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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黑莲花皇帝与糙汉将军二三事》 8、第八章(第1/2页)
“多谢大人!为我们发放粮食!”
“多谢大人为儋州百姓做主!”
“俺家拿了些特产,给大人路上吃!”
“还有俺家的!”
……
这些百姓从太守口中得知,帮他们讨回公道的,正是当今圣上,知道圣上今日要离开儋州,他们早早就守在此处等着。
太守大人说,绝不能暴露今上的身份,所以他们只能称呼大人。
小福子掀开车帘,“多谢各位的好意,只是公子此去路途遥远,怕是带不了这些东西。各位还是带回去为好。”
百姓们哪里肯听,将一些方便携带的吃食,都递给了赶马车的如影,不收还不成。
见如影太过为难,朝宁出声道:“收下吧。”
“是。”
“大人您一路顺风!”
走出一段距离后,朝宁悄悄掀开车窗上的帘子,看到了站在儋州边界的百姓们。
他们眼里含着热泪,对着马车一一拜了下去。
朝宁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奇异之感,他做的事,是个为国为民的好皇帝都会做的。只是这样一件事,就足以让百姓感激。
他们眼中的赤诚,让朝宁忍不住动容。这些纸片人,是有血有肉的存在。至少此时当下,他们是真实存在的。他来到这个世界的不真实感,突然就消失无踪了。
小福子将吃食一一归置好,“公子,这些东西您还是不要吃了,打尖住店时再点菜吃。”
“什么话!”朝宁曲起一根手指,敲了小福子额头一下,“百姓吃得,我吃不得?”
“您金尊玉贵的,哪能吃这些!”
“嘿,我就要吃。”朝宁顺手从一个包袱里拿出一根小臂长的熏肉干啃了起来。意外发现味道还不错,“小福子,吃啊。”
他又抽出一根,“阑兄,你要不要吃?”
“不了。”
朝宁翻了个白眼,啃了一小口,“没毒。”
楚威阑这才接过,装都不装了。因为他发现,朝宁早就把他的小心思看穿了。他本就是个耿直的人,在朝宁面前,他心里的想法无所遁形。
“影子,接着。”
“好嘞,公子。”
这一路都有往儋州赶的百姓,他们都是走投无路,被迫背井离乡,如今总算可以回去了。
上京城中,儋州州牧一家被押解到京中,随之而来的还有前工部尚书冯泰一家人。
朝堂上,齐儒站在最首位。
“那儋州州牧,我认为应当将其押入大牢,听候陛上发落。诸位以为如何?”
“如今是太傅大人监国,自然由太傅大人决定了。”
“此言差矣,这儋州州牧可是一州之长,不好让太傅大人越俎代庖替陛下发落。”
“太傅大人有何做不得主?”冯泰一身官袍,信步而来。
“冯大人?”一官员惊疑,“您不是辞官回乡了?”
“承蒙圣恩浩荡,本官才能回到朝中。”冯泰回答,“陛下让我传一道口谕,说太傅大人监国,任何事太傅大人都可处理。包括,儋州州牧之事!”
众朝臣互相看看,眼中闪过种种复杂的情绪。太傅大人是陛下的老师,曾经被陛下厌弃,如今又得重用,真是风水轮流转。
“那便等候太傅大人处置。”
齐儒点头,“儋州州牧之事非同小可,先交由大理寺审问。傅大人,有劳了。”
“下官现下便去。”
“至于家眷,暂时关押大牢,待罪状落下再做处置。”
众官员附和称是。
经过几日,朝宁一行人到了南州。
原书中,这南州风景怡人,更是通商大州,颇为繁华。
光是街道两旁,摊位便摆满了,热闹非凡。
有卖精美首饰的,五彩斑斓的珠玉;有卖特色小吃的,阵阵香气扑鼻而来,引得路人纷纷驻足。
更令朝宁意外的是不少摊位的主人,竟是女子或者哥儿。
一位身着淡蓝色布裙的女子,正站在自家卖绣品的摊位前,笑着拿起一只精美的绣帕,向顾客热情地介绍着。她的绣工看起来是极好的,围在她身边的女子最多。
在她不远处,一个身形纤细的小哥儿跟着自家夫君一起,卖自家绘制的团扇,那扇面上的山水风景栩栩如生。
周围的人们来来往往,有讨价还价的,有谈笑风生的,整个大街完全就是清明上河图中的景象。
朝宁一行人坐着马车骑着马,反倒体会不到其中乐趣。
“下车下车,既然来了这南州,自然要下去走走。”朝宁玩心忽起,嚷嚷道。
楚威阑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对朝宁道:“公子,您别忘了您是要做什么去的。”
“哎呀,凌大人又不会跑。着什么急?”朝宁提着衣摆蹦下马车,“再说了,我的好名声从儋州还没传出来,要是保持着从前的坏名声去见凌大人,他八成会闭门谢客。”
饶是楚威阑都被他这话说的一愣,好啊,名义上微服私访,却任由儋州太守传出他的好名声。原来都是在铺垫,陛下什么时候这么聪明了?“公子真是,聪明过人。”
“那是自然,你快下马,跟我逛逛。”
“是。”
对小玩意朝宁没有兴趣,他唯独舍弃不掉一个吃字。才逛了一会,小福子手里已经放满了吃食。
楚威阑从他手中拿走几个,“公子,买这么多放着,只怕要发霉。”
“放着?”朝宁刚吃完一个绿豆糕,拍了拍手,“这些东西,不出两天就吃光了。”
“什么?”楚威阑与小福子对视一眼,陛下食量什么时候这么大了?
“看什么?那边有个戏楼,还能用饭,咱们走。”一转眼,朝宁已经飞快的跑过去了。
楚威阑有功夫在身,跑的不慢,可怜了小福子追上两人的时候气喘吁吁。
“这位爷,您留步。”掌柜的拦住朝宁,笑着道:“今儿小店客满了,您明儿请早来。”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朝宁也没为难他,只是有些可惜。他啊,日后或许永远都离不了上京了,除非有个继承人。继承人,他这身体是个哥儿,难道要自己生吗?朝宁突然有些恶寒,对掌柜点头,“好,那以后有机会再来。”
“这位公子可是难得来一次南州?”一俊俏的蓝衣少年从戏楼中走出来。
“少东家。”掌柜恭敬行礼。
“是,难得离京一次。”朝宁回答。
“在下谢清运,是这戏楼的少东家。公子不如到在下的包厢去?”谢清运笑意温软。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更何况朝宁与这人只是陌生人,“成啊,掌柜的,你这包厢要多少银子?”
“少东家的不对外开放,其余的都是二十两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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