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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病弱替身竟是疯批魔主》 20、第 20 章(第1/5页)
但现在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了。
李涟心调整呼吸,将自身状态调整到巅峰。
张不语和叶蝉对视一眼,显然也已经做好准备。
地面和头顶微微震动,隐隐有厮杀声,显然外面打得如火如荼。
只是不知为何,除了最开始的那两句话之外,后续他们并未听到其他任何对话。
“朋友们,我觉得有点怪。”叶蝉道。
“哪里都怪。”张不语啧了一声,“你们雪宫他大爷的怪东西太多了,真口口受不了。”
“首席,慎言,君子慎言啊!”
“师兄,现在我们要准备动手了吗?”端木云有些紧张地搓了搓袖口。
李涟心摇头:“不,再等等。”
大抵是因为大家都是同一条船上的蚂蚱,所以并未有人这时候不长眼地跳出来质疑。
时间流逝,外面的声音逐渐弱了下去,里面等候的人心中也愈发焦躁。
就在有人按捺不住想发问的之时,众人所在的地牢再次晃动起来。
这次的震动前所未的激烈,不再是之前那般只是单纯地被震荡波及,恍若地龙翻身,几乎要站不稳。
头顶冰棱上的禁制闪烁,灵气涌动,风声嘶吼。
整个地牢好像变成了一面大鼓,有鼓手在上面用鼓锤一次又一次沉重地击打,闷雷般的声音在此回荡。
“外面的阵法真的在崩裂……”
叶蝉有些迷茫了。
雪宫真的不是李涟心的第二个家吗,什么时候有这么多巧合和机会了?
“这么说我们可以出去了?”李知书喜上眉梢。
李涟心深吸一口气。
他没有晋级炼魂,无法判断这是否是小怪物在出手。
但他直觉是他。
三息,只有三息。
鼓声越来越大,直到抵达临界点的时候,地牢中的禁制暗淡了一瞬间,外界的声音骤然清晰。
李涟心的语气中罕见染上了情绪:“动手!”
所有人手段齐出。
叶蝉盘坐在一处坠落下来的冰锥上,袖袍翻卷,灵气汇集,本就寒冷的冰牢中气温更是跌到谷底。
寒气凝结成霜雪,每一片都重若千钧。
他呼出一口白雾,将风雪卷在一起,化作一头头角峥嵘的霜蛟。
霜蛟有几十丈长,冰霜为睛,一出现就挤满半个冰牢,然后带着浩大的声势直冲半空!
炼魂境修士神魂可以与天地交感,借天地规则加身。
纵然叶蝉境界跌落,对“道”和规则的的理解也不是这群御气境的年轻修士可以比拟的。
张不语则和春秋学院的弟子一同出手。
春秋书院弟子皆养浩然之气,心正有德则百恶不侵。
张首席开口时向来直率到不顾他人死活,但她动手却是好整以暇的,从容又潇洒。
只见她凌空而立,一支漆黑的笔出现在她的手中。
金灿的浩然之气为墨,以虚空为纸。
笔写春秋。
“镇!”
众弟子齐声道:“镇!”
虽然是同一个字,但每一个春秋书院的弟子写出来的字迹都有所不同,代表着人皆有不同的本心。
一个个金色的“镇”字如同百川入海,汇入张不语那个铁画银钩的“镇”字之中,让它看起来更加威严不可直视。
张不语手腕一送,那“镇”字就和叶蝉的霜蛟一样撞向那已经出现裂缝的墙壁。
即使是去最不善战斗的李知书也爆发了强大的手段。
玄天王朝以姜氏皇族为首,其下便是诸异姓王和众多世家。
金阙李家不善兵马,不喜杀伐,但在敛财之道上无出其右,富可敌国。
但若只懂得敛财,而没有能力守财,那李家早就被吞并得连渣都不剩了。
李知书张口吐出一个古朴得不知传承转手了多少次的铜钱:“千金破万法!”
只见这枚的铜钱瞬间一化万千,灿烂的金光如暴雨般掷出,每一枚皆含破甲之力,哗啦啦地砸向冰壁。
最后,血月天降,光刃如刀。
贪狼破月!
李涟心恍若掌管星宿的神君,一出手就是杀伐之术,星光圣洁璀璨,血光煞气冲天。
恐怖的威能让专注破开禁制的叶蝉和张不语都回头看了他一眼。
生死存亡时刻,没有人会在这时候留手,一时间这个地牢中好像比外界还要激烈。
一息过去。
冰牢上的禁制隐有碎裂之象,但依然没有破开。
“继续!”
李涟心面上经常挂着的笑意已经如同潮水般退去:“只有三息的时间!”
二息。
看样子一点侥幸都不能有。
叶蝉冷静地思考一会儿,觉得不管出去是什么样的局面,遇到什么样的敌人,自己应该还是想活的。
他还有人没有杀,还有事没有做,绝不能一声不响地死在这个地牢里,和那些同门一样,变成埋在雪山中的万千尸骨之一。
这样的话,他又该如何报答师尊的殷切“栽培”和“教诲”?
他吸气。
风雪渐歇。
霜蛟嘶吼,回首冲向他自身。
他运转最后的体内最后残留的神魂之力,化作两道寒流涌向李涟心和张不语。
“你们的神通心法都比我强,我借我神魂之力给你们,能让你们短时间内使出炼魂境界的招式,快!”
这次出去后要是还能活着,估计是真的要重修了。
到时候还是不修炼雪宫心法了吧。
太造孽了。
叶蝉心想。
“还能借神魂之力?叶道友啊叶道友,我收回之前的话,你可半点也不像魔道弟子。”
张不语话语不停,动作也不停:“真是烦死了,傻逼雪宫迟早有一天我要移平这里!”
她愤懑地将黑色的木笔一抛,转而拿出之前那把长剑来。
笔写春秋?
不,应该剑刻山河才对。
浩然之气由自身德行养蕴,春秋书院修已而不施人。
但张不语有时候倒觉得,世间千千万万人,蠢材起码占一半。
若是只修为仁由己之道,那又如何让他人行“仁”,如何让他人认同“仁”呢?
杀人者不会因为他人仁善就放下屠刀,背信弃义者亦不会因为他人德行端正就心生善德。
能拦住屠刀的只有更快的刀,能救下仁义者的只有更锋利的剑!
可每当她提到这个想法的时候,夫子不是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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