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迷师尊的疯狗徒儿: 55-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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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亭眸底看出一点属于她师尊的心绪。

    沈烟亭伸出食指点在了趴在腿上还不老实的人额心,一声低语从唇边钻出:“别再动了。”

    薄雪浓缩了缩脖子,乖乖趴回了原本的地方:“好。”

    她总是听话的。

    沈烟亭心稍稍软了些,声音也放柔了点:“乖,那我们现在要谈谈更要紧的事。”

    薄雪浓眼睫颤了颤,一眨不眨地瞧着沈烟亭:“师尊,什么事啊?”

    沈烟亭收回了抵在她额心的手指,微微蜷起:“你在马车上刻意绕开了薄家是为何?”

    薄雪浓脸上的笑容有了裂痕:“师……师尊。”

    自从沈烟亭安排完房间,她就满脑子都是沈烟亭不再跟她住的事,倒是忘了在马车上就升起的不安。

    沈烟亭是来跟她算账的。

    算她明知血脉还装糊涂的账。

    “师尊,我……”

    薄雪浓的话仅仅是开了个头就没了声音,黑羽鸦似的眼睫颤了颤,挂上了细碎的水珠,她在祈求沈烟亭心软。

    瞬间沁上眼睫的水雾让薄雪浓整个人看着可怜了几分,再配合上那张温软好欺的脸,倒显得像是沈烟亭做错了什么事一样,薄雪浓在马车外和叶知妖的交谈 ,沈烟亭在马车里也是听见了的。

    她确实是欣慰薄雪浓现在不假笑了,但她会头疼薄雪浓现在学会了假哭。

    沈烟亭回避了薄雪浓的眸光,不去看她那湿漉漉的眼眸:“采言说过好几次鬼月藤血脉仅输给神兽血脉,莫非浓儿要告诉我,你没有听见?”

    沈烟亭果然识破了她。

    师尊生气了?

    薄雪浓手掌撑在沈烟亭腿上,借着力半站了起来,重新跟沈烟亭的眸光对上。

    沈烟亭深邃的眼眸里是一片独特的清辉,足够照亮全部的黑暗和浑浊,也似乎能识破她所有的谎言。

    薄雪浓眸光愈发可怜,她贴着沈烟亭的腿跪了下去,仍旧趴在她腿上,气势却比刚刚更加羸弱:“师尊。”

    沈烟亭没有施舍下来一个眸光。

    她需要一个回答。

    薄雪浓不能说从系统那得到了原书剧情,更不能说从异世界灵魂那得知自己血脉身份事,她沉思了片刻,给出了一个还算合理的谎言:“师尊,我……我……我突破元婴后觉醒了血脉记忆,我知道自己就是薄家人。”

    传承血脉的确有觉醒记忆的先例,只是这些往往意味着某种血脉能力的觉醒。

    薄雪浓不像是觉醒了血脉力量的样子。

    沈烟亭暗暗思忖,还没等她想出结果,手背忽然感受到了细微的痒意。

    她低头看去,薄雪浓不知何时唤出了毛茸耳朵和尾巴,软乎乎的耳朵抵着她的手背,在上面轻轻蹭动,长尾从她身后绕过来,将薄雪浓的腰和她小腿捆在了一起,细软绒毛蹭过肌肤带来的痒意,一路跑到心口。

    沈烟亭的记忆被倒回,瞬间记起来了那旖旎又越矩的一晚。

    她悄然红了耳尖,伸出手想要将薄雪浓的耳朵拨开。

    沈烟亭刚刚将手靠过去,薄雪浓就顺势将耳朵送进了她手心,抵着她手心轻蹭,讨好的意味十分明显。

    薄雪浓此刻特别像等待着主人顺毛的妖宠,乖巧的柔弱的,使出浑身解数撒娇的。

    沈烟亭以前是抵触这样想薄雪浓的,在她眼里薄雪浓始终先是个普通人,再是有着凶兽血脉的传承者,现在这一点发生了变化,她真的很难面对着抵在手心的毛茸耳朵,缠住腿部的毛茸尾巴咬死薄雪浓是人。

    她是小兽。

    不太凶的,很乖的小兽。

    沈烟亭抚摸着薄雪浓的耳朵,眸光柔和了许多。

    她以前是不太喜欢妖物的,尤其是司仙灵那些奇奇怪怪的御兽,现在倒是觉得足够听话的小兽倒也很好。

    沈烟亭其实没有生气,她只是有些担心。

    最近薄雪浓对她的谎言越来越多,她和凤锦关系越来越亲近,有了仅属于她们师姐妹的小秘密,本该是件高兴的事,可沈烟亭总觉得有些东西在悄然失控,尤其是猜到薄雪浓早知自身血脉的时候,还多了几分惊恐。

    沈烟亭猜不到薄雪浓装作不知血脉是为了跟她维持如今这种亲昵,甚至偶尔会有些逾越的师徒关系,她只能下意识地想薄雪浓是不是连当年事也一并想起了,她隐藏是为了蛰伏,是为了有朝一日报复她。

    她杀了薄雪浓的同宗血亲。

    不止一个。

    里面可能还有薄雪浓的直系亲人,每每想到这,她都会感到细微的疼痛。

    不是懊悔杀凶兽,仅仅是怕薄雪浓恨她。

    沈烟亭是想挑明了来问的,可她好像缺少了点勇气。

    万一薄雪浓真的只是想起了血脉,并不知道当年的事,她就这样说出来,岂不是自寻烦恼。

    沈烟亭也怕一句失言,搅乱了现在看似亲密的师徒关系。

    沈烟亭眉心紧紧皱着,她斟酌着用词:“浓儿,除了你的血脉,你还记起来了什么?”

    薄雪浓猜不到沈烟亭想听什么,她只觉得这是沈烟亭对她的一场拷问,有些许多秘密的人自然心虚不已。

    她微微低垂下视线,急得泪珠都顺着眼睫滚落了下来。

    温热的泪珠垂落在手背上竟是有几分灼人。

    沈烟亭下意识地想哄薄雪浓,话到了嘴边还是咽了回去。

    薄雪浓掐红了手心,这才想到说:“师尊,我……我还记起来了,我们这一支血脉十分强大。”

    她咬了咬牙,犹豫的声音忽然变得坚定:“师尊,我真会越来越厉害的!以后由我来保护你!”

    薄雪浓在申明她会有当刀的资格。

    这更像是薄雪浓对她的承诺,沈烟亭在那双眸子里瞧不见半点恨意,倒是能看到浓烈的依赖和坚决。

    沈烟亭有瞬间的静默。

    她说话还好,不说话,薄雪浓更慌了。

    薄雪浓狠狠地咬了咬唇瓣,还是将话绕到她最不愿意提及的地方:“师尊,我还记得我身上有凶兽血脉,我的血脉好杀嗜血,还爱吃人吞妖,但……但那只是我的血脉,我不会被血脉控制的,我……我可能自制力会弱于旁人,不过我可以保证只要是师尊说的话,我每个字都会听,师尊说不能杀的人,她们想杀我,我都不会碰她们一根手指头,我……”

    薄雪浓声音停了下来,满眸都是失落和痛苦。

    知晓血脉的秘密暴露,她会忍不住忧心沈烟亭彻底将她们的关系推向冷淡疏离,彻底将监视目的摆在她眼前。

    薄雪浓不介意沈烟亭背负任务监视她,可是她有点介意沈烟亭只将她当成任务。

    她可以当妖宠,可以当徒儿,可以当刀……反正不能只当任务。

    薄雪浓只是想要一个比任务更重要的身份。

    离不开沈烟亭的人不能接受只有个随时会被放弃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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