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穷留子把榜一爹骂掉马后: 3、人生的五分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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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画画环节结束后,开始例行放电影环节。老教授找了部黑泽明的《黑武士》,说给大家当审美积累。

    教室拉上窗帘,光线顿时暗下来。屏幕上的黑白画面开始放映。

    宁稚然坐在宫淮旁边,闻着时不时传来的淡淡香水味,坐如针毡。

    这时手机震了一下。

    宁稚然从兜里摸出手机,发现是图书馆搭子发的消息。

    adam:你干嘛呢,来不来图书馆?我帮你占了位子

    宁稚然哒哒回复:

    finn:我上课呢。就那门visa180,等我下课再说吧

    adam:damnnn,就是和宫狗一起上的那门课是吧!

    宁稚然苦笑,把手机往边上侧了一点:

    finn:是啊,他就坐我旁边呢。身上的香水味都要熏死我了

    adam:同情你(拍肩.jpg),你说的对,宫狗是真装啊,哪有大男人来上课还喷香水的,他今天也拎着爱马仕来上学了么

    宁稚然偷瞄了一眼。

    宫淮脚边的地上,确实放着一个黑色帆布的爱马仕birkin。

    宁稚然不认识那是什么款,但一看就不像普通birkin,里面还装着个苹果笔记本。

    他在内心鄙夷地敲字:

    finn:昂!又拿个破帆布爱马仕装电脑,那么爱炫,有本事拎个鳄鱼皮的来上课啊,这才配得他宫大少爷的身份

    发送。

    宁稚然心里那点小怨气,总算顺着这行字泄出去一点儿,舒服了。

    他完全没注意到,旁边那位宫大少爷的目光,正无比自然地、甚至称得上光明正大地,落在他亮着的手机屏幕上。

    宫淮:……土老帽。

    那叫birkincargo。

    他一个爷们,用什么稀有皮。更何况,这只是他的电脑包。

    宫淮无语极了,脑子却没闲着。他很快就对上了号,那天宁稚然在厕所,发微信和朋友骂他,这一起骂他的共谋,大概率就是这位adam。

    行,adam是吧,他也记住了。

    宫淮懒洋洋地抱起手,看向前方播放黑白电影的屏幕,没再说话。

    电影结束,教授说了几句总结就放人了,宁稚然飞快地收拾画纸,走得比谁都快。

    而宫淮,则慢条斯理地把本子叠好,穿上外套。

    出了侧楼门,一阵光照在脸上。宫淮走到那块教学楼旁的隐蔽空地,按下车钥匙。

    那辆张扬的红色的法拉利,亮起嚣张的车灯。

    宫淮一直坚信,时间即价值,每一分每一秒,都必须物尽其用,创造价值。

    浪费时间是愚蠢的事,所以宫淮不爱排队,更不爱走弯路。

    他不喜欢把车停在学校停车场,因为从那里走到教室,得绕过广场、穿过侧楼、再上一段电梯,全程耗时五分半。

    将人生的五分半,浪费在无谓的赶路上,这让宫淮无法容忍。

    还好,从大一下学期开始,宫淮找到了解决办法。

    侧楼大门旁有一块空地,被灌木遮着,位置够隐蔽,大小刚好够停一台车。

    至此,宫淮就把这地方,当成了自己的秘密停车位。

    宫淮抬起车门,坐了进去。

    车内播放的音乐,自动切换到他早上没听完的kendricklamar。他靠进座椅里,听着音乐,顺手把窗户放下一点。

    宁稚然是怎么能做到,明明就坐在他旁边,还不忘和别人骂他的?

    这人有意思。

    真有意思。

    今晚他直播,必须整他。

    ……

    宁稚然从教学楼后门出来,想着今天状态不错,先把老师留的论文写完,再回家早点开播,多冲几个小时人气榜,寻觅愿意找他陪聊的大佬。

    结果他刚来到教学楼后巷,人就傻了眼。

    不是,我车呢?!

    宁稚然还以为自己出了幻觉,找了两圈,没找到车,只有一张掉在地上的罚单。

    罚单上用英语清晰地写着:

    [你的车辆已拖往cedar街扣押场,查询电话778-xxx-xxxx]

    宁稚然:……

    他这才意识到,原来,他的小丰田是因为违章停车,被政府的拖车拖走了。

    宁稚然拨通了罚单上的电话,一边听语音提示,一边在原地气得直跺脚。走了八百多米,坐了公交,又转了地铁,共耗时一个半小时,这才来到交通执法中心。

    缴费窗口那头,是个穿制服的印度人。那人瞥了眼罚单,用口音满满的英语说:

    “取车地话,以共摇交$203.5。”

    宁稚然:“夺少?!”

    印度大哥英语不太标准:“坨车费110,违停70,歪加今天德存车费23.5,合计$203.5。刷卡,害是现金?”

    “……刷卡。”

    宁稚然咬牙切齿地掏出卡,咬牙切齿地交了钱,咬牙切齿地跟着工作人员去取了车。

    一进车里,宁稚然就一头栽在方向盘上。

    两百啊。

    那可是整整两百刀啊。他昨天直播收到的华子,还没来得及存起来,就这么花没了啊!

    宁稚然真是快气坏了。

    宫,坏。

    要不是这不差钱的宫淮,把那辆破拉法堵在自己秘密停车位,他根本不会临时改道,去赌那条教学楼后巷的死角空位。

    这宫狗一个开法拉利的,都开上拉法了,怎么连个upass都不买,害得他痛失两百刀啊。

    宁稚然气得脑门发热,一脚油门开了出去,一路上都在骂骂咧咧地往家开。

    不行。

    这两百刀的大仇,他迟早得报。

    迟早让你怀疑人生,迟早让你被骂到忘记天地为何物,迟早让你……每天都能听见我骂你的声音!

    盒盒盒!

    在邪恶的笑声中,宁稚然一路开回了家。回到他在郊区的小公寓,在愤怒中写了一半论文后,正好八点五十。

    他揉了揉眼睛,拧开台灯,耳麦接上。

    刚开播,来的都是死忠粉,加起来有一百多个人。

    [我宁宁宁宁宁宁开播了!!]

    [唱首歌吧!姐不白听,姐给你刷小心心]

    宁稚然看着屏幕右上角飙升的在线人数,说着开场白。

    其实,这“宁宁”的id,是他注册账号的时候,根据他的真名起的。

    宁宁二字听着又普通、又傻、又毫无攻击性。

    最危险的id,就是最安全的id。谁又能通过这id找到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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