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台困娇: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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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恭王妃冷脸说了句放肆,两个人立刻乖乖停手,低着头认错。

    江念棠看着两个小人嘟着嘴,又怕又委屈的模样,随手拿了放在旁边的杏仁糕递过去。

    恭王妃眼尖,赶紧拦住:“他们两个杏仁不受。”

    江念棠眼眸微缩,迅速将点心收回,还叫右想赶紧撤下去。

    恭王妃承她的好意,笑道:“皇后娘娘不用这么紧张。”

    江念棠直勾勾盯着这对兄妹,“还是谨慎些好,痒的滋味可不好受。”

    恭王妃咦了声,“皇后娘娘家中也有人不能吃杏仁吗?”

    对食物不耐受的症状不单是浑身长红点痒痒不止,还有呕吐腹泻,而同一种食物,不同的人也有不同过敏反应。

    江念棠眨了眨眼,含糊道:“听过而已。”

    暗道好险刚刚叫右想下去了,她环视了眼周围沉默静立的宫女,心里提醒自己要谨言慎行。

    屋里所有的人都是赵明斐眼睛和耳朵。

    江念棠岔开话题,与恭王妃谈论起凤兄妹,对着自己的孩子,平日里清冷寡言的恭王妃话头也多了起来。

    “说起来陛下今年已经二十二岁,膝下还未有子嗣。”恭王妃扫了一眼江念棠的小腹,善意道:“娘娘正值盛宠,要抓紧机会才是。”

    江念棠害羞地点了点头,垂眸见盖住眼底的倦意。

    或许是上天也觉得她不该有赵明斐的孩子,好几次她累得没力气去沐浴也没怀上,不过江念棠不敢一而再,再而三心存侥幸,打定主意下回再怎么累也要将身体里的东西弄出来。

    还要避开他的耳目悄悄弄。

    虽然赵明斐从没提过子嗣一事,但她清楚若是自己的行为被他知道,又少不了一番腥风血雨。

    说话间,外面又有宫人唱喏道:“安远侯夫人携女觐见——”

    江念棠暂停与恭王妃闲聊,看向来人。

    安远侯夫人是将门虎女,不似之前那些娇滴滴的贵女们莲步慢移,她走路雷厉风行,跟在她身后的小姐也脚底生风,比平常人快一倍的速度走到跟前行礼。

    “臣妇叩见皇后娘娘,娘娘福寿绵长,凤仪永驻。”

    “臣女愿娘娘凤体康泰,万福金安。”

    江念棠笑着请她们起来叫人看座。

    她对这两位女眷也很陌生,在江府的时候没听说过安远侯的名号。

    恭王妃看出她的疑惑,贴心替她解答:“安远侯是陛下儿时的伴读严大人,在陛下清君侧时立下汗马功劳,前不久才晋封的侯爵。”

    安远侯夫人谦卑道:“陛下抬爱,我家侯爷就是个混不吝,幸好陛下不嫌弃他愚笨,又念及旧情,肯赏他一份差事。”

    江念棠的笑容微微僵了下,赵明斐的伴读,不就是严珩一。

    想起这个名字有种恍若隔世的错觉,她不自觉攥紧旁边的扶手,微直起身往前倾,轻声道:“夫人节哀。”

    在场之人在瞬间全都消声,气氛忽然紧绷起来。*

    安远侯夫人后背的冷汗顷刻间湿了内衫,难道陛下对安远侯府不满,准备要拿他们开刀,说起来侯爷前段时间确实整日愁眉苦脸,好像是办砸了什么事。

    他好几次从宫里回来都是负伤而归,被内监抬着进门,问他他也不说,嘴闭得死死的。

    安远侯夫人知道夫君有时候会执行陛下交给的秘密任务,之前还曾有过死讯传回来,不过好在是虚惊一场。

    但今日皇后此言……

    严珩一这天杀的到底触了陛下什么霉头,这么大的事情,之前竟然一点口风也不漏,现在叫她被打得措手不及。

    但转念一想,陛下借皇后之口告诉她,是不是还有补救的机会。

    安远侯夫人噗通一声跪下,硬着头皮问:“娘娘请明示我家侯爷究竟犯了什么事?”

    江念棠被这一跪惊到了,好半天没说出话来。

    安远侯夫人的神情为什么这么着急,严珩一,不是已经死了吗?

    坠崖而亡,连同他带去的数十名护卫无一生还。

    这是江夫人亲口告诉她的!

    恭王妃奇怪地看向江念棠。

    陛下要处置安远侯?

    她怎么没有听到一点风声,不应该啊,但到底是圣意,她不好贸然开口询问,只在一旁默默听着。

    江念棠眉头轻拧,疑惑道:“我从前在闺中时听闻严大人江南之行不顺,路遇险阻……”

    她话还未说完,安远侯夫人已经知道皇后说的是哪件事,先松了口气,而后惊讶她居然不知道严珩一与陛下是在演戏,不过这事儿确实与皇后没什么关系。

    恭王妃也反应过来是江念棠误会了,忙打圆场道:“安远侯得上天庇佑死里逃生,还帮陛下澄清莫须有的罪名,如今人好好地在御前当差。”

    安远侯夫人跟着给台阶:“娘娘心善,百忙之中还惦念安远侯的安危,臣妇感恩铭记。”

    江念棠失神地看着安远侯夫人,耳朵边只剩下死里逃生四个字。

    这一刻,她忘了重新回到身边的右想,忘了满屋的宫婢,忘了与赵明斐如履薄冰的关系。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又轻又缓,像飘在空中的浮毛,“只有侯爷一人回来了吗,可有受伤?”

    安远侯夫人愣了下,忽然察觉上方有道难以忽视的视线落在她脸上,抬头一看,对上皇后的平静无波的眼神。

    她从中读出几分殷切和焦急。

    安远侯夫人一头雾水,但如实答道:“臣妇不知,但此行凶险,有人手折损也是寻常。不过幸好侯爷吉人天相,只有皮肉伤。”

    江念棠笑得勉强:“那就好,人没事回来就好。”

    面对皇后突如其来的关心,安远侯夫人隐晦地看了眼江念棠,心里已经把严珩一骂得半死。

    难道是这混蛋之前在外拈花惹草时招惹过皇后,否则她一个深宫妇人怎么会突然关心起外男。

    真是要命了。

    若此事被陛下知道,皇后未必有什么事,严珩一定要吃个挂落,她才不担心他会受罚,只忧虑会不会祸及她和孩子。

    好在皇后娘娘后面没再提起这件事,几人又聊了几句有的没的,气氛和谐异常。

    “我有些乏了。”江念棠不好意思笑了笑:“两位请便,我去后头歇歇。”

    她躺在床榻上,又命令右想放下幔帐,隔出一方天地。

    严珩一没死。

    江念棠颤抖着手,拉起被衾盖过额头。

    第37章 第37章顾焱还活着吗?

    江念棠一直睡到夜宴前,刚睁眼没多久,就听见外人的人传陛下驾到。

    她急匆匆起床,让右想帮忙穿好衣衫,在赵明斐进门前一刻迎了上去。

    在宫宴前,两人先吃了一顿垫肚子。

    江念棠心知今天早上的事儿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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