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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在男团成功出道后》 380-390(第8/15页)
又往后倒退了一大步,远观:“耳钉用哪一款呢?备选有三款呢?”
造型师的助理站在旁边,手上端着三个盒子。
明明就是小小的耳钉,但是LS用了巴掌大的盒子来装。
方嘉瑞把手伸到盒盖上比了下。
“好的,那就这边这个银色的,美高风不需要太富贵的耳饰搭配。”
说着她示意助理给方嘉瑞戴上。
最后她看了眼造型:“可以了,保持这个发型,马上就要上舞台了。”
方嘉瑞呼出一口气,他都站累了,他看了眼沙发。
男练习生们先前都去换衣服了,现在他们大部分人已经换完回来。
但是他们并没有坐,而是站在那里。
有的人在照镜子,有的人低着头不知道在数什么,零零碎碎六七个人,全部站着。
“其实不用担心衣服弄皱的,这个衣服基本相当于品牌送给公司了。”他走到一个沙发前坐下。
练习生们像是松了口气,也纷纷坐下。
一个练习生略显腼腆地道:“哥坐,我们才能坐的。”
方嘉瑞沉默一秒。
敬语、平语、前辈、后辈几个词在脑海里转了一圈,他开始回忆过往的颁奖典礼,好像,都是靳民哥带着他们。
靳民哥在这方面是不会出错的。
但是靳民哥泡泡和粉丝发消息都不用敬语。
他忽然对自己的记忆有了点怀疑。
Player聊天室,在另外四个人忙里偷闲蛐蛐今天solo初舞台的某个人时,某个人忽然出现。
[朴志贤:不知道Gari怎么样,我这边感觉有一点难适应。]
[文在佑:有我难适应吗?他们一定是脑子出问题了才会给我接这个离婚综艺的常驻MC。]
[文在佑:今天才录制第二天,我已经有一点点想死了。]
[罗靳民:Zeon,请不要诅咒自己。]
[方嘉瑞:哥啊,之前颁奖典礼的时候,我们都是在前辈们坐下之后坐下的吗?]
[罗靳民:对啊,我拉志贤,志贤拉元勋,元勋拉你,起来和坐下不都是这样的吗?你怎么会问这个问题。]
[方嘉瑞:我今天在待机室,我坐下后,练习生们才坐下,哇。]
[文在佑:我也想和哥一样在待机室,到时候我会一直站着。]
[罗靳民:在佑有点过分了哇。]
[文在佑:不过分,没有我现在的遭遇过分呢。]
[金元勋:Gari准备好没有,导演和我说你要开始预录制了,一位没问题吧?]
[方嘉瑞:都还没有开始呢,哪里就能一位了,而且我本来以为我会很紧张。]
结果其实,还好。
……
以救赎、重生为主题的作品似乎总是笼罩着悲伤的色彩,但《Giant》并非如此,激烈的鼓点消除了那种沉重的感觉,听歌的人并不会因为这首歌而变得伤感,反而会升起一股自励的劲头。
这是Nobody们听过《Giant》后最明显的感受。
灯光完全关闭时,视野一片漆黑,听觉和嗅觉仿佛也被屏蔽,直到刹车的刺耳声音响起,一束金色的光照在舞台边缘的模型车上,一身红蓝卫衣的男人坐在其中,他戴着黑框眼镜,像是也为这刹车的声音而疑惑,先是敲了敲方向盘,然后打开车门从其中走出来。
叮叮咚咚如同泉水一样的声音响起,舞台再次变得漆黑,鼓点轻快而快速,白色的光像是丝带一样从远方飘来,慢慢悠悠地打在舞台中央;泛着棕黄色的舞台地面上零零散散躺着十几个人,先前的红蓝卫衣人从这群人中缓缓站了起来,随着音乐舞动,而在他动作开始之后,那群躺在地上横七竖八的人也纷纷开始动作,他们缓缓从地上坐了起来。
镜头往前推进,对准在C位的Gari。
他并没有染发,黑色的头发被夹得微卷,常见的中分卷发,有一捋左边头发调皮地落在他眉心偏右的眼角处,摄影师顺着这缕头发的轨迹追寻,掠过黑色的无框眼镜,看见一双略显冷淡的深灰色眼睛,他其实记得他,去年Player《蜕变》的初舞台就是他拍摄的,那时候他还在MBC工作,没想到今年跳槽到KBS,他依旧是他初舞台的摄影师。
上一次《蜕变》舞台时还是红蓝发色,这次直接就是红蓝色系的服装了。
这位idol着实适合张扬的颜色,听说RITA的红色运动服也是他带火的。
镜头里的idol盯着他的方向,单手扶着话筒,开始唱;他唱得很松弛,低沉而略带颗粒感的声音,如同清晨刚刚起床后没多久的呓语,像是在调侃又出丑的老朋友,又或只是一个轻巧的问候,让听到这个声音的人瞬间放松下来。
“He walks between crossroads,
Through wind and rain.”
耳朵仿佛被这个声音轻轻按摩着,心也跟着安静下来。
镜头往后拉远,不知何时,那群躺着的男孩们已经站了起来,十数个人摆成一个球一样的队形,缩在一起扭曲地动作着;可等Gari唱了下一句,他们又随着音乐极有节奏地散开,一步一步,结合了popping,慢慢地形成最经典的三角阵型。
摄影师随着他们的动作而后退,他记得他们的舞蹈动线,也记得先前和SFT公司讨论的运镜问题,这个时候他也需要后退,让镜头将他们全部包括进去,然后看着他们一声重响后,伴随着骤然激烈的鼓点而热舞。
雨点的声音出现在背景音乐里,劈里啪啦地落在观众们心里,舞台上的十三个人动作大开大合,跳的是框架非常大的Hiphop,舞步细碎而繁复,左右脚的切换时像是根本没有落地,中间好几个动作都呈现出悬空一样的状态,大概是舞步难度过高,所以他们的手部动作看起来十分简单,如同从空气中取物一样,五指张开闭合,在全身肌肉的控制下,身体呈现出不同的律动。
观众的情绪也被这样的舞蹈和音乐牵动着,像是失去了空气,他们不由自主屏住呼吸,直到一声平静地的“I ask”,镜头切换至舞台左边的镜头,另一个摄影师往前推进,直到屏幕里只有Gari一个人。
音乐重新迭起,雨太大,聚起了洪水,涛涛的怒气滚滚而来,接连两声的质问演唱,Gari从三角阵型前方走出,后方的男孩们再次聚集成一个球体,在又一次缩在一起舒展地动作后,他们踏着House的舞步悠悠闲闲地散开,阵型变成了两排,Gari慢慢后退,站在了第一排的正中间。
镜头再切,切给了最开始的摄影师,他此刻正站在舞台上最远的位置,将所有人拍摄进去。
连着三段的以“Hug me”开头的高潮语段是差不多的舞蹈动作,编舞师在这里采取了更有记忆性的编舞,和先前如同炫技一样的Hiphip不一样,这里的嘻哈动作和舞步并不难,但却很有节奏,依旧是大开大合的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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