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迷师尊的疯狗徒儿: 100-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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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坐着个柔柔弱弱的白衣美人,美人正在给莫听姝斟茶喂茶。

    ……

    这两人薄雪浓都认识。

    那个跟莫听姝下棋的是罗阙宗宗主居槐芳,坐在莫听姝边上看着她们下棋的是涅水宗宗主谈箬怜。

    伍清舒也没想到这个时辰,莫听姝房中还有人。

    她蹙了蹙眉:“招蜂引蝶。”?

    薄雪浓感觉伍清舒是在骂莫听姝,不过这也不是很要紧的事,当务之急是找沈烟亭的本命剑。

    她准备立刻进门找莫听姝要剑,刚刚迈出一步就被沈烟亭扯住了:“浓儿,等她们走。”

    谈箬怜和居槐芳毕竟是外人,她们现在是敌是友都不清楚,沈烟亭的确不太适合出现在她们跟前。

    薄雪浓有点无奈:“师尊,她们什么时候会走啊?”

    薄雪浓在心里祈祷着莫听姝能赶快将这两人送走,忽然看到莫听姝将刚刚落下的棋子抓了上来。

    莫听姝的棋品好像有点差。

    诡异的是居槐芳一点也不生气,唇边还挂上了点笑意:“我们莫宗主一颗棋重下四回了吧。”

    居槐芳穿着黑袍,戴着白花。

    乍一看只觉得凄苦老气,她笑起来才发现那张脸生得极艳。

    她甚至比刚刚见过的朱妙彤更媚气,轻易就能勾住别人的眸光,论外形她跟看着如同寒霜的莫听姝是两个极端。

    听到莫听姝一颗棋重下了四次,司仙灵瞪圆了眼眸:“莫宗主太过分了吧。”

    伍清舒和沈烟亭同时回过头看她,沈烟亭轻喘着替莫听姝辩白:“阿娘……阿娘只是不太爱下棋。”

    司仙灵撇撇嘴:“沈姐姐,你还是这么偏护莫宗主。”

    “我……”

    沈烟亭的力气都用在了压制那份渴求上,她没什么精力跟司仙灵争论这个。

    薄雪浓见不得沈烟亭吃亏,这种情况也不行。

    她将话揽了过来:“司道友,里面对弈的人都没意见。”

    居槐芳何止是没意见,她见莫听姝迟迟不落子,还笑吟吟地替她指位置:“莫宗主,下这里。”

    更媚了。

    要不是居槐芳规规矩矩地坐着,薄雪浓都怀疑居槐芳要勾引她和师尊的娘。

    莫听姝脾气真是不太好,她突然将那颗棋丢向了居槐芳:“你给我下。”

    居槐芳接住朝着她脸砸过去的棋子,低软的嗓音满是戏谑:“莫宗主,真是好凶啊。”

    莫听姝指了指棋盘,寒着一张脸:“落子。”

    薄雪浓以为居槐芳会生气的,可居槐芳只是捏着棋子,笑着问莫听姝:“莫宗主是要赢,还是要输?”

    “尽说废话。”

    “早知你输不起。”

    居槐芳话是这样说的,手中棋却很快就替莫听姝落下。

    嘴上是调侃,动作倒是顺从。

    莫听姝却没有多领情,她抬起手轻轻一挥,那盘棋瞬间化作了粉碎,眸光冷冰冰地看向居槐芳:“骂我。”

    她指责完居槐芳,拍了拍谈箬怜的肩:“她骂我。”

    谈箬怜在原书里是男主除了沈烟亭,另外一个示好过却完全没有得到回应的女修,她跟居槐芳的媚气不太一样,她生得很柔弱破碎,像……一朵破败却没有凋零的残荷,仍旧美丽却有种说不上来的悲凉和萧条。

    莫听姝不过轻拍她肩膀,她眼尾便以极快的速度泛起红,更添了些娇弱。

    偏偏说出的话充满攻击性:“那我要打她吗?”

    薄雪浓觉得剧情好像有点不对,在原书里谈箬怜一生都在沐沉锋的掌控下,虽是前宗主嫡传弟子,但并不是本来的宗主厚朴选人,只因柔善看着就不会欺凌徒儿,才被选定成了鹤书厌的师尊。

    因鹤书厌是她徒儿,才被沐沉锋和其党羽扶到了宗主的位置,在涅水宗话语权极弱,几乎事事都要听沐沉锋和鹤书厌的,最后因为发现鹤书厌作恶还害死了女主,自责于心自戕在女主坟前。

    薄雪浓对谈箬怜的印象是软弱可怜,但她说要打居槐芳时,眸中是有锋利光芒的。

    声音倒是很轻柔,眸光却很坚定。

    仿佛只要莫听姝敢点头,她就敢对居槐芳动手。

    不太对劲。

    居槐芳却没有很意外,她靠着椅背,盯住莫听姝轻笑:“莫宗主,不仅输不起,还拿别人家宗主当刀用。”

    “她就乐意听别人的,听我的不也是听。”

    莫听姝松开了谈箬怜,指了指茶杯。

    谈箬怜温顺地将茶杯端起来,单手托着茶送到了莫听姝唇边。

    莫听姝低唇饮过一口茶,眸中寒意更重。

    她视线紧盯着谈箬怜,眉头一皱再皱,好像并没有多高兴谈箬怜这样听她的。

    居槐芳像是看穿了莫听姝的心思,声音冷幽幽地问谈箬怜:“谈宗主,不反驳吗?”

    谈箬怜摇了摇头,仍旧坐在莫听姝边上。

    她指了指居槐芳,认真问莫听姝:“我要打她吗?”

    居槐芳嘴角抽了抽,没好气地看向莫听姝,脸上的媚气散了个干净:“莫听姝,你最好别乱说话,她真能打死我。”

    见居槐芳如此忌惮谈箬怜的力量,薄雪浓这才想起来,看起来柔弱破碎的谈箬怜跟她徒儿鹤书厌一样是剑体双修,在场三位宗主就属她杀伤力最高,而居槐芳是阵灵双修,她最得意的是阵法和充裕的灵力。

    真拼尽全力不一定会输,可要布能杀谈箬怜的阵需要时间。

    这时间够谈箬怜杀她十回了。

    “闭嘴。”莫听姝冷冷地瞪了眼居槐芳,抓住了谈箬怜的手腕:“我觉得你们很有必要给我解释一下,你们最近为什么夜夜都来找我饮茶下棋?”

    谈箬怜回避着莫听姝的视线,掌心还捏着那只茶杯。

    居槐芳靠在椅背轻笑,笑不达眼底,藏着苦涩。

    房中和谐的氛围一下就变了。

    沈烟亭和居槐芳对视一眼进了房里,仍旧没有露面,十分有默契地想要先弄明白莫听姝怎么突然发脾气。

    —

    莫听姝当日跟薄雪浓见面便说过居槐芳和谈箬怜最近频频找她饮茶下棋的事,她心中困惑堆积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她们三人关系是很好,但分别是三个宗门的宗主,各自身上都肩负着自己宗门的责任,哪怕同在鳞汕郡城日日相见也是不太可能的。

    她本来是不想问的,可她那日听沈烟亭说完原书命运,知晓自己会死后就试探着问过这两人知不知命运的事,刚刚更是挑明了问过,可谈箬怜和居槐芳的反应都很奇怪,不说知道,也不说不知道,只是一个着急来捂她的嘴,一个着急把棋局摆开准备将这件事搪塞过去。

    莫听姝本就不算个脾气特别好的人,能忍她们这么久已经是极限了。

    “你们要是不愿意说为什么来找我的事,那就跟我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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