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仙门为我火葬场: 第69章 第六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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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竟然敢偷听师尊的谈话,该拿竹板来打。”

    睡梦中的沈怀君听到少年的声音,唇角微微扬起,睁开眼睛抬手作势要打。

    “本座倒是不会反抗,只是不知师尊忍不忍心打呢。”墨砚寒双手交叠,趴在他身上眨着眼睛问。

    沈怀君摇头笑笑,他自然不舍得打砚寒,干脆捏住砚寒白生生的小脸,扯了扯,手感极其软糯,他多捏了几下,权当是惩罚了。

    墨砚寒闭了闭眼睛,忽然翻身一转,一手揽住沈怀君的腰身到自己怀中,顷刻间被墨黑的青丝长发铺了满脸,沈怀君猛然别人怀抱住,惊呼出声。

    “师尊小声些。”砚寒揶揄道:“小心惊动夜间巡逻的弟子。”

    许是沈怀君明白自己言语争不过这位逆徒,并未回答墨砚寒,反而认命地倒在他怀中任人施为,而墨砚寒双手托住师尊的腰间,手指缓缓上移,三指横在腰间轻轻揉按某点。

    沈怀君身体一阵战栗,笑道:“腰间的伤,早就不疼了。”

    墨砚寒一哼:“不疼?不疼伤疤怎么未消去?”

    沈怀君默然未出声,腰间表层的伤虽然痊愈,但身骨内留下了内伤,砚寒与他神识交融,想必早就知晓了他体内的旧伤。

    “平日真的不疼?”

    “之前尚好,这次修为尽毁后,入寝时总是睡不安稳。”

    “怎么搞得呀,清霄门没有良药么?”

    “修仙之人,怎么可能不挂彩?魔族利刃留下的伤疤,再好的灵药也没用。”

    二人悄声细语,听着彼此的心跳,感受着对方温热的气息,砚寒的气息天生携着鬼域的森冷和冰寒,与自己身后的手指的轻柔形成强烈的反差。

    沈怀君心里泛起一股密密麻麻的酸楚,皇室内斗血流成河,民间哀嚎遍野,他便义无反顾选择了修仙这条路,每次受伤的确有清霄门上好的灵药,可却无人如今日般细细安抚着他。

    他其实不疼,也不烦心,一道区区的旧伤罢了,为何要大惊小怪?

    九州有多少小门派,多少修为低微的修者,受伤了连瓶灵药都没有,而他身怀天赋,拜得仙尊,已是幸运至极。

    连他自己都不在意的事,可墨砚寒偏偏在意,墨砚寒在意他体内的旧疾,在意柳斋拉他讲经是不是当苦力,仿佛他是一块琉璃珍宝,被放在心尖上珍视。

    “有了砚寒,真好啊。”沈怀君喃喃着,他的思绪渐远,不知不觉陷入了梦乡。

    清早晨起,神清气爽,窗框外的竹枝滴落露珠,更显枝叶嫩绿。

    沈怀君起身净面,前往讲经堂讲经,墨砚寒嘴里叼着块梅花糕,眼巴巴地望着他。

    鉴于砚寒昨晚表现良好,并未做出欺师灭祖之事,沈怀君便觉得自家徒儿很是乖巧,被孤孤单单地扔在竹林小院很不合适。

    “想来就来吧。”沈怀君道。

    少年的脸上立即露出欣喜的神情。

    可柳斋听到此事,满脸的不满:“什么?叫他来听课?他不得把这整间学堂拆了?”

    沈怀君摇摇头:“砚寒他不一样。”

    随即两人步入学堂,讲经堂被设在山腰一处溪流旁,青竹白墙,幽静雅致,弟子们天未亮便前来温习功课,人早已来齐。

    沈怀君远远瞧见了个熟悉的身形,竟是钟玄南,一本正经地挺身看书,满脸傲然,与周围人格格不入。

    钟玄南见到沈怀君,眼珠子快瞪出来了,不顾礼节撇下书颠颠跑来:“仙君!”

