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偏轨[先婚后爱]: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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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闲,“我平时不像吗?”

    “像啊。”沈栀意挤好牙膏,换她刷牙。

    男人站在她身后刮胡子。

    这种感觉有些奇妙。

    在南城时住在同个屋檐下,但睡在两间房用不同的卫生间,没有一起洗漱同居的感觉。

    只是合租室友,回到老家倒有点像真的夫妻。

    “阿嚏。”池砚舟从墙上抽出纸巾,擦了擦鼻子,鼻内和嗓子发痒。

    似乎是着凉了,他下意识摸摸额头,没有发烧。

    沈栀意回过头看他一眼,睁大眼睛难以置信地问:“你怎么感冒了?这么虚!”

    池砚舟意味深长,“行,是我虚。”

    他多少年没有过感冒了,结果和她睡过一夜,就生病。

    黎映雪路过次卫,听到感冒二字,“意意心火旺盛,晚上喜欢踢被子,最近天转凉了,早晨又爱卷被子,是容易感冒。”

    沈栀意辩驳,“是他体质不好,不能怨我。”

    待妈妈走之后,她小声问:“我昨晚踢被子卷被子了?”

    “不止。”池砚舟对上她的眼睛,嘴角似笑非笑,“还踢了我的腿,差点踢残废了。”

    的确是她能做出来的事,梦里她梦见踢了人,看来所言非虚,沈栀意不疑有他,“晚上我还是睡飘窗吧,踢坏了池大少爷我可赔不起。”

    池砚舟懒洋洋地偏头,“随便踢,不用你赔,就你那小猫劲,根本不痛。”

    这人学川剧的吗?变脸这么快。

    沈栀意睨向他,“收收你的霸总语录,去吃饭了。”

    由于他们起来的晚,直接吃早午饭,满满一大桌子肉菜。

    黎映雪打量女儿,和丈夫说:“老沈,你发现没,意意胖了点,脸上长肉了。”

    沈开济:“还好一点都不胖,说的好像我们虐待闺女似的。”女儿怎么都是好的。

    黎映雪:“那不是,读研那时候她都要瘦没了,现在多好,多亏了砚舟,结了婚就长肉。”

    “关他什么事。”

    明明是兰姨的功劳,沈栀意扒拉两口米饭,心虚找补,“没有没有,是池砚舟的功劳,他做饭太好吃了,天天变着花样做饭。”

    一旁的男人从桌子底下踢了她一脚,侧眸看向她,微挑眉头。

    冒着被妈妈责备的风险,沈栀意掏出手机,祈求池财神爷,【池总,拜托拜托,我妈不知道你家那么有钱能雇的起阿姨。】

    她踢了他一脚,示意他看手机。

    两个人在桌子底下暗度陈仓,波谲云诡啊。

    池砚舟礼貌道:“爸、妈,抱歉,我回个工作信息。”

    好有教养的孩子,黎映雪笑着说:“你回,不妨事。”

    池财神爷:【怎么报答我?】

    沈栀意:【我们是互惠互利的全天候战略合作关系,说报答太见外了。】

    池财神爷:【白嫖啊。】

    沈栀意:【话不是这样说的,我也帮你应付家里人了。】

    女生发起一笔红包,【我最多只能付这么多。】

    价值200元的微信红包,红包上限金额。

    池财神爷:【助人为乐,不收钱,看我的,保准让你满意。】

    池砚舟搁下手机,“我做的一般般,比不上爸的手艺,就是督促意意按时吃饭,多吃主食,不让她饿着。”

    黎映雪:“我们说话她也不听。”

    即将成为她的批斗大会,沈栀意嘟囔,“哪儿有,我听。”

    黎映雪批评女儿,“你吃饭少玩手机。”

    “池砚舟也玩了。”沈栀意有苦难言,试图拉另一个人下水。

    黎映雪:“人家是回工作的事情,你是吗,眼睛回头看瞎了。”

    沈栀意:“我是,老板找我。”

    四舍五入,的确是在和老板聊事情,只不过聊的是私事。

    黎映雪:“那你老板怪不厚道的,大过节的还给人发消息,放假要休息。”

    沈栀意附和,“就是说,资本家黑心得很,恨不得24小时给他打工。”

    “多吃点肉,一阵风吹跑了。”自己的女儿自己可以说,总归是疼爱的。

    池·资本家·砚舟:好整以暇地看着编排他坏话的姑娘,上一秒求他帮忙,下一秒就把他卖了。

    过河就拆桥。

    沈栀意假装看不见,他是纸老虎不用担心。

    饭后,池砚舟自觉担负起收拾残局的工作,沈栀意冲了一杯感冒灵,端给他,“给你,喝吧,没啥用聊胜于无。”

    “担心我啊?”池砚舟勾起唇角,仰头一口气喝完。

    沈栀意白了他一眼,“我怕你传染给我,我可不想感冒。”

    有人收拾桌子,她乐得自在,瘫在沙发上,“幸亏现在不是疫情期间,不然你就要被拉去隔离了。”

    池砚舟:“又不是没隔离过,最开始就被隔离了。”

    沈栀意一骨碌爬起来,紧张问:“那你没事吧?”

    “有事还能站在你面前吗?”池砚舟温声道:“别担心。”

    女生重新躺回去,“我才不担心,我回房间了。”

    回到老家的她,彻底暴露本性。

    在这里,没有甲乙方的束缚,没有老板员工的阶级划分。

    好像真的是一对夫妻。

    沈栀意秉承能躺着绝对不坐着,能坐着绝对不站着的原则。

    回卧室继续躺下,总觉得眼前缺了点什么东西。

    对,她的熊呢?

    那么大一只熊呢?

    沈栀意用眼睛在屋里四处搜寻,找了一圈没有看到熊的身影,凭空消失了吗?

    太奇怪了。

    终于,她在地上找到了她的大熊。

    可怜兮兮趴在地上。

    脸还朝了地,要毁容了。

    沈栀意从地上捞起来,轻轻拂去它脸上身上的灰尘,“诶,我的熊怎么在地上?”

    池砚舟推开房门,面无波澜,悠悠道:“主人不要它了呗,真可怜。”

    沈栀意猜测,“是你扔下去的吗?”

    池砚舟佯装镇定,“沈栀意,你不能冤枉人,熊掉在你那边。”

    沈栀意眉头紧蹙,细细回想早上的情况,她掀开被子下了床,从飘窗上拿衣服,没有东西绊到她的脚。

    女生的目光盯着不远处的男人,“早上还不在我这边。”

    池砚舟勾唇,“你睡的迷迷糊糊哪里记得。”

    沈栀意固执看着他的眼睛,“真不是你?”

    池砚舟拉开椅子坐下,随手翻开一本书,“那你说说,我为什么要和一只熊过意不去。”

    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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