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迷师尊的疯狗徒儿: 75-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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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还是松开了唇。

    沈烟亭微微压着唇,平日里覆着薄霜的眼角眉梢,荡起罕见的春色:“乖。”

    吐出口的声音也没了那样冰冷,浅浅的一个字就勾住了耳朵。

    沈烟亭在赞扬她。

    没什么比这句话更能鼓动薄雪浓了。

    压不住的雀跃,薄雪浓仍旧跪在地上,细密的吻爬上了沈烟亭指尖。

    冷玉似的肌肤变成了暖玉,浮着轻浅的热意。

    暖玉会悄然分给靠过来的小兽唇齿少许温度,会引诱着小兽贪恋那暖玉散发的香味。

    袖口被推着朝上挪了些,露出袖中藏着的柔白暖玉。

    暖玉上绽放着那还没消失的红莲印记,心中有了应对之法,此时再看这红莲不再满心皆是惶恐和不安,眸中也多了明显的欣赏。

    薄雪浓狠狠地亲了两口红莲印记,带着几分计较咒印的意味,更多的还是品尝。

    红莲也是甜的。

    可能是因血而生的印记,比托着它的暖玉还甜几分。

    红莲上方缠着根显眼的淡青色脉络,眸光追着淡青显露的痕迹,唇|舌跟着视线慢慢朝上挪动,跪在地上的腿也跟着慢慢往上挪动。

    不算太宽的袖口堵住了前路。

    薄雪浓扯了扯长袖,那袖口也是再掀不起来分毫了。

    紧靠着地面的双腿站了起来,微微蜷曲着。

    她半弓着身子与沈烟亭眸光相对,发颤的手指攀附在衣襟处:“师尊,我可以解吗?”

    沈烟亭坐在椅子上未动,头朝下轻轻点动。

    别人家的小兽什么样,沈烟亭是无从知晓了,但她亲手养大的这只问话好像会上瘾。

    衣襟被扯得往下落去时,她会问:“师尊,我还可以再解一点吗?就一点点。”

    白皙肌肤暴露在空气里时,她会问:“师尊,我可以摸摸你吗?就……慢慢地,我保证不用力。”

    轻微发颤的手在肩头揉出片片热意时,她会问:“师尊,我可以舔你吗?就轻轻地可以吗?”

    湿热|缠住臂膀和锁骨时,她会问:“师尊,我能咬你吗?就留一点点浅浅的印好不好?”

    “师尊,师尊……”

    她有着问不完的话,沈烟亭也想句句都回答的,可声音渐渐控制不住抖颤,连她自己听了都会脸红的声音。

    沈烟亭应话的声音变小了,薄雪浓被许可的权力却早已够多。

    暖玉雕像一半披着浅白色的衣裳,另一半已经露出了玉的本质,接近于绸缎的细腻柔滑。

    白丝绸被揉进去了浅浅的粉,桃花绽放在肩头。

    兽齿咬住几片格外红的桃花,逼得那粉花开得更加艳丽。

    桃花盛开的还不够茂密,紧紧覆住一片山头倒显得那种花的小兽没本事。

    小兽伸出利爪在桃花边又扒拉了两下,想要翻出更多的白土壤,那僵坐许久的玉雕香终于有了瞬间的嗔怒:“薄雪浓,你就让我一直坐在这里吗?”

    薄雪浓回过神,反应了一小会儿。

    她伸着头去看玉雕像,那玉雕像眼尾均匀地铺开极薄的红,浓密纤长的眼睫浮着极浅的水雾,恰好朦胧看乱了薄雪浓的心。

    忽然有点怕。

    怕那墨色的眼眸会凝聚委屈的泪坠落,滴在她的心口。

    那她会有将心脏挖出,以死谢罪的冲动。

    只是那样沈烟亭又该不高兴了。

    “师尊,对,对不起。”

    她手忙脚乱地将玉雕像裹着衣裳抱起,遮住了那盛开的艳桃,也挡住了那逐渐凝实的水雾。

    攀落在腰间的手微微抖颤,唇舌都不太听使唤。

    她是抱着玉雕像跌落进床榻的。

    在即将把暖玉摔出痕迹以前,勾着腰肢的手微微用了力,奋力转动了身躯。

    有小兽毛茸茸的尾巴托着,软乎乎的身躯垫着,暖玉没被摔出半片红。

    高高扬起的尾巴蹭过了腰|窝,在当肉垫的薄雪浓都感受到了那从与雕像身上散开的战栗,她有些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喉咙干的几乎快冒出白烟,无意识地舔了舔嘴唇:“师尊,我现在还能再吻你吗?”

    情动的小兽就是控制不住妖身,光滑的肌肤被细软茂密的绒毛占据空间,淡金色的光芒在黑暗中浮动,根根细密的毛发抵住了皮肤,随着薄雪浓呼吸问话而轻轻扫动,泛起的粉晕越来越多。

    抵着腰|窝的尾巴勾住了腰带,扯着那不太齐整的衣裳彻底偏离。

    沈烟亭渐渐有些止不住颤抖的双腿,隐忍克制的喘息声在控诉那喋喋不休的询问:“不许……不许再问。”

    唇被指尖封住,一个不留意就被咬出了圈红印。

    薄雾爬进了眸底,手指缠住了小兽身上还算完整的衣裳,用力扯了扯。

    她比尾巴要凶的。

    可碎布散开,更多茸毛也跟着跑了出来。

    绵长茂密的茸毛比薄雪浓更聪明,它们总能找到最怕痒的位置,蹭过倒是不会留下明显的痕迹,但会煽动更浓烈的药效。

    脖颈被咬住的瞬间,薄雪浓嗅到了一丝丝羞恼的气息。

    她终于不再问了,记忆被推回了系统提供的画卷上。

    沈烟亭夸过她聪慧,她自然不会让沈烟亭失望,无论学什么,她总是要一学就会的。

    长尾勾住玉雕像的腰肢,托着她半坐在床榻上。

    短尾抵着两只小腿,争取到了可以跪下一只小兽的距离。

    低软的喘息声渐渐大了些,混合着浓烈的吞咽声,毛茸耳朵会轻蹭过腿|根,会轻轻扫过粉红的珍珠……

    薄雪浓感觉她有些忙碌,她需要照顾的地方有很多,没有经验的人显得有些手忙脚乱,不过她得到的奖励也是丰厚的,细密的甜源源不断渗进口中,那比凤锦给她的糖果要好吃多了。

    托着腰肢的尾巴朝上延长些就能卷住最过丰厚的奶糖,轻轻蹭动就能分到些香甜的气息。

    尾巴都跟着变香了好多。

    唇舌也是香香的。

    可惜沈烟亭的看法好像跟她不一致,给予她许多权利的沈烟亭会在她再次吻上去的时候轻轻推搡她,完全不理会她想将甜水香|津分享给她的心。

    毛茸耳朵再蹭上颈窝时,她还会涨红着脸,别扭地往后退动。

    薄雪浓只能暗自叹气,沈烟亭好像还是不太喜欢湿黏的动物,丝毫不谅解毛茸耳朵是被她打湿的。

    唇齿和尾巴交换位置的时候,沈烟亭还会喘着气叫停,推着她的手往下落,提着她的尾巴往上走,似乎怕极了尾巴也会变得湿漉漉,薄雪浓倒是想申明尾巴最多被波及一点范围,绝对不可能跟耳朵一样全湿掉的。

    可沈烟亭就像是猜到了她想说什么一样,扯着她的耳朵将她往上提了提。

    唇瓣封住了她的口,堵上了她所有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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