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溺春雾: 5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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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但为了尽快恢复,她还是选择听话,关了手机,乖巧缩进被窝里。

    谢云渡睡在她身侧,如往常一样,拥她入怀。

    黑暗中,男人虚握住她的手,沉声问:“我母亲来找过你,为什么不跟我说?”

    比起自己发现,他更希望她主动来告状。

    而不是把委屈藏在心里。

    姜幼眠脊背一僵,这下彻底没了睡意。

    她抿了抿唇,好半晌才反问他:“你怎么知道?”

    他摩挲着她细白的手指,也不刻意瞒着,不疾不徐的说:“这家医院是谢氏控股的。”

    “你这人……”姜幼眠气鼓鼓咬一下他的手臂,“怎么还偷看我隐私呢。”

    这么说的话,他肯定是看过监控了。

    谢云渡微微蹙眉,倒是任着她咬,另一只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无论她对你说过什么,都别胡思乱想,我是我,谢家是谢家。”

    虽然知道他在安抚自己,但姜幼眠还是故意说些话来逗他:“这事儿可不好说,若你母亲给我两个亿让我离开,我还是要考虑一下的。”

    话音刚落,屁股就被他拍了下。

    重重的惩罚。

    男人嗓音冷了下去,俊逸眉头不悦的皱起:“这点破钱就满足了?”

    只他之前给她置办的那些房产都远不止两个亿,真是没出息。

    姜幼眠瘪瘪嘴,仗着有伤在身,更是肆无忌惮:“两亿呢,我可能一辈子都挣不到这么多,是个人都会眼红的好不好。”

    说来也奇怪,谢老爷子和宁棠应该都知道姜氏有困难,怎么不用钱收买她?

    现在想起来,她可真是亏了。

    早知道,就该先讹那位宁女士几个亿。

    谢云渡笑骂她是个没出息的小财迷,并淡声提醒:“姜幼眠,野心大一些。”

    男人灼热的气息扑洒在耳畔,抛出致命的诱惑:“拥有我,你未来会收获很多个两亿。”

    这话,真让人心动。

    可她哪敢有什么野心,玩笑而已。

    就这样顺其自然,平平淡淡的也好,她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不过,拥有他?那可以考虑。

    姜幼眠不说话,在他怀中找了个舒适的位置,闭上眼睛,很快就有了困意。

    睡意朦胧间,她察觉到自己的手被握住,紧接着,一阵温凉触感,纤细手腕赫然又被套上那只白玉镯。

    知道她没睡着,他低声在她耳旁说:“以后不准随意取下来了。”

    有些东西,不需要挑明就能心照不宣。

    就像她虽没告诉他宁棠对她说过些什么,但他知道,她没有安全感,也退缩了。

    所以他要一步步替她把安全感找回来,让她再没办法逃避。

    第二天,姜幼眠就收到了一笔巨额汇款。

    她笑着说他幼稚。

    不过,是真的被谢先生的行为取悦到了。

    住院期间,姜幼眠也不跟他唱反调故意折磨人了。只是偶尔夜间会被疼醒,谢云渡会第一时间帮她拿止疼药或者叫医生,她行动不便,他每天几乎是寸步不离地守着她,无微不至。

    接下来的恢复期还算顺利。

    在康复医生的指导下,姜幼眠渐渐的能平稳行走,膝盖也不会时不时的疼了。

    两个月后,林粟粟给她发来消息,说是要回国看望乡下的母亲,顺道过来看看她,评估一下她的心理状况。

    如果不是母亲和姜幼眠,林粟粟大概这辈子都不会再踏足京市。

    两人选了个私房菜馆,姜幼眠请客。

    等餐的间隙,林粟粟喝一口茶,询问她最近情况。

    “还行,只是偶尔还是会失眠。”

    睡眠是个让人头疼的东西。有时候睡不着,谢云渡会想些法子让她入睡,但不是吃药,一折腾就是后半夜了。

    林粟粟一针见血:“是担心右腿不能完全康复么?”

    姜幼眠点头。

    与其说担心,不如说是焦虑。

    她想快点好起来,重新站上舞台,如果失败了,自己倒是能承受,但她担心谢云渡。

    他付出了那么多,她不愿看他失望。

    她知道的,谢云渡比她更在意自己,某些东西,几乎成了执念。

    作为一名心理医生,林粟粟看见她病情好转,自然是高兴的,又尽力宽慰她:“你别太有压力,那么难熬的三年都过来了,现下最重要的,是开心。”

    “我相信,这也是你那位谢先生想要看到的。”

    “好,听你的。”姜幼眠认真应着。

    两人浅聊了会儿,林粟粟去了洗手间,服务生相继将菜呈上来。

    等了好久,姜幼眠都没见她回来,怕她出什么事儿,正欲起身去找,就见谢云渡神色清冷地推开包厢门进来。

    她有些惊讶:“咦,你怎么来了?”

    “带你换个地方吃饭。”他单手插进西装裤兜里,缓步靠近,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又说:“你那位朋友暂时有事,脱不开身。”

    这话,说得云里雾里的,姜幼眠没搞清楚情况,以为是谢先生吃醋故意捣乱,噘嘴道:“我只是跟朋友吃个饭而已,你为什么把人支走啊?”

    又差点骂他是小气鬼了。

    谢云渡险些被她气笑。

    他捏着她脸颊软肉,俯下身来,眸中含笑:“宝贝,你这罪名我可担不起。”

    “是魏二把人带走了,跟我无关。”

    姜幼眠:“啊?”

    一路上,她都在向谢云渡打听魏延鹤和林粟粟的事。

    偏谢先生是个寡言又不喜八卦的,给出的信息寥寥无几,还都是她撒娇卖乖换来的。

    最后,姜幼眠靠着自己的理解和想象拼出个大概。

    七年前,魏二哥和林粟粟谈过,之后因为门第身份悬殊而分手?

    银粟居。现在想来,还真就对上了。

    没想到魏延鹤竟真的这般痴情。

    谢云渡带她到京都大酒店,老一辈京市权贵们最常来的地方。

    经理小跑着过来为两人打开车门。

    姜幼眠还在感叹:“我突然发现,缘分真是个奇妙的东西。”

    “英国那么大,没想到我和粟粟竟然就遇上了,她还是魏二哥的白月光前女友……”

    听着她这一路的喋喋不休,谢云渡眸色微动,并未搭话。

    缘分么。

    她要这么想也好,省了很多麻烦。

    刚才姜幼眠只顾着八卦魏延鹤和林粟粟了,没问谢云渡为什么要带她来这里吃饭。

    她正欲开口,就听领路的经理说:“谢家几位贵客在福满堂等二位,谢老爷子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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