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快死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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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停下,抬手一作揖,朗声说:“弟子赵观停,求见师尊。”

    易忘天立马卡壳了。

    他回头,赵观停站在他身后。

    “上来。”谢自雪说。

    赵观停收起手,越过易忘天,上前去了。

    “怎么样?”谢自雪问他。

    “如师尊所料,这将近一月里逮到的魔修,大抵都是这样说的。”赵观停回答,“祁三仪已在魔界,作为魔尊管理生死城。”

    “阿恣——不,前代魔尊江恣的东西,祁三仪都已经一把火给烧尽了。江恣自刎落渊的消息没传出去,魔修们都说江恣没死,但祁三仪并不惧怕。”

    “虽然没死,但祁三仪重伤了他。作为魔尊历代尊位易主的规矩,祁三仪既然已经得手,易主之事就算成立,所以他代替江恣,已是现任魔尊。”

    谢自雪抱剑走上前,脸色肃穆许多。

    他问:“我要你查的另一件事呢?”

    “是,也有了些眉目。”赵观停说,“那些魔修,还在做那些献祭一样的法阵。这一月里,仍是天下处处都遭了毒手。”

    “虽说我等不识,好在前月有卫师兄在。他领着江恣去过凡世,那时候,江恣随弟子一同见过这法阵。据他所说,那并非是献祭给什么人,而是献祭给更高境界的一个什么东西。”

    “更高境界?”谢自雪眯起眼,“他没说究竟是什么吗?”

    “没来得及呀。”赵观停幽怨地一偏头,睨了易忘天一眼,“正要说的时候,某位宗主就去为民除害了。”

    易忘天怒了:“你什么眼神?你什么意思??”

    赵观停挪开眼神,佯装无事:“没事啊,说谁谁知道。”

    “你?”

    “行了。”谢自雪出言打断,“少说没用的,我知道了。”

    易忘天又瞪了谢自雪一眼。

    谢自雪理都不理他,回头道:“柳掌门。”

    柳如意正坐在位子上思索,闻言抬头:“何事?”

    “虽说我不同意司山主的说辞,但他话糙理不糙。再怎么说,江恣也是我门下的叛徒,也的确是个祸害天下的魔头,的确不好再给你添麻烦了。”谢自雪说,“我要想留他,也该我自己留,而不是跟他一起在你的山头里寄人篱下,让你跟我一同担风险。”

    “过几日,我会回三清山,重新把那处收拾出来。等收拾妥当,三清门就会离开此处,回山去了。三年里,给你添了不少麻烦,待日后事态平息,风头过去,我再来好好答谢你。”

    柳如意站起身来,向他一笑:“说的什么话,水云谷与三清山素来交好。既出了事,哪儿有不出手相助的道理。”

    谢自雪也向她温和一笑,抬脚离开。

    “观停,”他走到门前,头也不回道,“再去凡世一趟。”

    赵观停忙应下来,又问:“是哪处又有魔修肆虐,百姓来求助了么?”

    “不是。”

    谢自雪迈过门槛,回头一脸淡然,“衣服又破了,去再给我买三身白衣回来。不必太好,拿回来我自会用法力融合,做成仙衣。”

    空气有一瞬的静默。

    一旁在柜子后方收拾灵品的两个弟子正是柳如意的亲传,商若和顾蓦。

    两人恰好都与上清山的亲传十分要好,自然对谢自雪的事儿也知道一些。

    听了谢自雪这话,俩人心里有谱了。

    “他又那啥了吧。”商若低低说。

    顾蓦更小声:“绝对是。”

    赵观停脸上扯出几分干笑来:“师尊,衣服怎么又……”

    “前两日我洗了洗,”谢自雪淡淡道,“我想着我力气大,已洗破好几件了,这次便用的法力洗的。没想到,还是破了。”

    赵观停:“……您下次等我们回来洗吧。”

    “知道了。”谢自雪说,“你速去速回。”

    赵观停有气无力:“是。”

    谢自雪走了。

    无语过后,赵观停心上又泛起股酸涩来。他想起过去无师无山无家的几年,忽然就觉得这样也好。

    于是,他笑了笑。

    *

    天空阴沉,已入春日,水云谷的大地上却没像从前往年一般开出花来。

    见不到日头,这些绿叶也没什么精神。

    谢自雪出了碧虚山宫,身披白长衣,在黑气沉沉的天地之间,如一轮琼白弯月般走在谷中。

    他掐指算了算,随后就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他走到一间屋子前。

    屋子里传出一阵肉粥米香味儿。谢自雪在屋院前停下,抬头看了看。

    此处地处偏僻,并不惹人注目。屋院牌匾上什么也没写,但院子角落里堆积生灰的净是些厨具,想来这里是间厨房。

    谢自雪走进院子。

    还没走到屋前,他就看见院子里有个人。

    虽说绿叶长得没精神,但水云谷毕竟四季宜人,春日里也是长了大片的绿草地。那人蹲在一片草地里,正和一朵在杂草间长出来的野花对望。

    谢自雪悄然停下。他站在院门旁的角落里,只露出半个身子,悄悄望去。

    那人一头长发披散,身穿一身黑衣。虽然身形消瘦不似从前,但仍然人高马大的,并非是个一吹就倒的弱鸡。

    是江恣。

    江恣在对着野花发呆。

    不知他在想什么,总之他望了很久野花。

    半晌,他伸出手。

    还没碰到那野花,离着还有几尺时,他手边的那一片草地便忽的枯萎而去,无声地化作一片黑灰。

    江恣浑身一抖。

    伸出的手就那样停在了半空。他蹲在一片枯草里沉默了很久,一动没动。

    谢自雪看得跟着落寞几分。

    望着那个有些无措又很沉默的背影,谢自雪突然想起从前的江恣。

    那是江恣下山立功后,门内变得对他信赖有加的时候。见着门内人都已接受了他,谢自雪就把他叫进宫内教导。

    那是自锁灵根一事后,谢自雪第一次直面江恣。

    他想好好尽到师尊的本分。

    但江恣很不乐意。

    江恣对他还有怨气。

    一大清早,江恣受了唤,就顶着一张死了全家般的脸迈进门槛里,用一种瞪魔修的视线似的瞪着他。

    【我才不要让你教我?】

    谢自雪还记得江恣是这样跟他喊的。那小孩张着大嘴嗷嗷大叫,【你这个血肉仙?虚伪的道人?谁要跟你学剑啊??】

    谢自雪脸上的淡然难得的碎了。

    那可真是好久好久之前的事了。江恣小时候很不听话,上一个敢骂谢自雪是血肉仙的,还是魔尊邱愁。

    江恣在枯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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