    小脸通红,羞涩地搅着手。

    沈怀君笑笑,说起:“你根骨极好,认真修行必能有一番作为。”

    哪料钟玄南晃着脑袋:“我来不是为了得到仙君的夸奖,是、是想问问能不能坐在第一排。”

    “为什么?”沈怀君诧异。

    钟玄南眼睛乱瞟,小声道:“我耳朵听力不太好,怕遗漏了仙君的话。”

    “啥?听力不太好?”这沈怀君未出声,柳斋先是惊了一瞬,钟家将人送来时好好的,在清霄门住几天啊?耳朵就出问题了?

    钟玄南脸色红得要滴血:“您就别问了!”

    “好好好。”沈怀君笑着扯扯柳斋的衣服示意他莫要说了,点头道:“我看第一排有空位,你快去吧。”

    钟玄南嗯了一声,逃也似地跑了。

    随即沈怀君入正厅,翻开书卷看今日的讲经内容。

    “沈仙君身体刚恢复,谁敢放肆就去山口自跪一晚!”柳斋站在门口,对着瑟瑟发抖的小弟子们一顿训斥。

    小弟子们闭紧嘴,一点声也不敢发出。

    而柳斋正满意的当刻,一道声音传来:“等一等,我来了!”

    众人远远一望,是墨砚寒的身形,墨砚寒远远地跑到学堂内,一进门便在钟玄南的身侧坐下。

    柳斋看着眼睛几乎冒火,无奈墨砚寒的行径挑不出错,只能气鼓鼓地瞪了墨砚寒一眼,没说什么。

    沈怀君拿起戒尺重重一拍,讲经正式开始。

    清冷的声音在前方响起,伴随着窗外簌簌的竹声,仙君正襟危坐,传道授业,一派的清风明月之姿。

    墨砚寒美滋滋地支着下巴,欣赏着自家道侣的仙姿,好不容易移开眼,见到了一脸钦佩的钟玄南,钟玄南眼睛里放着亮光,差点要贴到仙君身上了。

    “哼。”墨砚寒眼神一变。

    半个时辰后,沈怀君令众弟子温习经文,课堂内才响起窸窣的说话声。

    钟玄南起身要去问问题,被墨砚寒一手压下。

    “干嘛?”钟玄南皱着眉道。

    墨砚寒拍了拍他肩膀,看沈怀君没注意这边后,压低了声音道:“钟玄南,我看你不爽,本来想采取些简单迅速的方式解决,但现在不一样了。”

    如今他是神有家室的人,不能乱做打打杀杀的事,应沉稳耐心些。

    “离沈怀君远点,他现在是我道侣。”墨砚寒低低地威胁道:“钟玄南,我不想动手。”

    “什、什么?”钟玄南怔住,随即反驳道:“我对沈仙君是单纯的仰慕,没有其他心思!”

    墨砚寒低呵:“单想想也不行!”

    还想想?再想把你脑袋揪下来!

    钟玄南闻言瞬间顿住,缓缓垂下头,的确,他想过,但也仅仅是怀揣着朦胧的情愫,甚至不敢直面自己的念头。

    在骤然得知沈仙君有了道侣的事后,他整个人像是被大太阳毒晒的幼苗儿,蔫蔫的。

    “发生了何事?”沈怀君持身走来。

    墨砚寒立即收起唬人的模样,转过头嘻嘻笑着:“我同他一起研读经文呢。”

    沈怀君打量了两人一眼,疑惑究竟是何经文,能惹得钟玄南双目发空,呆呆发愣呢?

    他还未来得及细想,小鬼主自顾自翻开了经文。

    “仙君,这经文的开篇就在讲阴阳交融一事。”墨砚寒托着脸嘿嘿道:“弟子对此疑惑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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