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迷师尊的疯狗徒儿: 85-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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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虞蝶儿说完话,牧纤鸢脸上纯白花瓣浮起了极淡的红,似乎是气出来的。

    估摸着传音骂得还挺难听的,牧纤鸢脑袋低了又低:“娘,我都立誓了,不能反悔了,你不是要去玄雾山吗?你快去吧,别骂我了嘛,我下次一定改,不会再被小狐狸骗了。”

    牧纤鸢推了推虞蝶儿:“我娘让我问你,你娘找她什么事?”

    “可能是为了炫耀吧。”

    “要炫耀什么?”

    虞蝶儿唇角微勾,隐约透着得意:“你们还不知道吧,我娘要突破了。”

    “娘。”牧纤鸢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跟玉兰花说什么,嘀咕完耷拉下脑袋,看着非常沮丧:“小狐狸,都怪你,我娘不理我了。”

    虞蝶儿将牧纤鸢从地上拽了起来,往玄雾山驻扎地推:“不是要去我那住吗?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我就不问你收钱了,不过你没事待在角落里开开花,给我地盘添点观景,我这些同伴可都是我玄雾山的贵客,需要好景招待。”

    “你家有贵客,干嘛让我开花招待,我又不是你家的。”

    “牧纤鸢,你是牡丹,不是小气鬼,开点花又不费你多少力气。”

    “你家驻地那么大,怎么就不费力气了?”

    “那我不要多的,你在薄姑娘和沈仙子院子里多开点花就好……”

    薄雪浓没想到牧纤鸢是这样一个性格,现在被虞蝶儿哄骗的牧纤鸢,简直跟书里那个会嫉妒一切靠近程槐昼的女人的小妖女判若两妖,此时的她不会嫉妒薄雪浓,没有怨恨俞岑挽,更没有听不进去虞家母女劝告,碰面必定跟她们争吵。

    更不会因为痛恨尤景义错手伤了程槐昼,跟朱妙彤联合给尤景义做局,害尤景义入魔。

    没有爱上程槐昼的牧纤鸢单纯好骗,没那么多的坏心眼。

    她只是一朵在族人爱意呵护下成长的小花。

    这让薄雪浓想到了季云幻,原书里的季云幻也是被季采熙护得太好,最后那么轻易被一段感情毁灭了彻底 ,连生命存在过的痕迹都没能留下。

    季云幻也在看牧纤鸢,她知道牧纤鸢的结局,那感觉仿佛在看自己。

    她忽然指了指跟虞蝶儿一块走远的牧纤鸢,侧过身跟沈烟亭和薄雪浓说话:“沈仙子,薄姑娘,我感觉命运里的人不像我,也不像她。命运里的人很疯狂,总在嫉妒和怨恨别人,她们会为了不相干的男人牺牲生命,不顾家人,可我很爱我的家族,我娘,我……爱字真可怕。”

    季云幻似乎对在命运里会驱使她犯错的情感产生了畏惧,她抱着手臂,手掌无意识地搓了搓臂膀,似是这样心口能热些。

    “季姑娘。”沈烟亭不赞同地摇头:“可怕的不是爱,而是爱错了人,程槐昼不值得,放弃他就好,不要轻易否定感情。”

    季云幻勉强笑了笑:“沈仙子,你发觉自己喜欢薄姑娘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薄雪浓毛茸耳朵不住摆动,怕漏听了沈烟亭说的话。

    沈烟亭当然也看到了那乱颤的耳朵,她唇边挂着轻浅的笑意:“迷茫,愧疚。”

    颤动的毛茸耳朵耷拉下去,竖耳倾听的好兴致彻底消失了。

    沈烟亭指尖攀上了薄雪浓的耳朵,捻了捻耳朵上的毛发,声音里掺进极浅的笑:“迷茫自己为什么会爱上自己的徒儿,愧疚自己的心动。”

