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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玩家为什么总是看我》 15、015(大修,对应原013)(第1/2页)
我脑中有根弦被猛地一扯,与此同时,老莫里斯的脸却白的比我还快。
他猛一下蹦起来,说话磕磕绊绊:“你…你们可别说是我说的。醒冬鼓只是能修好而已!”
“我只说了这前面的话,可一丝一毫都没提凶手怎样。我可不是在为凶手说话啊!”
这段时间里,因为林塞的逐户审问,大家的情绪都有些紧绷。
但这些负面的想法不能指向帮忙来破案的圣骑士,只能归咎到凶手身上。
——这个破坏了醒冬鼓的罪魁祸首,俨然已经成为了所有居民的头号大敌。莫里斯担心自己说了凶手的好话,也要一并被牵连进去,花白的胡子摇得像拨浪鼓。
玩家:“我当然知道,闲聊而已。我绝对不会往外说这件事,您一定放心。”
说完以后,他却轻轻地冲着我眨了眨眼。
唯一没有和老莫里斯见上面的人是林塞,醒冬鼓被破坏的当晚,就是他值守仓库。如果他要划坏再修补,平白给自己增添工作量的话,所有的走访都不必查了。
从莫里斯那里出来后,我摇了摇头:“其实你不该这么说的。”
“老莫里斯胆子很小。不是说他怕鬼、怕打雷、怕鞭炮,而是说他怕事。”
我说:“别人送到他店里的衣服,他一定要仔仔细细地确认过材质才会做,生怕有哪一点剪坏了。只要价格稍微昂贵一点,甚至会让顾客签‘一旦损坏,概不追责’的承诺书。”
“只要一个人产生怀疑,莫里斯就会疑神疑鬼,为了洗清自己‘故意替凶手说话’的嫌疑,他甚至可能会推迟醒冬鼓的修复进度也说不定。”
“……喂喂,”玩家愣住了,“带这么夸张的吗?”
“你以为我为什么没戴围巾?”我瞥他一眼。
现在在冬天的尾巴上,大家都穿着厚厚的大衣。我的上一条围巾是林塞从主城带回来的,扎实的羊绒材质。我很喜欢它,戴了好几年,因为急事才选择交给莫里斯,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玩家嘀咕了一句:“坏的好……”
“什么?”我没听清。
玩家大声:“没有什么!”
醒冬节是全镇人民都在期盼的庆典,可醒冬鼓的修复却很可能关乎着莫里斯身上的嫌疑和信誉。在所有人的期盼和自己的清白之间,他可能真的会选择后者。
不过,看玩家的表情,他显然根本就没有想到这一层。
他正在掰手指数:“安迪、村长……老莫里斯。好了,接下来还差三个。”
我听着他的话,忽然在某一刻明白过来,惊奇道:“你居然真的有调查进度?”
“当然!”玩家活像被踩着尾巴一般地跳得老高,“我的推理可是很严谨的!”
我当然不信,可他格外有底气地说:“而且,我已经有结论了。”
我心一跳,表面脸色不变地看着他。
“今晚,就今晚,”玩家郑重地笃定道,“我来找你好不好?来带你看,真正的凶手究竟是谁。”
***
他说的“找到凶手”,我自然一个字都不信。
但万一——我心里有一个很小很小的声音说。
万分之一的可能性,他就发现真相了呢?
毕竟他是玩家。
等他离开后,我后脚就去了玩家的直播间。
【你们知道凶手是谁了吗?】
【没有啊……】
【迷茫】
【如果你们说我那个存档的凶手,那我自然是知道的,但划坏醒冬鼓的人每个存档都不一样,这个根本没参考价值吧】
弹幕和我一样茫然,他们甚至开始交流起自己遇到的凶手。
【我的存档是金毛巴利……】
【我的存档是比奇!】
【塞巴斯蒂安厨大哭,当时我一通乱查,居然查到了他的头上,而且就要公布真凶了,我当即放弃了存档重来】
【所以有谁能知道这次的凶手是谁吗?】
看到这里,我松了一口气,看来他们从玩家的视角也没有获得太多信息。但我还是快速地浏览了一遍前面的直播回放,没有线索,玩家甚至连攻略都没有查,唯一他做的事和我知道的一模一样,和不同的人瞎扯、闲聊、谈天。
——他还趁四下无人的时候翻进了村长的家,中途有人回来,玩家一溜烟躲进了衣柜里。
幸好来人没仔细检查,直到门口没动静了,他才顶着一头乱糟糟的毛跳出来,一脸隐忍地理好衣柜。
我忍住笑的冲动,可与此同时,疑惑也越来越大。
玩家到底是从哪里刨出来答案的?
晚上,我的窗子果然又咚咚咚响了三声。
玩家算是改不掉跳窗的毛病了。我有点无奈地推开玻璃,一楼的窗户是外翻式,刹那间,晚风和月光涌进来。
我在窗外并没有看到人,于是目光下撇,玩家果然就蹲在窗框下的位置,探头探脑地冲我招手。
我:“你不知道这附近没有人吗?”
玩家:“这是气氛!抓凶手,要有偷偷摸摸的氛围感。”
没见过哪家抓凶手还要偷摸着来。
——我勉为其难地翻出窗户。
落地以后,玩家扯着我的手腕就想拉着我走。我说:“等等,”回身将窗户关上。窗栓滑入到锁扣里,发出嗒的一声,玩家诧异:“你反锁了。一会你怎么回来?”
“哦,不回来也不是不行,”他眼神突然飘忽了一瞬间,“我的农场……”
我朝他晃了晃大门钥匙。
玩家的声音当时就止住了,像只被掐住脖子的鹅。
我都觉得有点好笑,玩家自己翻惯了窗户,难道还不许别人走正门吗?
说实话,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刚刚为什么翻窗出来。踩过的窗框回头还得我擦干净,可能是玩家蹲在窗下的样子太煞有其事,一时间把我也感染了,犯了傻。
玩家很快跳过了这个插曲,神采奕奕地抓住我的手:“来,我带你走。”
我来得及反应,就被他带着在长长的小路上飞跑起来。
镇上早已空了,银亮的月光畅通无阻地挥洒起来,照得前方的道路一片明亮,我在气喘吁吁中问他:“等…等一下,需要跑这么快吗?”
“时间紧迫!”玩家在前面大声说。
风把他的声音送过来,不用看到他的脸,我都能想象到那上面畅快的、含着笑的神情。我于是不说话了,和他踩着月光跑过大街小巷,最后,玩家带我来到了一片小树林。
他从旁边的树丛里折下一扇灌木,一束递给我,另一束顶在自己脑门上,然后,冲我嘘了一声。
我看着手上的灌木:“……所以你真是来做贼的?”
“是凶手啦,”玩家说,“抓凶手!”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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