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他追悔莫及: 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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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于股掌之间。

    芍药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又问:

    “娘子何故将自己的唇色擦得这样苍白?旁的女子不都是妆容越艳越好?”

    “裴三郎还病着,我不显得憔悴些,长公主怎看得出来我尽心尽力照看了裴季礼?”

    秦茵从镜中瞥了她一眼,“今夜记得去寻那药渣,眼睛放亮些,别让人抓住了把柄。”

    “是。”芍药说完,端了脸盆要下去倒水。

    秦茵又叫住了她,“今日是什么时候了?”

    芍药:“十二月初三。”

    秦茵算了下日子,想了想,小声轻笑,对芍药招了招手让她附耳过来:

    “你今夜再去……”

    交代完芍药这些事,秦茵又对着镜中看了看,起身亦去了正院。

    前厅里长公主正同裴淮瑾说着话:

    “再过半月便是鹤枕的祭日,今年的祭日仍由你来操办,过两日你父亲也回来,你可同你父亲商量着来。”

    “儿子知道。”

    “去岁那沈知懿家中刚遭了事,你兄长的祭日她未曾参加,今年便也不要参加了吧,到底是个没入宗祠的妾罢了。”

    裴淮瑾脸上神色未变,淡淡嗯了一声,“此事儿子全权操办即可,母亲不必操心。”

    长公主上下扫了裴淮瑾一眼,眼里露出些许不悦,可忍了忍到底也没说什么,只没什么情绪地应了声。

    母子俩的对话透着公事公办的味道。

    秦茵听完,理了理鬓发,才要抬脚进去,忽听长公主又出了声,遂停住脚步。

    正厅内,长公主淡淡扫了李嬷嬷一眼,李嬷嬷当即会意,捧着一个药膏递上前来,笑道:

    “世子爷,这药膏有治疗外伤的奇效——”

    李嬷嬷往他背上瞧了一眼,“尤其是对于箭伤,世子爷……”

    李嬷嬷将药膏往高举了举。

    长公主瞧着自己染着蔻丹的指甲,随意地开口:

    “宫里面的金疮药,放我这里又没用,你拿去吧。”

    裴淮瑾循声看了她一眼,脊背挺直,薄唇几不可察地轻抿了起来。

    苏安见自家主子没动,急忙笑着上前从李嬷嬷手中接过药膏,大着胆子打圆场道:

    “多谢夫人,主子背上的箭伤属实有些深,想必有了这金疮药,很快便能恢复了。”

    裴淮瑾扫了身后的苏安一眼,视线移向别处没说话。

    秦茵趁着此时方才进去行了礼,笑着将芍药手中的香盒接过来递到长公主跟前:

    “夫人这几日照顾裴小公子未歇息好,小女便制了这安神的香料,这香料用料简单,长时间燃着也不伤身子,夫人若是不嫌弃,夜里让嬷嬷替夫人点上试试,看可有效。”

    秦茵一进去,屋中气氛才缓和了起来。

    长公主听完她的话,脸上才有了笑意,从李嬷嬷手中接过香盒闻了闻,笑道:

    “你有心了。”她的视线从秦茵面上扫过,“你也憔悴了不少,这两日照顾季哥儿倒是叫你费心了。”

    秦茵敛眸行礼,语气恭顺:

    “小女不敢,能为夫人分忧是小女的福分。”

    长公主对她的讲礼节知进退甚是有好感,扫了裴淮瑾一眼“你下去吧”,又对秦茵招了招手,“过来同我说说话。”

    裴淮瑾行了礼,不发一言从正厅出来,回了正轩堂。

    “公子,这药……”

    裴淮瑾视线扫向那精致的紫檀小药瓶,眼神微动,半晌,低低道:

    “放着吧。”

    出去这几日,公文积压了一堆,今日虽不用去官署,但该处理的公务却是一样都不能少。

    裴淮瑾前脚刚进书房,赵管家就派人来报,说是大理寺丞唐玉求见。

    他头也不抬地拿起一本册子:

    “请进来。”

    唐玉来得很快,一进来便开门见山道:

    “关于大人这次去永州,查到的那些人,确实是冯耽的人,我们沿着大人给的线索,去查那地下赌//场,发现那赌//场在一个名为李蕙的妇人名下,而那李蕙是永州知州何浮光的夫人的远房表妹,另外那李蕙的外甥在户部任职。”

    谁都知道,如今的户部尚书是三皇子麾下。

    裴淮瑾翻了翻唐玉递来的证据,似是早就猜到,没什么意外地应了声:

    “陈三虎一事,继续查。”

    “已经查出些线索,估摸和大人猜测的一样,是有私矿,但具体是什么矿,又在哪里,还待进一步查探。”

    裴淮瑾低头将那些证据圈画出来,从地图上圈了几个位置,递给唐玉,头也不抬道:

    “往这几处着重去找,你且放手去做,若是有需要直管同我开口便是。”

    “是,此次有大人给出的指引,想来探查起来不难。”

    “好。”

    话说完,裴淮瑾见唐玉还是一副没有要走的模样,手底下动作不禁一顿,抬眼扫了他一下:

    “还有何事?”

    “是一件私事。”唐玉摸了摸鼻尖,“大人知道,我在那玉莲巷不是有座宅子,嫚娘一直在那处宅子中住着。”

    裴淮瑾是知道此事的。

    这唐玉说的含蓄,其实说直白些,那嫚娘就是他养在外面的外室,曾是唐玉去麟州办案时救过他性命的农女,后来两人在唐玉养伤时生了情,唐玉怜她孤身一人,便将人带了回来养在外面。

    “如今我终于说通家里,同意我娶那嫚娘为妻。”

    唐玉挠了挠头,清隽的面容上笑意带着些许羞涩:

    “所以我想着,请大人能做我和嫚娘的主婚人,如此一来,有了大人的见证,日后便没人敢诟病嫚娘的出身了。”

    裴淮瑾诧异地瞧了唐玉一眼,两人门第悬殊至极,他居然当真说服了家里娶个农女为妻。

    不过旁人之事他也无甚可置喙的,遂颔首应了下来:

    “行,过几日准你歇假,你将你手头的案子整理出来,明日我上值前拿来给我。”

    唐玉连连道谢,又拿了两盒嫚娘亲自做的梅花香胰子送与裴淮瑾,这才傻呵呵笑着离开了。

    楚鸿侧身让过唐玉走进房间。

    “主子,查清楚了,今日沈姨娘见的人是那周大夫的徒弟,拿的药也就是寻常的极为安神的药,并无异常。”

    裴淮瑾想起此前曾对她叮嘱过,日后用府中的大夫,她今日又跑去外头。

    他捏了捏眉心,“行了,你下去吧。”

    楚鸿走后,裴淮瑾从袖中掏出了那枚对牌,漆黑的檀木上描金刻着“国公府”几个字,沈知懿还在那对牌下挂了一个粉色的络子。

    他将那络子卸下来,原本要扔,想了想又随手放入书案旁的格子里,把对牌交给苏安,“好生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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