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团成功出道后: 360-3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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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久没去听过古典音乐了,总感觉在海边演奏是很浪漫的事情。”朴志贤放下叉子。

    餐桌上只剩下另外三个人还在努力吃饭。

    罗靳民短暂地放下刀叉,思索了片刻:“我和你们一起去。”

    文在佑不想去,他知道这个音乐节,很著名的古典音乐节,他也知道奥尔德堡,很多歌剧都是在这里产出,但他一点不喜欢古典乐,也没有做创作的想法。他在古典乐的世界压根找不着头脑,只想睡觉。

    但是现在团里有三个人都要去,还剩一个——

    金元勋:“一起去呗,还可以吹吹海风。”

    “我——”文在佑出声,才发出一个字,周围所有人都看向他:“唔,我也去吧,这样晚上能更好地睡着。”

    第364章 童年的气味和坦桑尼亚的雪

    天空像一袭曳地的深蓝丝绸,白色的翻滚的云如同丝绸上的织画,和海面上的白色海浪相得益彰。海水从深渊翻滚而出,浇湿了海边的鹅卵石,留下一层漆黑的痕迹。路人徜徉在这个宁静的海滨小镇,悠远的琴声从远处传来,缓慢又轻快。

    方嘉瑞在鹅卵石地上躺下来。

    文在佑在他脑袋旁边坐下。

    方嘉瑞滚了一圈,远离他。

    “这里很适合度假。”文在佑听着远处的琴声,又补充一句:“那边好像有弹吉他的,我们去看看。”

    他把方嘉瑞从地上拽起来。

    这时候两个人才发现另外三个家伙不见了,不知道是往左边还是右边去了。他们寻着琴声而去,发现了一块篝火地,有几个人被围在正中央,正演奏着乐器,有一个乐器很奇怪,看着像是锅碗瓢盘般油光亮滑,可发出的声音却如同风铃一般空灵悦耳。

    “加麦兰。”方嘉瑞在人群中找了个角落,盘膝坐下,将手撑在下颚:“很美的乐器。”

    文在佑虽对乐器有所了解,但仅仅限制在常见的那几种乐器里,对于那种并不世界知名的其他国家的乐器,他就不怎么清楚了。

    几种乐器的声音合在一处,悠扬空灵。

    灵魂仿佛进入了一个深蓝色的梦境,被软弹的气泡簇拥着漂浮起来,过往的回忆如同走马灯一样从脑海中掠过,可仔细想要去想的时候,却发现想不起来什么;深蓝的海风在身后轻轻地吹,穿过拥挤狭窄的心灵暗隙,在心间想要掏出些什么,冰冰凉凉。

    烦恼、郁气、又或者是更多的坏情绪。

    海风不知道,听音乐的人也不知道。

    世界忽然安静了下来,慢慢悠悠的。

    让人想起童年时骑儿童自行车的时光,绕着花园转了一圈又一圈,一骑骑一整天,它有辅助轮撑着,再怎么折腾都不怕。可人长大,儿童自行车再撑不下庞大的身躯,想坐下时还会被旁的大人笑话,大人有大人的自行车,他们摔倒时没了辅助轮,只有靠自己的双脚。

    岁月的流逝无声无息,回忆时才会发现时间是当之无愧的赛跑王者。

    这是一首不短的乐曲。

    文在佑在这样安静祥和的乐曲声中睡着了,他弓着腰,靠在地上;方嘉瑞撑着下巴在发呆,他什么都没想,又似乎什么都想了。

    掌声响起,随同着鼓掌。

    有人去问这首歌的名字,他恍恍惚惚听见了几个英语单词。

    “……The scent of childhood and the snow in Tanzania。”

    童年的气味和坦桑尼亚的雪。

    坦桑尼亚不会下雪,童年的气味也不会再和当初一样出现。

    像短诗一样优美的名字,寄托了一些不会实现的希望。

    人们听完后四散离去,零零散散留着些许不愿离开的人,他们坐在篝火旁边,轻声聊着天,演奏的人收好了自己的乐器,也坐到人群中来。天空中云层依旧厚重,看不见星星,但地上的篝火灼灼,篝火的热意和海风的凉意一同袭来,像是大自然亲自动手的spa。

    方嘉瑞安静地听着旁边的人聊天。

    有人讲述他逃难的经历,从南边逃到北边,躲避灾难;有人讲述她出生没多久的小孙女,蓝色的眼睛,金色的头发,每天都瞪着眼睛望啊望;有人诉说他过往的情史,男男女女……

    不知名讳,不知身份,无关对错,无关评判。

    在座所有人都是陌生人,很多人见过这一面,便就再也不见了。

    很适合倾诉的场合,但他没什么倾诉的欲望,只做个耳听他人故事的局外人,就够了。

    篝火燃尽的时候已经是深夜,还剩下零零散散几个人,那个弹奏古典吉他的乐手还在,方嘉瑞盯着他的吉他看了一会儿,忽然走过去。

    “可以借给我试一试吗?”

    棕发蓝眼的男孩有些意外,他举起自己的吉他:“你会吗?”

    “当然。”

    “你会什么?”

    “刚刚你们弹的那首。”

    “试试。”他把吉他塞过来:“你怎么不带自己的吉他。”

    “没想到这边的氛围是这样的。”

    “什么样的?”

    “这样啊。”

    篝火熄了,只有还未燃烬的木炭的红光,吉他手开了手机的灯,安静地蹲在石头旁边。

    《The scent of childhood and the snow in Tanzania》再次响起,他却觉得和他刚刚弹奏的并不完全相同;如果说先前他们弹奏的那一首深沉如大海般悲伤,让人沉进去便出不来,这一首就明亮多了,像阳光照在懒洋洋的短毛猫上,只带着很淡很淡的悲伤。

    或许也不该叫做悲伤,一时的消沉怎么能叫做悲伤呢?那不过是道路上短暂的休整罢了。

    “改了一点点?”

    “有些地方按照我的理解在演奏,希望不要在意。”

    “当然不会,你还会其他乐器吗?”

    “一点点的钢琴、一点点的贝斯和键盘。”

    “编曲师?”

    “对。”

    “能给我听听你的曲子吗?”

    “那不行,我签了保密协议。”

    “哈哈,好吧,我是劳伦佐·诺兰。”

    “杰瑞·方。”

    他们交换了联系方式,诺兰背着吉他走了,他也得回民宿。

    方嘉瑞看了眼身边睡得和死猪没两样的文在佑,轻轻踹了踹他小腿。

    人没动。

    他叹了口气,把人扛在自己一边肩上,往回走;中途文在佑似乎醒了,他嘟囔了两声,却又很快垂下头去,像是发出声音的人不是他一样;然而等到了民宿门口,这个人又醒了,凌晨两点,文在佑的生物钟让他准时地醒来,他迷茫地望了望周围的环境,恍惚间发现自己不在自己的床上。

    “哥?”

    “醒了就从我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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