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迷师尊的疯狗徒儿: 60-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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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字诉不尽心中的柔软,她在有意隐藏那团至今没能熄灭的火,可薄雪浓总是很擅长往上面浇上一点油让火势更盛的。

    薄雪浓挪到了沈烟亭身侧的椅子上,歪了歪身子将头搁放在了她肩头:“师尊,你真好,我以后肯定会越来越听话的。”

    薄雪浓不知何时变得极其会撒娇,她抵住沈烟亭的瞬间会下意识将那两只毛绒耳朵放出来,用毛绒尖尖轻蹭沈烟亭的颈窝,酥酥麻麻的痒意顺着被蹭过的肌肤弥漫开,沈烟亭忍不住抬手摁住了那颗乱动的脑袋:“浓儿已经足够听话了。”

    顶着毛茸耳朵的脑袋不再乱动了,痒意却没有消减。

    沈烟亭指尖滑了滑,捏住了那柔软的耳朵:“只是以后要小心些,不要轻易将妖身露出来,绝大部分修士对妖的态度并不算好。”

    薄雪浓忙抬手摸上脑袋,要不是沈烟亭提醒她还没留意到耳朵突然冒了出来。

    她是乖巧的。

    她的耳朵和尾巴就不够乖了。

    它们总是会在她心情愉悦,满脑子都是沈烟亭的时候偷偷冒出来。

    薄雪浓指腹先摸到了不是耳朵,而是沈烟亭光滑柔软的手背,那细腻的肌肤抵在了指腹像是会被她碾碎一般,她这些天有刻意将手养成沈烟亭那样的冷玉,原是觉得略见成效了的,触碰到沈烟亭手背肌肤时,还是觉得自己的手可能会蹭痛她。

    她下意识地将手收回,因痒意未散又担忧薄雪浓手乱摸,未发觉薄雪浓退缩意图的沈烟亭紧紧抓住了那只手。

    沈烟亭带着薄雪浓的手,摸到了她的毛茸耳朵,细细的叮咛从唇边冒出:“浓儿既知自己血脉特殊,日后应该更小心点。”

    沈烟亭微微侧着头,垂着眼眸在看那歪在她肩膀处的脑袋。

    温热的呼吸会缓缓飘落灼热肌肤,轻柔的叮嘱会缠上耳朵勾出一抹胭红。

    薄雪浓呼吸微微一滞,再开口时舌头不自觉地打了结:“师,师尊。”

    她有好多不重样的话想说,说来说去还是会变成那句:“师尊,我会很听话的。”

    薄雪浓坐直了身体,目不转睛地盯住沈烟亭:“只听师尊的话。”

    面具挡住了沈烟亭的神情,唯有水光轻颤的眸子是遮不住的。

    沈烟亭侧了侧头:“我知道。”

    薄雪浓不太喜欢那能面具,这叫她看不清沈烟亭的喜怒厌烦,她收回耳朵,垂着脑袋,握着笔,再去勾圈名字时有些心不在焉了。

    眸光时不时就会飘向沈烟亭,落到她握笔的手上,看着她手背微微显痕的青筋走神。

    薄雪浓将笔放了下去,她此时更想跟沈烟亭说点话。

    哪怕是无关紧要的话。

    在神情被面具遮掩时,声音成了掌握情绪的最好方式。

    薄雪浓咬了咬唇,突然道:“师尊,季采言肯定在说假话,她肯定没有真心将叶师伯当师尊。”

    沈烟亭视线朝着窗外飘去:“我知道。”

    叶知妖和季采言就是师徒越界后最直观的例子。

    无法建立亲密关系,更无法回归本位。

    薄雪浓将那些没圈完的纸收进了储物玉镯里,顺着沈烟亭一同将目光投向了窗外:“师尊,你觉不觉得叶师伯有点太怕季采言了?我是觉得师尊该有师尊的威严,她越怕季采言,季采言越会忘却尊敬她。”

    “不是害怕。”沈烟亭认真朝着她抛出了一个答案:“而是愧疚。”

    薄雪浓愣了愣:“叶师伯有记忆了?”

