里说,像你们这种有钱人用血根本不需排队,一句话的事。”
秦渡觉得又好笑又无奈。
“是这样的。”秦渡坦白了,“甚至我想给你换个活体健康的心脏,也是一句话一笔钱的事。”
秦渡抬头,望着青黑天际一弯明月,呼出的热气在夜色中成团又消散。
“我做过很多坏事,我这个人其实不怎么干净。集团起家,也是踩着群众百姓的尸体得来的。老头子说我想架空集团,敛财敛权,也不全是他的臆测。”
柳静蘅垂着眼眸,安静听着。他是不太懂什么架空集团,但能明白,秦渡作为原文反派,坏事确实没少做。
他冷血心狠,在这个阖家团圆的日子,任由自己的老父亲和亲侄子吃牢饭,度孤生。
“可是。”秦渡望着手中冷掉的烟花,唇角轻轻勾了勾。
“我想至少我给你的东西,都是干干净净,问心无愧的。”
柳静蘅怔了半个世纪,眉宇忽然一点一点向中间拢着。
“哼……呜……”
哼哼唧唧的,小声地呜咽起来。
他比谁都清楚秦渡是原文大反派,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照着原文逻辑进行,他本该坏得彻底,邪恶得彻底,他不应该去考虑任何人的感受。
可他又会为自己位高权重而感到自卑,偶尔会想“我要是个普通人就好了,这样我能给予柳静蘅的东西虽不多,但绝对干净”。
柳静蘅的眼前已经模糊一片,滚烫的热泪与冷空气交织,刺激的眼圈微微发疼。
秦渡捧起他的脸,拇指抹去他的泪水。
“别哭了,我没想弄哭你。”秦渡轻轻道,“的确是我在我们没有任何关系的前提下提出结婚太唐突了,你可以慢慢考虑,或者不想考虑直接拒绝。”
秦渡轻笑一声:“没关系,你的手术我会想办法。”
柳静蘅抹抹眼睛,嘴巴像是冻僵了,尝试着张了张,最后还是没能说出一个字。
“太冷了,进屋吧。”秦渡牵着他的手把人带回屋内。
他打了热水给柳静蘅擦擦脸,给暖手宝充好电让柳静蘅抱着。
这时,柳静蘅的嘴巴可算解了冻。
“其实……其实你不用自卑。”柳静蘅泪眼婆娑的,更难受了,“因为我也不是很干净。”
秦渡:“你也架空集团了?”
“那对我来说有点太难了。”柳静蘅抽抽搭搭的。
“我进秦家,就是为了勾引秦楚尧。而且,我还……”柳静蘅说一半打住了。
他对着秦渡摆摆手,示意他凑近一点听。
秦渡一凑过去,就被柳静蘅粗鲁地拽住了耳朵,强行凑他嘴边。
秦渡:“轻点,这不是驴耳朵。”
“我还让他摸过我的胸呢……”柳静蘅小声道。
秦渡身形一顿,剑眉深敛起来:
“什么时候,他真摸了?”
柳静蘅委屈巴巴地点点头:
“摸啦,什么时候我忘了。”
秦渡顿了许久,忽然重重吐出一口气,心中一团怒火像洪水一样直直往脑门冲。秦楚尧还真是叫花子不嫌饭馊,来者不拒。
“别难过。”秦渡揽过柳静蘅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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