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穷留子把榜一爹骂掉马后: 1、兔子与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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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宫狗!

    宁稚然当时就咬牙了。天杀的有钱同学。才上大学啊,就有拉法开,什么人啊这是,这世界真不公平。

    如果让宁稚然说一个他最讨厌的人,那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爆出宫淮的名字。

    宁稚然一开始没那么讨厌宫淮。

    直到大一下半学期,他照常来上课,发现自己的车位被一辆劳斯莱斯魅影占了。那会儿他皱眉开过去一看,车牌号赫然是gong2。他撇嘴,心想这宫淮真够装逼的,生怕别人不知道这车是他的。

    可第二天,他的秘密车位,又被一辆巴博斯改装的奔驰大g占了。宁稚然黑着脸绕到车尾一看。

    gong3。

    第三天,一辆兰博基尼sv嚣张地横在他的车位上,车牌号:gong4。

    第四天,gong5。

    第五天,gong6。

    仿佛这宫淮,故意和他这破地盘杠上了。而他宁稚然,在这场毫无悬念的阶级战争里,被吊打得毫无体面。

    今天,为抢车位起了个大早,结果又是宫淮!

    这个宫狗明明也不缺钱,老抢他免费车位干什么?有钱人也不舍得花钱停车么?

    宁稚然气得在车里剁了一脚,他憋着气,开车绕着学校转了两圈,最后只能在教学楼后巷,随便找了个勉强能塞进去的位置。

    早晚撞报废你的破车。宁稚然一边锁车一边想。

    他提着电脑包,一路小跑去上课。果不其然,一进教室,他第一眼就看见了宫淮。

    宫淮坐在窗边,穿着dior走秀款印花衬衫,袖口还卷了两层,露出腕间那枚大几百万的理查德米勒腕表。

    宁稚然下意识地,将那只戴着卡西欧手表的手往回缩了缩。这时他才看到,宫淮面前的桌上,还放着一瓶玻璃装的依云矿泉水。

    见宁稚然进来了,宫淮瞄了他一眼,慢条斯理地喝了口水。

    宁稚然心里恶心坏了。

    真能装,连矿泉水都喝玻璃瓶的。

    装死你算了。

    但宁稚然表面一点事儿没有,像往常一样,嘴角带笑,冲宫淮点了下头。

    “早啊。”宁稚然语气温柔,看着特别人畜无害。

    宫淮那眼神挺淡,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随手把水放回桌上,继续低头看手机。

    宁稚然走过去,在宫淮前排随便找了个空位坐下。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想多了,怎么觉得,宫淮刚才看他那眼神,和平时不太一样呢。

    怪怪的。

    没过多久,宫淮身边就坐了人。宁稚然认识那人,叫沈砚,也是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主。

    俩人坐在一块,有一搭没一搭随意聊着天,时不时还发出淡淡的有钱人笑声。

    宁稚然坐在前排,听着这笑声,手撑着下巴,装作没听见,其实心里有点烦。

    这些富二代草包。应该从来没因为“学费”这两个字焦虑过吧。

    一节课总算挨完。

    白人教授前脚刚走,宁稚然就合上电脑准备离开,准备去上下一门课。

    沈砚突然叫住了他:“哎,学霸,我记得你大一的时候,是不是做过代写啊?你帮我代写篇论文呗?价钱好商量的。”

    宁稚然确实做过代写,但各类ai软件横空出世后,彻底搅黄了他的代写生意。其实要是换个人,他肯定就高兴接了这单。写个论文对他来说,轻轻松松,还能赚钱。

    而且宁稚然确实缺钱。

    但这人是宫淮的朋友。

    是他最讨厌的人。的朋友。

    宁稚然脚步一顿,脸上挂着完美的微笑,露出两颗洁白的门牙:“抱歉啊,同学,我最近课业确实太忙了。”

    正低头收拾面前的课本的宫淮,听到“太忙了”三个字,抬起头,意味深长地望了宁稚然一眼。

    宁稚然的视线,就这么和宫淮撞了个正着。

    他连忙偏过头,收起牙,留下一个故作淡定的背影。

    身后传来沈砚的嗤笑:“他说他忙,宫淮,你信么?我怎么觉得他有点烦我们呢。”

    宫淮没接话,目光却黏在宁稚然身上。

    “诶对了,听说你投的那个陪聊app最近挺火啊。你眼光真好,才一辆法拉利的钱,就赚了这么多,每天什么都不用干,躺着等进账就行,我真羡慕你,在大三就财富自由了。”

    沈砚说着,突然凑过来,“说不准咱们学校还有人在你那app上做主播呢。”

    “可能是吧。”

    宫淮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目光追随着那个即将消失在走廊尽头的身影。

    那后脖颈,在阳光下白得晃眼,细瘦到像被拧一把就会红起来。

    那首青藏高原,其实,他还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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