    沈烟亭摇了摇头:“没有,不过她能感受到采言对她的恨。”

    季采言滔天的恨意会让叶知妖逐渐相信她确实是犯了错,做出了那样越矩且荒唐的事。

    薄雪浓伸手在沈烟亭后背点了点,示意沈烟亭回头来看她。

    沈烟亭转过了身,薄雪浓小声嘟哝道:“师尊,其实季采言她挺愿意的,她根本就不介意师伯拽她双修,她是介意师伯拿她当炉鼎。”

    沈烟亭怔住:“为何不介意?”

    薄雪浓:“她喜欢师伯。”

    沈烟亭:“采言说的?”

    薄雪浓:“我猜的。”

    “你……”沈烟亭轻轻推了推薄雪浓的额心:“浓儿,不能这样猜,这天底下哪有肖想师尊的徒儿。”

    那可就多了。

    沈烟亭跟前还坐着一个。

    薄雪浓自然不敢把这种话说出口的,她眸光微微垂落,下意识地将谈话内容换到了别的地方:“师尊,既然我的血可以帮采言解开禁制,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帮采言解开禁制?”

    沈烟亭眸光颤了颤,没有回答薄雪浓。

    薄雪浓略觉怪异地喊了声她:“师尊?”

    沈烟亭攥紧了手心:“浓儿想帮采言解开禁制吗?”

    沈烟亭怎么在问她?

    薄雪浓下意识地觉得沈烟亭提过解禁制的办法就是有心帮采言,此时突然想起沈烟亭好像只说过办法,并没有要求过她帮她季采言解开禁制,她不太确定地问:“师尊不想替采言解开禁制吗?”

    沈烟亭有短暂的沉默,在沉默过后才轻声说:“浓儿,你既然已知晓自己的血脉,理该明白这样一份血脉会有多少人觊觎,又有多少人会心生畏惧避之不及,我无法确定采言知晓你血脉后是否还会真心将你当师姐。”

    她想帮季采言。

    可是更怕季采言伤害薄雪浓。

    薄雪浓的帮助本来是冲着积分,此时见到沈烟亭的态度倒是生出了两分真心,她小声跟沈烟亭说:“师尊,那用寄生蛊呢?她能直接分走我的血脉破除禁制,可是只要我收回寄生蛊那分出去的血脉就不作数了,她的禁制会重新出现。”

    “好倒是好。”沈烟亭点了点头:“只是现在蛊修稀少,要想找寄生蛊怕是要花些功夫。”

    薄雪浓见沈烟亭赞同她的想法,本能地脱口而出:“师尊,我有寄生蛊。”

    沈烟亭狐疑地看着薄雪浓:“浓儿为何会有?”

    薄雪浓这才发现自己失言了,她好像一对上沈烟亭,总是很容易变得没那么聪慧。

    她用指腹蹭了蹭颈窝,倾诉的欲望刚刚升起,喉咙处就有了痒意。

    沈烟亭余光瞥见这一幕,猩红血液从薄雪浓口中涌出的画面再次出现,心不住朝下沉落。

    她抢在薄雪浓开口之前说道:“不必与我说。”

    薄雪浓怔愣住,她张了张口还没发出声音,沈烟亭已经倾身靠近她,抬手捂住了她的唇,沈烟亭在离她极近的位置,凝望着她的眼眸轻语:“浓儿,不能与我说的事,不要勉强。”

    她能感受到沈烟亭掌心的柔软和滚烫,她能望见沈烟亭眸中的坚决和怜惜。

    沈烟亭太聪明了。

    猜到了凤锦的修为有假,也猜到了她前两次吐血的原因。

    沈烟亭越是怜爱她,薄雪浓越是有全盘交代的冲动。

    沈烟亭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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