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萩原在哪里?: 26、奇怪的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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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统,帝丹中学建校有多久了?”

    【22年】

    刚打完上课铃,校园内几乎没有几个人在走动,更别提教学楼后面这个没有多少人踏足的花园。

    黑发青年踩在还没发芽的花圃上一点负罪感没有,他蹲下来用面纸擦拭了下雕像下面的名牌。

    它被雕塑上的白灰几乎覆满。

    很怪。

    泛着金属光泽的名牌上并不是雕像主人的名字,而是一段很长的英文。

    看不懂,仇源下意识拿手机拍了下来。

    比起隔壁的高中部的现代化,国中部看起来更加古典一些,布满枯萎爬山虎的暗红色砖瓦与学校中心掉皮的创始人雕塑都在诉说着它的历史悠久。

    虽然是早春,正午的阳光还是有些灼人,仇源已经逛了一圈,拍拍腿上的灰站起来准备下班了。

    奇怪的名字让仇源在起身的时候下意识观察了下雕像。

    平平无奇,前几天听同事说是一个百年前富豪的基金投资人投资了这个学校。

    但由于富豪留下的影像不多,雕刻雕像的人就只能参考仅剩不多的画像。

    这样雕刻出来的雕像的四肢并不和谐,显得头非常大,脸部又被正午的阳光磨平,看久了觉得有点渗人。

    还有点晕。

    这好像不是雕像的原因,仇源捂住额头艰难的站了起来,他早上收到琴酒消息就一直在逛校园—上课—逛校园。

    已经把早饭抛之脑后了。

    实在是晕的受不了,他只能扶着雕像,艰难的从包里扒拉出剩下的鸡蛋饼,咬了一口。

    虽然有些冷,但味道是不错的好吃,难得他早起蹭波罗厨房给自己摊了个加麻加辣的饼。

    好不容易缓过来后,他终于感觉后腰硌的有点疼,估摸着是雕塑的鞋子,但实在没有力气转头或换个位置,只能先吃完。

    还没咬上第二口,他突然感觉脚下的泥土有些松动。

    不好!得快走,

    但低血糖导致了反应力降低。

    还没来得及离开这块泥土,他整个人就扑通一声掉了下去。

    随着他的落下,光亮一点点变暗,刚才打开的地面有重新合上。

    仇源龇牙咧嘴的坐在地上,下意识去找刚才还在手里的鸡蛋饼。

    一无所获,应该是被他惊愕的时候丢出去了。

    地下很暗,空气中夹杂着湿气和腐烂的气息。一点光亮没有,四周静谧的只剩下了滴水声。

    “喂。”

    仇源试探着发出了声音,根据回声判断。

    帝丹国中的地下居然有这么大的空间!

    原来这才是琴酒所说的,校内可以藏身的地方,感情不是运动会那天藏组织成员用,而是一个早就存在,真正可以躲藏一段时间的地方。

    所以这地方不会真的有人吧。

    仇源想明白这点一下子不敢吭声了,他蹑手蹑脚站起来,从顶上机关缝隙中观察着如何才能爬上去。

    很难但机会不是几乎没有。

    这件事巧合的根本不是巧合,怪不得让他一个外国人来当国文老师呢,要说这件事和系统没关系他是一点不信。

    是按组织的要求往前走,还是假装什么都没发生打道回府。

    “你觉得呢系统。”

    【这边请宿主自行决定哦。】

    【系统再次申明从一开始宿主的任务只有让柯南变回工藤新一而已。上去之后宿主依旧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国文老师,一个不重要的酒厂成员,一个完成主线任务就可以脱离这个世界的人。】

    “那么支线任务呢。”

    【关于支线任务方面请宿主自行探索。】

    那不得不往前走了,仇源打开了手机上的手电筒。

    微弱的光亮让他看清楚了这个钢筋混凝土浇筑的30平方米空间。

    泥泞的地面上是干不了的积水和被分解到一半的树叶,每踩一脚都会发出滑腻的声音。充斥着角落的是动物尸体和白色的菌菇。

    潮湿的环境还构筑出一个巨大的菌丝网络。

    这个房间的出口只有一个,被从楼板上垂落的大量电线堵着。只有弯腰才能通过。

    仇源捂住口鼻从不知道掺杂着什么的电线下钻过去。

    手电筒照出的是狭窄的走廊,也是另一个房间。

    房间们一个连着一个,堆叠在一起像俄罗斯方块游戏。

    顶上有细碎的光亮洒下,仇源判断了下方位,估算出这里的地上应该是操场。

    前几日绵绵不绝雨水通过狭窄的缝隙流淌下来,带来的还有鸟雀和老鼠。

    “嘀嗒嘀嗒。”

    这里根本不适合人的生存。

    不断重复的路让仇源陷入沉思。

    如果真的按系统所说这是个科学的世界,那么“他”是怎么操控黑衣组织把这个任务给他。

    这个地下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有诸多的谜题没有解开。

    思考让时间过的很快,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走进了第一个房间。

    门早已损坏,爬满了不知道是什么的黏腻东西,仇源直接上了脚。

    尘土随着门打开落下,这里是个老旧的值班房。

    金属书架和昂贵的木质办公桌,值班房的侧面是一大块磨砂玻璃,看起来就像是医院的ct室。

    不是很规范,仇源判断出来这里应该隶属于私人。

    显而易见,这个房间当时经历了一场逃亡。

    大量资料被翻找出来,其中一部分被取走。不够有价值的只能散落在桌面上变得发黄黯淡,墙上的值班表也被水汽覆满,很难看清本来的文字了

    仇源把桌上的资料都翻完了,发现有用的信息寥寥无几,而且被人刻意泼了墨。

    只能大概看出年月日和实验负责人。

    署名哪里被划掉的不用心,可以大概看出3月3日的实验负责人是英文名,叫baby。

    仇源不认为baby真的如期名字而言,只是一个孩子。

    他拍下了感觉重要的一些实验报告,之后就去翻书架和桌肚,很遗憾被一扫而空。

    如此紧急的情况下,还把零零碎碎的东西都打包带走,代表这真的很重要。

    留在桌面上的废弃资料真的不可以带走吗?还是一个让后来人上当的陷阱。

    在最靠近玻璃的桌子里,仇源翻出了一本书。

    这本书和整个值班室格格不入。

    薄伽丘的《十日谈》

    翻出书的时候因为太过于狭窄,仇源不可避免的撞到了玻璃上。

    电流的刺啦声响起,玻璃短暂透明了一瞬,仇源立刻转头去看玻璃,但玻璃已经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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