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刺: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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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这一下午的剧烈情绪起伏折腾得,强撑着赶到医院听到医生说没大问题后就晕倒了。

    陆承钧一把抱住妻子,将儿子从病床上赶下来。

    医生又给向因做紧急处理,醒来后还输上了葡萄糖,真是再折腾不过的一天。

    因为那些挫伤陆妄山皮肤上都缠着绷带,脑袋上也缠了一圈,虽然不严重可看着吓人。

    他就这样坐在病床旁沙发上,看父亲搂着向因女士一顿嘘寒问暖,丝毫没有要再关心一下刚出车祸的儿子的意思。

    很快,陆时樾、向雾一家也都赶来。

    还是陆时樾最关心他。

    一见他那模样就吓得走路都不会了,颤声连叫了几声“哥”,还没问怎么样呢,眼泪就下来了。

    陆妄山是真不知道陆时樾顶着那一米九几的个头怎么有这么多眼泪。

    他懒洋洋调侃:“给你哥哭丧呢?”

    虚弱的向因女士当即拎起枕头用力砸过去:“混蛋东西!你是不是想气死你妈!”

    陆承钧也心累,朝他摆摆手:“去去去,你们俩臭小子到外头去!别碍你妈的眼!”

    “……”

    陆时樾扶着陆妄山往外走,他腿没受伤,只是肋骨断了后呼吸间难免有些痛感,脑震荡后头也晕。

    陆时樾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哥,你有没有哪里疼?”

    “放心,不碍事。”

    “可你身上好多纱布啊,你是不是流了很多血?”

    陆妄山好笑道:“都没你比赛受伤严重。”

    陆时樾仔细观察了纱布底下确实没有鲜血渗出来,终于是放心些了,又忍不住骂道:“那些无良媒体写得太过分了!”

    陆妄山挑眉,这才拿出手机看到网络上沸沸扬扬的各种新闻词条。

    甚至还有媒体开始操心陆时樾是否要从北京队退队回家接手公司了。

    陆妄山打了通电话,在一通嘘寒问暖后吩咐处理干净网络上的无序报道。

    手机里好多消息电话轰炸,陆妄山都暂时来不及回复,先给爷爷回了一通。

    两位老人家果然是惊吓到,又是一通怒斥他父母俩电话都打不通。

    “他们也吓着了,来不及看手机。”

    陆妄山淡笑着解释,“放心吧,您二位也别来医院了,不严重,我一会儿就回家了。”

    ……

    陆妄山不喜欢待医院,讨厌那股刺鼻的消毒水味,也讨厌自己像猴子似的被一群人围观,于是确认状态没问题后便回了老宅。

    只配了些止痛药,每天固定会有医生上门来给伤口上药包扎。

    向因明早还有课,吃过晚饭后就和陆承钧一起回了公寓。

    陆妄山嫌陆时樾吵,赶他去跟阮昭约会。

    偌大的宅邸内只剩下他和Leo。

    这天陆妄山很早就睡了,只是半梦半醒间忽然听到身旁传来的啜泣声,夹杂Leo踩在地板上时的高频“哒哒”声。

    当陆妄山睁眼看到昏暗中的云檀时发怔了许久,甚至怀疑眼前一切都是自己在做梦。

    直到Leo舔他手心留下湿漉漉的痕迹,他才惊觉这一切都是真的。

    这一刻他顾不得现在自己和云檀的关系,顾不得自己还谋划着怎么让云檀认清自己的内心。

    下意识就用最温柔的声线轻声:“小檀?”

    云檀含着一汪泪抬头,眼眶都是红的,白皙脸颊上都是泪痕。

    刚一对视,她嘴唇瞬间向下一撇,泄出几分啜泣哭腔,那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陆妄山心脏都像是被用力掐了把。

    可比断肋骨疼多了。

    却又不仅仅是心疼,还有几分惊奇和不合时宜的喜悦。

    云檀几乎从不在人前暴露自己脆弱的状态,她习惯了发生任何事都自己扛,陆妄山第一次见她露出这样的表情。

    “你怎么突然来了?什么时候来的?”

    “我看到新闻说你出车祸就回北京了,刚到。”她一边说一边流泪,一边起身仔细查看陆妄山身上的伤。

    陆妄山仰着头,方便她扯自己睡衣领口:“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我给雾雾打电话了,Leo给我开的门。”

    “……”

    他身边怎么尽是叛徒?

    陆妄山失笑,拍了拍她后脑勺,“放心,不严重。”

    云檀又露出那副委屈至极的表情,胡乱抹掉眼泪,低头说:“你不要骗我,雾雾说你伤得特别严重,”

    “……”

    向雾也真是什么时候都不忘她那些鬼点子。

    陆妄山给云檀一一展示了自己的伤口,本意是想让她放宽心,却不料又惹来更多眼泪。

    陆妄山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竟会给云檀擦眼泪擦得来不及,心又更软了几分。

    他轻声唤:“小檀。”

    “嗯?”

    “为什么要回来?我们不是已经分手了吗?”陆妄山声线很温柔,这样的话经他口说出并不会让人觉得是难堪的质问。

    云檀垂下眼,没说话。

    陆妄山接着问:“你担心我,是吗?”

    云檀眼泪又滚落下来,陆妄山才知道原来从前语文课本上用“断了线的珍珠”形容眼泪一点都没夸张。

    她哽咽着,低着头不敢看他:“我怕你又是因为我才遇到这些事,我怕又是我把你害成这样。”

    陆妄山好笑地问:“说什么呢。”

    云檀不敢看他,她被愧疚压弯了脖颈,直不起身。

    “雾雾之前跟我说,那年我出国后,你生了特别严重的病,还进了ICU。她说有个大师说这是你命中的大劫,过不了你就……全看你有没有放下。”

    云檀抽抽噎噎的,最后低下头埋进手心,眼泪又溢满了指缝“对不起陆妄山我从来不知道,是我害了你,你就不应该认识我的,我对你一点都不好。”

    陆妄山有一刻是茫然的。

    他不信命,只信人定胜天,自然没把当年那些命数言论放在心里。

    从前那些迫于情势或自尊无法诉诸于口的,终于在这个静谧昏暗的夜晚都酣畅淋漓地得以宣泄。

    云檀好像要掉光前半辈子没来得及掉的眼泪似的。

    “好了好了。”陆妄山将她拥进怀里,“再哭明天眼睛该疼了。”

    陆妄山想进浴室给她洗条热毛巾出来敷敷眼睛,便掀开被子下床。

    “你你——”云檀打着哭嗝,眼睛睁得大大的,显出几分娇憨来,“你可以下地走路?!”

    “不是都跟你说了不严重,只是肋骨断,不是腿骨断。”

    他拿着挤到半干的热毛巾往云檀眼上敷:“闭眼。”

    “干嘛?”哭过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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