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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花小姐经济自由啦》 60-70(第22/24页)
打警察电话,那头也不能立马飞过来。
挂断电话后,花诗雨本能地想到了任何场合都会保持冷静的盛仰,便立马拨通了盛仰的电话。
“Please,dontkillme!”门外女人的哀求越来越微弱,但拍门声却更加剧烈,发出急切的呼救。
花诗雨再次冲回客厅,语无伦地对电话喊:“怎么办她要被打死了我要救她。”
哪怕花诗雨没开免提,盛仰也能听见那边地狱般的声响——男人的威胁恐吓,房门持续被拍,肉/体撞击墙面的闷响,以及女人逐渐微弱的呜呼。,
也从花诗雨手机里听到了男人鞭打和威胁女人的声音,还有女人疯狂拍打门声。
“诗诗,你先冷静一下。”盛仰在电话那头说,“先报警,不要擅自开门,会被误伤。”
“咔嗒”一声,花诗雨已经解开了门锁。
“花诗雨!把门关上!”盛仰急得大吼,声音震得花诗雨都不自觉地抖动了一下。
第70章 求婚
花诗雨被盛仰的大吼吓得一颤,手从门把柄上落下来,没去开第二道链条锁,但从门缝里看到女人跪在地上,鼻青脸肿,额角渗透着血。
“花诗雨,我跟你说很多遍了,不要去管别人!不要去管别人!”盛仰在电话那头急切劝阻,声音焦急得要从电话里跳出来一般,“你要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办?!你想过我吗?!我要怎么办?!能不能为我想一想啊!”
突然,那个男人冲过来踹了女人一脚,手上还拿着一根长长的铁棍。
花诗雨猛地合上门,背抵着门缓缓滑坐在地,听着外面奄奄一息的呜咽。
盛仰听到门被关上的声音,便着急问:“诗诗,你关上门了对吧?有没有被伤害到?”
“没有,我听你的,关上了。”
盛仰长舒了口气:“那就好,不要开,千万不要开,反锁住。”
“盛仰,可是我”花诗雨颤着胸腔哭起来。
盛仰害怕她再次冲动开门,先在电话里指引:“你先把门反锁上,然后回卧室,卧室门也反锁上,其它一切都不要管,等天亮好不好?”
门外传来公寓工作人员对男人的呵斥以及对女人的同情。
但花诗雨听从盛仰的话,一切都不管。她把客厅门反锁,卧室门也反锁,然后靠着床头坐下,内心的惊吓和内疚久久不能平复。
“诗诗,我知道你内心很自责,恨自己为什么没有去帮助她。可是你要想,这样一个凶狠的男人,他只会连你一起打,到时候你既没救到人,还把自己性命搭上,得不偿失。这种时候冷漠一点是对自己的保护,我也才能放心,是不是?”
花诗雨内心稍平静下来:“是。”
“你是一个善良且富有同情心的人,这是好事,但是要以保护自己为前提,再在能力范围之内去帮助他人,刚刚那场景不具备这种条件,你也只是个柔弱的女孩子。”
花诗雨点头认可:“嗯嗯,你说得对。”
“还有呢,我要跟你道个歉,我刚刚不是故意要大声吼你的。”盛仰语气温柔地安抚道,“我知道你这个小傻瓜一心想救人,这种时候会失去对危险的判断,如果我不大吼一声把你拉回来,你可能就傻乎乎地出去被人打了。”
花诗雨感觉后怕,也因为有他而感觉幸运,“嗯啊”了一声。
“晚上没车,我明天一早借Juan的车开回去。”
“那你工作怎么办?”
“在我这里,你最重要。”
这句直击花诗雨内心最柔软处,隐藏的感情流露:“我有好多好多话想要和你说。”
“要不明天说吧,我想亲耳听你说,现在你好好休息。”
“好。”
在盛仰的安抚下,花诗雨安心睡下。
花诗雨一觉睡到晌午,洗漱完就坐回床上给老师打电话请假,然后等盛仰回来。
叩叩——
几声敲门声,伴随着盛仰的呼喊:“诗诗。”
听到熟悉的声音,花诗雨鞋都来不及穿,打着赤脚“砰砰砰”跑去开门。她撇了撇嘴,展开双臂要抱。
盛仰注意到她光着脚丫,进来换鞋后,把她熊抱起,手摸了摸她的脚,还好,不凉。
花诗雨抱着他脖子,主动吻上他的唇。
盛仰把人往里抱,在沙发上坐下,一边与她吮吸,一边脱外套。
花诗雨跨坐他腿上,忽然松开唇:“你干嘛脱衣服,我这里没有套的。”
盛仰把外套往旁边一扔:“你想哪去了,你的吻太热情了,我都有点热了。”
“哼!”花诗雨手捧着他脸,努努嘴,有点儿气,也有点儿委屈,“我种的三角梅真的开花了?”
“开了,很漂亮。”
“那你发给我,我要打印出来做纪念。”
“等会,这事不急。”盛仰双手揉了揉她的腰间,“这段时间有没有想我?”
“想。”花诗雨眼睛润润的,嘟囔道:“每天都想,吃饭想,睡觉想,走路想,上课想,干什么都想,看见什么都想和你分享,真的好煎熬、好痛苦。”
“对不起,我应该早点想通的。”盛仰抬起手,细细捋了捋她额前的碎发,“下次任何事情都可以商量、解决,不要再分开了,互相折磨的经历一次就够了,好不好?”
花诗雨“嗯啊”了一声。
两张脸慢慢凑近,覆上对方唇瓣,尽情亲吻,热烈难耐。
吻到彼此唇瓣干涩,花诗雨再次松开唇,脸扑进他的颈窝,羞涩道:“哎呀,再亲下去都要缺氧了。”
盛仰低下头来,亲了一下她的额头:“今天就搬过去和我住吧。”
花诗雨唇贴上他脖颈处的肌肤,细细摩挲:“什么都听你的。”
盛仰拍拍她的后背:“那下来吧,我来做饭,你把自己东西收拾好,争取傍晚前搬过去。”
“好吧。”花诗雨依依不舍地从他身上下来。
盛仰做饭、洗碗和收拾屋子,花诗雨只管收拾自己的东西。两人赶在傍晚前搬完了家,又一次开始了同居生活。
晚间,花诗雨穿着浴袍从浴室出来,脚刚踏出浴室门外,人就被他抱起。
“你这么着急干吗?”花诗雨一手勾着盛仰脖子,一手捶他胸脯,“我睡衣都没换。”
“为什么要多一道穿睡衣的程序?”
盛仰快速抱走她,把她轻放在床上……几秒的功夫,床边半挂着他的睡衣、她的浴袍以及贴身衣物。
很彻底的一次。
完事洗后,盛仰没穿上衣半靠在床头,放空自己。花诗雨穿着他的上衣趴在他身上,下巴抵在他胸膛上,调戏问道:“舒服吗?”
盛仰只笑,何止舒服,他感觉自己浑身都通畅了。
“几点了?”花诗雨问。
盛仰伸手点了下床头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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