    薄雪浓的毛茸耳朵在沈烟亭掌心重新立了起来,她眼睫颤了颤,迫不及待地望向了沈烟亭,在看见沈烟亭眸中笑意时,悄然红了耳尖,温软的面容也飘上了好看的绯色。

    沈烟亭在说爱她。

    薄雪浓暗暗掐着手心忍耐,不住晃动的尾巴还是暴露了她的愉悦。

    这下不止沈烟亭在笑她了,郁闷的季云幻都忍不住暗暗发笑:“沈仙子,我明白了,要喜欢藏不住情绪的。”

    她匆匆而行追赶起来前面的虞蝶儿,将最后面的位置让给了薄雪浓和沈烟亭。

    薄雪浓迷茫地眨了眨眼眸:“师尊,谁藏不住情绪了?”

    沈烟亭摁住了那根乱晃的长尾,勾着长尾在手心和腕间缠了缠,指尖无意中蹭过尾巴尖,惹得薄雪浓脸更红了。

    薄雪浓心思瞬间飘到了别处,无心再问季云幻的事。

    毛茸尾巴顺着沈烟亭手腕往上攀爬,钻进了沈烟亭袖口当中,抵着那软香的皮肤,心思飘得就更远了,她伸出手指捏住沈烟亭指尖拽了拽:“师尊,我今晚能和你一块睡吗?”

    第88章 叫娘 牧纤鸢确实是很好哄。 她真听……

    牧纤鸢确实是很好哄。

    她真听虞蝶儿的话, 在薄雪浓和沈烟亭分到的院落里开满了花。

    在牧纤鸢身上有多种花妖的分身,她轻易就能让土壤里生长出不合时节的花来,作为她本体的牡丹占据了最宽阔的地方, 各色各样的牡丹好多都是薄雪浓从未见过的颜色,花瓣层层叠叠堆拢在一起,缤纷的色彩很是夺目。

    薄雪浓陪沈烟亭坐在院中欣赏着那些开得正好的妖花,妖风卷动间能嗅到浓郁的香味,她忍不住拖拽着椅子离沈烟亭越来越近。

    沈烟亭一早就看到了薄雪浓的小动作, 直到薄雪浓挪到她边上才缓慢开口:“花不好看吗?”

    薄雪浓将脸凑到沈烟亭跟前, 盯着那在暮色下分外柔美的容颜:“没有师尊好看。”

    她往前靠得更深了些,将头埋进沈烟亭颈窝, 鼻尖抵着那柔嫩的肌肤轻轻蹭动:“也没有师尊香。”

    沈烟亭没有拦着薄雪浓,等着薄雪浓蹭红了一片肌肤,才伸手将她从颈窝拎出:“浓儿,不许胡闹。”

    “师尊。”薄雪浓将沈烟亭的手拽进怀中, 指尖捏着沈烟亭食指轻轻晃了晃:“我们到底要等谁啊?”

    她说夜晚同睡, 沈烟亭是应允了的。

    可种花的牧纤鸢走和监工虞蝶儿走后,薄雪浓就被沈烟亭拉着在院中落了座。

    沈烟亭说晚点有人会来, 可她一直没说是谁要来,只是抓着她等在这里。

    暮色越来越深, 月色即将笼罩树梢, 她们等待的人还没有露面。

    “别急, 人快来了。”沈烟亭没有回答薄雪浓,只是替薄雪浓理了理额角被吹散的发丝:“浓儿,你答应我,无论她待会儿说什么,你都不可以跟她动手, 更不能想杀她,如果……她真的很过分,你可以生气,但不许冲着她发火,等晚一点我补偿你好吗?”

    “好!”

    听着沈烟亭细声叮咛,薄雪浓隐隐猜到是谁了。

    无论是原书里的沈烟亭,还是她接触到的沈烟亭,绝大部分时候都是从容不迫的,那声声叮咛里却可以听出紧张,她们要等的人对于沈烟亭来说一定很重要。

    当日她接触伍清舒,沈烟亭也不曾这样叮嘱过她。

    能比伍清舒还重要的,只剩下一个人了。

    莫听姝。

    沈烟亭的师尊,她的师祖。

    跟她们从前疏离平和,如今越线缠绵的师徒关系不同,莫听姝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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