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群狼环伺的白莲花假少爷: 13、依旧是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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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群聊还在继续。

    [夏天不二家:@白开水,他也打你了?]

    [陈皮话梅:别发颠了,把你哥地址报一下。]

    [周三:@席二,还要继续吗?]

    [白开水:@陈皮话梅,你要我哥地址干什么?!你们这群畜牲要对我哥做什么!?]

    [白开水:我哥只能被我艹!]

    [夏天不二家:话说那个男人什么来头?看起来挺年轻的啊。]

    [陈皮话梅:@夏天不二家,你都不认识他,当时为啥怂成那样?]

    [夏天不二家:这不是看你们都没吭声吗,哥又不是傻。]

    [陈皮话梅:我只知道是司家的,之前跟我爸一起吃饭,我爸还让我叫人。]

    [夏天不二家:群里有司家的人嘛?]

    [陈皮话梅:席少应该了解@席二]

    [周三:所以白元皎和他是什么关系?]

    […………]

    群聊诡异的寂静了片刻。

    几个已经分散开来的少爷,都有了心照不宣的想法。

    [陈皮话梅:不应该,白元皎的性格不会去做那种事。]

    [周三:那他为什么会和那个男人走?]

    [夏天不二之臣:说不定只是追求的关系。毕竟那事过后,想要趁人之危的混蛋还挺多的。比如之前有个姓常的,开了个小破公司,就敢妄想吃天鹅肉了。]

    [叫我顾哥就好:你们在说什么?]

    [叫我顾哥就好:@夏天不二家,是源泉公司的老总常立嘛?他已经被人逼得离开a市了,连公司都被查封了。]

    [叫我顾哥就好:听说是得罪了司家的某位大佬。]

    [夏天不二家:……嘶]

    [周三:@叫我顾哥就好,你对司家大少了解多少?]

    [叫我顾哥就好:这不巧了吗。我堂哥和他有点交情,之前带我去和他打过桌球。]

    [叫我顾哥就好:司家涉及音乐产业,听说那个司少最近正在搞什么捧音乐才子的项目。德音很多人都在找关系搭上他。这人是个狠角色,你们不会惹他了吧?我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席二:@周三,我脸上的巴掌印还没下去呢。]

    [席二:我今晚就要整死他。]

    [叫我顾哥就好:@席二,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怎么跟白文卿那小子学说大话了?]

    白元皎原来的房间在三层。

    当时走到太匆忙,很多东西都留了下来。在进去之前,他的心底已经有了大致的猜想。

    或许,温晴会在他走后,将房间直接清空。

    又或许,贺池会报复性的毁掉他房间里的所有。

    所以,他只是想来看一眼。并不打算在这里休息。

    然而在打开门的时候,他有一瞬间的恍惚。

    和他走的时候一模一样,房间里的布置,设备。甚至连走之前无意间撞倒的台灯都还安安静静的躺在原地。

    像是根本没有人进来过。

    不对。

    白元皎皱眉,大步上前看着玻璃储物柜。

    有一样东西不见了。

    他在转身打开柜门又找了找,没有。

    玻璃柜里只摆放着一个奖杯和证书,是他15岁时第一次登台演奏时得到的冠军奖项,

    白元皎伸出手,雪白的指尖划过奖杯的边缘。

    下一秒,一道掺杂着笑意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皎皎,在找什么呢?”

    白元皎下意识的脊背发凉,猛地回头。

    贺池就坐在阳台的躺椅上,挑开雪纱。桀骜俊朗的脸上笑容恶劣,眼神轻挑。

    从进门开始,他一直在看他。

    白元皎脸色冷了冷,毫不客气道:“谁让你进来的。”

    贺池挑了挑眉:“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忘记了他早已被赶出白家了吗?

    白元皎敛眸,嘴角轻扯:“那又如何,我不想看到你。”

    贺池像是在故意唱反调。他慢悠悠的起身走到白元皎面前,微微俯身,让两人的视线齐平。然后眼底多了丝狎昵:

    “怎么这么伤人心啊,我对你可是日思夜想呢。”

    又是这种暧昧轻挑的话。

    白元皎这辈子听到的污言秽语都来自于贺池。

    有钱人总是会披着一层衣冠楚楚的人皮,将下流暧昧的心思藏匿在人后。

    比如司京砚,再比如一些其他总是碍他眼的人。

    他闭了闭眼,冷声道:“滚出去。”

    贺池充耳不闻,只伸出手颇为促狭的摸了摸白元皎的脸颊。然后俯身贴在他的耳侧深吸一口,问道:“你和那个男人是什么关系?”

    他的指腹很粗糙,摸在白元皎脸上像是一层粗粝的砂纸。哪怕是常年弹吉他的席戈荆都没他这么糙。

    白元皎皱了皱眉,拍开了他的手。

    “跟你有关系吗?”

    贺池依旧埋在他耳侧。语气近乎是威胁,又像是在陈述事实:“不乖的孩子是要接受惩罚的。”

    白元皎抿着唇,眼神冷的像冰:“贺池,别来我这里犯贱。”

    贺池盯着他看了良久,突然笑了笑,露出了一口森白的牙:“那很难了。”

    白元皎胸口起伏,抿着唇琢磨着什么。

    比如,要不要给眼前这个贱狗来一巴掌。

    直到电话铃声响起,打断了两人之间诡异危险的气氛。

    是贺池的电话,似乎是有事找他。

    贺池不紧不慢的接通电话,临走前还对白元皎笑着的说了一句午安。

    白元皎看着他离开房间,然后冷着脸过去将门上锁。

    他靠在门口,深呼吸一口气。

    脸色重新恢复了平静淡雅。

    都是畜生。

    ……

    晚上的正式寿宴在七点开始。

    白家的停车场又多了一些外形低调的车辆。

    大厅里也汇聚了新的人群,穿着打扮统一的侍者端着酒盘游走在众人之间。

    至此,宴席才算是正式开始。

    助理将酒杯递给司京砚,低声道:“司总,没找到那位小少爷。”

    司京砚摩擦着酒杯,思绪转了转。

    片刻后,一位熟人端着酒杯走了过来。

    “司总这次来的这么早?看来最近生意很隆啊。”

    顾与舟端着杯酒和司京砚碰了碰杯,然后一饮而尽。

    司京砚哂笑一声,只道:“有惦记的事。”

    顾与舟眯了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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