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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女书生,制霸科举》 190-200(第2/15页)
”
先生眉头微皱,目光在侯静身上打量,又看了看她身后站着的元青禾,他张了张嘴想要驱赶的话又说不出了。
放课后,老先生找到林尚书,为难地说道:“敬王家那位在,老夫不好驳了她的面子。”
林尚书如今境遇,可不敢得罪朝中大员,只得叹气说道:“算了吧,那位应该要考女官了,等她入宫了再说。”
这一等就是许多天,侯静也不会每回来,不过老先生得了主家的话,也没驱赶元青禾。
她这等听话又努力的学生,就没有先生会不喜欢。
元青禾上了几日课,发现这位先生果然厉害。忍不住就将囤积下来的问题拿来问。
老先生用心地一一解答,随着时间的推移,元青禾越发珍惜在林尚书家听老先生讲课的机会。她每日都早早来到课堂,认真听课,课后将琢磨的问题记好了,上来问先生。
老先生好久没遇到她们这般好学的学生了,林家那小位公子高傲得不行,心胸又狭隘,他与几位公子说话时,都要小心谨慎,想尽办法劝学,好不容易,他将林公子教成了模样,他却闹出事来。
主家还怪他这个当先生的未将小公子的品行教好,老先生一度有些自怨自艾。如今教这三位姑娘,他立时觉出不同来。特别是聪明好学的元青禾。
老先生内心里其实对她这种学生喜欢的不行。只偶尔林尚书借故过来问话时,才装出对元青禾不耐烦的模样。
元青禾这学生看着长得呆,但性子机灵得很,似乎故意配合般,每回林尚书过来时,她立即就要来问问题,被老先生凶了,她也不生气。仿佛是有意要配合着和老先生演上一番。
老先生将她们三人当亲传的学生似的教导,能不能挽回名声,就靠这三个孩子了。特别是元青禾,老先生看着她眼里都有光了。
京中很快闹出传闻,买菜的大婶都在夸,“听说那位林尚书可是个大善人,怕那位女解元不安全,请她住在府里,现在又请了先生对女解元悉心教导。”
隔壁卖豆腐的小嫂子接道:“就是啊,之前还传是林尚书买凶杀女解元,果然是假的,林尚书那般好的人,怎么会做这种事。”
京城里一时间人人都要夸一句林尚书心善良大方。清晨上朝的路上,林尚书追上旧时交好的同僚,着急向他们解释:“都是假的,我已经在想办法了,那女书生必不可能入仕。你们知道的,你们说的法子我都在办了。”
几位同僚冷哼了一声,哪里理他,毒药都要去许久了,那女书生活蹦乱跳的,前些日子还在酒楼吃饭,与同窗谈笑风生,哪一点像中了毒,要发疯的模样?
林尚书见众人不信,拉住最亲近的一位喊道:“老肖,咱们从小相识,你还不信我吗?”
肖大人冷哼了一声,奚落他道,“怎么,都让府里请来的先生教她了,这是准备教出个女状元啊。”
林尚书又拉住另一位说道:“你们相信我,是那人厚着脸皮去蹭课,又有敬王家的小丫头护她,我没办法啊。”
薛大人一把推开他,“行了,大善人,我们这等恶人怎敢与你为伍。”
旁边的同僚都拂袖不理他,这下林尚书更被老同僚排挤了,上朝都不和他走一排。
林尚书又急又气,一群人正要走到殿门前,杨家那位女将军突然神出鬼没间出现,将一样毛茸茸的东西塞进林尚书怀里。
林尚书吓了一跳,本能地就将那东西接住了,结果低头一看,竟然是一只咯咯哒叫着的公鸡。
杨将军微笑说道:“路上民众要送你的,给你带来了,不用谢我。”
林尚书上朝抱只鸡,一时间气得丢也不是抱着也不是,气得只想骂一句,“我谢你祖宗!”
第192章
林尚书下朝回来,整个人像被抽了魂似的失魂落魄。
他的官袍上沾着鸡毛鸡屎,好不狼狈,但旁边抱鸡跟着的管家却是一脸喜色。
林夫人过来瞧着,疑惑问道:“这是怎么了?”
管家说道:“老爷又得了皇上的赏赐。”
林夫人想到最近宫中得了一块进贡的墨玉,忙问道:“赏的什么,玉器吗?”
管家抱着鸡兴奋地回道:“圣上赏赐的牌匾,殿上亲笔写的,晚些就送来。”
林夫人听着总觉得奇怪,更怪的是那只咯咯哒叫着的公鸡。
“你抱着这个做什么?老爷想吃鸡了?”林夫人嫌弃地捂着鼻子。
管家退后了些,躬着身子说道:“吃不得,夫人,这只鸡是老爷受民众爱戴送来的,殿前皇上看见了,还夸了老爷呢。”
林夫人看了一眼瘫在椅上的林尚书,那副死去大半的样子,也不像高兴的模样。
她越想越觉得奇怪,又没人问去,叹了一口气,叫丫鬟去伺候老爷,自己却走了。
很快,便有人敲锣打鼓地来到林尚书府前,一块巨大的牌匾被高高抬起,上面用金漆写着“光明磊落”四个大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林尚书被两个家仆搀扶着,脚步虚浮地走到门口谢恩。他强撑着精神,向传旨的太监行了大礼,声音颤抖地说道:“臣,谢皇上隆恩。”
可当太监和一众送牌匾的人离开后,林尚书再也支撑不住,“哇”的一口鲜血吐了出来,整个人差点晕了过去。
林夫人见状,吓得花容失色,这才上前扶住他,惊慌地喊道:“老爷,你这是怎么了?”
林尚书缓了缓,虚弱地摆了摆手,被仆从扶进了屋内。他躺在床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床顶,心中满是愤懑与无奈。
这所谓的“光明磊落”牌匾,简直就是莫大的讽刺。他本想下毒害元青禾,让她无法入仕,可如今不仅计划失败,还被皇上这般赏赐,这不是把他架在火上烤吗?
这是要做实了,他在保元青禾。
他如今已经解释不清了,别说他的同僚,他自己都不知自己是站哪边的了。
吐血后的林尚书大病了一场,京中的同僚好友无一人来探病。只有些好事百姓送了些不值钱的白豆腐。
林尚书看着寓意清清白白的豆腐,他又猛地吐出一口鲜血,染红了清白的豆腐。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和精神都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和他相反,元青禾每天过的都是好日子,她原来愁没有先生给她解答,现在只愁,不能分出手脚了,将所有先生的课都听到。
昨天她才跟着喻花去听了老举子先生的课,这位老举子看到喻花将元青禾带来,明显的愣了一下,手中拿的书差点都掉了。
喻花恭敬行礼才想要介绍元青禾。
举人先生立即打断了她,“行了,坐下吧。”
这位举人先生看似没将元青禾当做一回事,不过瑜花说这堂课,先生的声音格外抑扬顿挫。
这位先生讲了许多平时容易忽视的细节,元青禾感觉受益颇多。
隔天,又轮到去林家听课了,不过老先生才讲了一会儿,就叫她们回来了,说是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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